好雨想的不会吧,但夏侯玉就是会。
她就是准备敲锣打鼓告诉霍无殇这个‘喜当爹’的喜讯。
这仪式感是必须要有的。
她一个人就要撑起敲锣打鼓,搞得热热闹闹。
等人走远了,夏侯玉拿起锣,走到霍无殇床前。
“铛铛铛!”欢快响亮的敲锣声响彻屋内,夏侯玉一个人营造出了一百人的热闹。
“恭喜恭喜,霍无殇,你当爹了!”
“恭喜恭贺,霍无殇你升级当爹!”
“热烈祝贺霍无殇成为跳跳糖亲爹!”
夏侯玉一边敲锣一边庆祝:“霍无殇,听到了吗?你有极大的可能就是跳跳糖的亲爹。”
“亲爹啊,霍无殇,不是嘲讽地喜当爹,你是真当爹了!”
“你不是说喜欢我,喜欢跳跳糖吗?”
“现在确定了,他就是你儿子!”
“儿子,亲儿子!你激动吧?高兴吧?”
“激动高兴就醒来啊!”
夏侯玉又铛铛铛一顿敲。
“亲爹霍无殇,快醒来看看你亲儿子跳跳糖吧!”
夏侯玉用欢快恭贺的语气说完,就盯着霍无殇,看完睫毛看眼珠,看完眼珠看手,就想看霍无殇有没有像电视剧里一样有反应。
电视剧里的镜头,基本都是错过昏迷之人那动一下的手指,她不会错过。
她一定仔细看。
夏侯玉不眨眼盯着看。
被夏侯玉打发走的好雨他们,隐约听到敲锣声,表情都有些疑惑和一言难尽。
夏侯玉不知道,看没作用,她又开始敲锣。
一边敲锣一边轮流恭喜轰炸。
敲锣这个东西很奇怪,夏侯玉敲着说着,莫名其妙的差点在霍无殇床前跳起了秧歌。
怎么说呢,场面确实很奇怪。
夏侯玉最后没跳起来,但是敲了近半小时,喊了半小时,最后累了。
“霍无殇,你怎么没动静啊,我手都敲酸了。”
“这么吵,这么大的好消息,一般不都是会醒吗?”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听到惊喜清醒,你怎么一点反应没有,你怎么这么没劲。”
“你说你都代表了霸道王爷身份了,也不知道学学他们。”
夏侯玉悻悻将锣放下:“不管用,我就不敲了。”
她耳朵听得疼。
她坐到霍无殇旁边,戳了一下他的手,又戳了一下霍无殇的下巴。
最后捏了一下霍无殇的耳朵:“你真的能听到我说话吗?那么多锣声你的都听不到。”
“或者你能听到,只是没办法反应?”
夏侯玉说到这里猛地反应过来:“对啊,可能你单纯就是没办法反应。”
“说不定你已经被我吵得想杀人了。”
夏侯玉说到这里失笑:“好吧,如果是这样,那我道歉,逼着一个不能动的人听了这半天的锣。”
“我现在就小声的,将我听到的都告诉你。”
“刚才忽然说你是跳跳糖爹,你很奇怪吧,这里面的故事你绝对想不到。”
夏侯玉一拍桌:“且听我一一道来……”
夏侯玉想到皇帝他们说的她对霍无殇酱酱酿酿,就用说书人的方式,给霍无殇讲发生的事。
她想,这样听着有趣一些,霍无殇也不会太无聊。
就当听节目了。
还能将尴尬的第一人称,换成第三人称。
大概讲完了,夏侯玉觉得还挺精彩的,就是也有些讪讪。
“你也听到过程了,听父皇他们说,可能是我对你做了不好的事。”
“但徐太医也说了,我当初那么对你,是有药物作用的,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我中了毒。”
“当初我喝的那些药里,一直有温柔乡,皇后为了控制我,故意不告诉我。”
“所以她之前才说,我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我体内的慢性毒药,刚好能克制你的毒,你的毒和我的毒,就是以毒攻毒,这也是你靠近我会会睡着的缘故。”
“你碰到我能睡着,能宁静平静,是因为我体内的毒,对你寒毒作用。”
“我们之间有相互吸引的作用。”
“这一切都是药物的缘故。”
夏侯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我还说当初怎么那么奇怪,你之前不也一直想不通,一直好奇吗?”
“现在你知道真相了,快起来吧。”
“而且我还得告诉你一件事,我体内的毒还有,还会复发。”
“你更不用说,徐太医说,想解毒最好的办法就是阴阳调和。”
“刺激吧?他还鼓励我,对不能动弹的你酱酱酿酿,你要是不想被欺负,就快点醒来。”
“总之徐太医劝了,只是我考虑你的情况,没有同意。”
“毕竟这种事,男女都一样,没有清醒意识不能进行这样的行为。”
“就算是救人,就算是解毒,也不行。”
“之前我那是喝醉了,而且温柔乡发作,不管不顾了。”
“而你虽然也喝醉了,但也是有点意识的。”
“但现在情况不同,我是清醒的,而你彻底失去意识了,所以我不会轻易动手。”
夏侯玉不可能打破底线,但语言威胁一下还是可以的,于是夏侯玉凑近霍无殇,恶狠狠道。
“但是,霍无殇,这是目前的情况,未来我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坚持不住,打破持我的底线。”
“我得事先和你打个招呼,我不会轻易动手,但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或者说不定什么时候毒发了,可能就顾不上其他了,直接兽性大发,再次开始对你为所欲为酱酱酿酿。”
夏侯玉发出反派特有的阴冷笑声,摸了一下霍无殇的脸蛋。
“你说你动都不能动,只能被动承受着,多可怜。”
“你这脸蛋又这么幼,我都打破底线了,要是为了解毒,或者上了瘾,对你一次又一次下手怎么办?”
“不想再被欺负,不想彻底沦为玩物,不想一辈子都遭受这些事,你就在咱们好商量的时候醒吧,不然我采取非常手段,你就完蛋了。”
“你一个大男人,肯定不愿意,不想留下心理阴影对吧?”
“不止一次,还是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被同一个女人酱酱酿酿,呵呵…”
夏侯玉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