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毒发灾难

两个时辰后,城阳县的上空出现一道七彩之桥,只是那道桥是虚无的,人们最多是站在原处抬头观望一会儿,然后惊叹一会儿这道离奇的风景,最后平静地做自己的事了,他们是最平凡的一群人,不管谁管理这个城市,他们的生活一直不变,直到他们生命的终结。

县衙大堂内,婉儿和杨虎看着一具尸体,不住地摇头,这具尸体的死因很明显是中毒,可是沒有一人可以说出毒药的名称,死者面色痛苦却沒有挣扎的迹象,全身乌黑头发却是雪白色的。

杨虎笑着说:“自从我们入驻这座城市,每天都会发生奇怪的事,昨日一老头**撞城门,今日一中毒尸体黑白分明,小姐,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个很重要的联系。”

婉儿摇摇头,表示自己还在思考,她需要更多的证据,还沒等她想一会儿时间,曾一火急火燎地冲进來,大气呼呼地说:“小姐,不好了,城内出现大量人中毒死亡,城门那一片居民已经死完,成了一片禁地,更可怕的是死亡还在扩张,我们的许多士兵都瞬间中毒死去了,真的太可怕了。”

婉儿慌忙地问道:“那些死亡之人是不是和这具尸体的情况一样?”

曾一看了一眼,大叫一声:“对,就是这样,只不过沒有他鲜明。”

婉儿心中一痛,脸色难过,马上对曾一说:“有人对我们下毒,快把军队聚集过來,我们要离开这所县城,这里不能再呆了。”

大街上,人群涌动,不管男女,老少,全部慌乱地逃跑着,但还是时不时有人倒地身亡,全身通黑但是头发却白了,惊吓,恐惧,这些反面的情绪在人群中无限地放大,有的人忍受不了,神经里那一根弦断了,于是疯了,疯狂地向旁边的人抓去,可不一会儿就中毒死了。

这种离奇死亡的事件已经吓住了整个城阳县的居民,更加让人痛心的是城外难民区也沒有幸免,那些抵抗力相对弱的难民们死亡速度更快,就好像一个锋利的镰刀正在收割稻草一样,一下一大片。

不退军很快就聚集起來了,每个人坚定地站立着,他们看着最前面的婉儿,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那是一种精神力量,可以造就奇迹。

文四來到婉儿身后,手里拿着一个点名谱,心痛地说:“小姐,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里,我军中毒死亡人数就达到了五十人,我们查不出毒药的成分,也就暂时找不到解药,这可如何是好?”

婉儿环视了一周,看见那些残缺的位置,心里也不好受,她说:“这种毒是范围性的,肯定是我们的仇家以这座城为基本施展的毒术,这种毒术不分敌我,他就是要把整座城里的人全部毒死,这个下毒之人太狠心了,已经不是人了。”

文四听完婉儿说的话就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他要去找胖仔把资源快速地清理一下,然后跟着婉儿快速地离开这里。

杨虎对婉儿说:“这种毒无色无味,无影无形,可能是一种非常难以做成毒药,而且我推测这毒药只能坚持一段时间,时间越长,毒性越弱,小姐,现在不能慌张。”杨虎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婉儿听,他是想让婉儿能得到更多的信息,然后才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婉儿上前一步,对众将士说:“这里被敌人下毒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我下令大家马上离开这里,我们从东门离开。”

婉儿用手向东边一挥,那些不退军井然有序地往东边前进,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每天他们都会接受对婉儿颁布的军令的学习课程,这种间接洗脑的方式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现在就是每一个不退军都会自觉地听从婉儿的命令,不退军前进的速度很快,不出一点时间,他们就到了东门,但是一个门卫兵跑了过來,在婉儿面前跪下,慌张地说:“将军,不好了,我们被别人围在这里了。”

婉儿大惊,敌人怎么來得这么快?这种预谋程度也太精准了吧?到底是谁在暗算我,婉儿让军队停下,自己一人上了城墙,看见很多穿着黄色衣服的士兵把城阳县给围住了,而且围得水泄不通,简直好像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去。

婉儿站在城墙上悲痛地笑了,难道我的路到头了吗?这一次我该怎么做啊?城内有毒,城外有兵只围不攻,这种险境会让婉儿全军覆沒。婉儿赶紧把众人招來,要开一个临时的紧急会议,婉儿把这个情况给大家说了一遍,在场的每个人听后都眉头紧锁,神色无奈。

胖仔嬉皮笑脸地说:“小姐,看來我的青春年华要到这里结束了,这种情况完全就是无解啊!除非有人从外面來救我们!不然,我们只能在这里慢慢被毒死。”

死亡的阴影已经从城阳县正大门蔓延到了西门,可以说半个城阳县的人都死了,人数已经到了上千人,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数字,而且还在持续增长中。

婉儿安静地对大家说:“不要担心,我们会沒事的,这里肯定不能在待了,为了活命,我们唯一的选择只能从出去。”

曾一担忧地说:“根据斥候兵的观察,城外围住我们的兵力至少有一万人,我们能够突出去吗?”

曾一刚说完,四周的人都沉默了,但过了一会儿,杨虎大声地说:“我们沒有退路,战死总比被毒死好,你们难道害怕了?死有何惧啊?小姐,杨虎愿自领一路,为小姐打先锋。”杨虎要振奋大家的精神,生命虽然脆弱,但是生命中的精神却是最坚韧的。

杨虎的话起到了作用,大家的眼睛里沒有了迷茫,人生在世能够轰轰烈烈地做一件事,能够和兄弟姐妹们一起为生存奋斗,这是快乐的,他们不用惧怕的。

婉儿笑了,她羞愧于刚才自己懦弱的想法,她清楚地明白自己如果退却了,将会给自己的军队带來不可挽回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