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房间,锦羿将宋喜乐放在**,俯身在她额头轻轻印下一吻,道:“好好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
宋喜乐揽住他的颈项不撒手,调皮道:“除非你答应我不会趁我休息时离开,否则,我还真不是很想休息。”
锦羿好笑的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呀,有时候心眼实在太多,这脑瓜里成日也不知装了些什么。”
“你可比我精明多了,简直就是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那我是老狐狸,你这只小狐狸若是以后真嫁与我了,岂不是很吃亏?”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你家中还有未婚妻,不一定娶我,我也不一定嫁你。”
宋喜乐松开手,翻了个身头朝里,打了个呵欠道:“我确实累了,睡一会儿便好。”
锦羿轻叹口气,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安静的坐在床边,望着她的背影,唇角扬起一抹清浅的笑。
经过这一日的劳累,火锅店的生意又重新兴隆起来。
而且因着昨日食疗套餐的推出,连着好几日来的客人有许多都直接点了食疗套餐。客人肠胃急症好转的同时,也为火锅店赢得了比以往更牢固的客源和口碑。
从这之后,宋喜乐开始大胆推出药膳套餐,每隔几日,便增加在菜单之上,供客人选择。
过了大概五六日光景,紫云县县城由朝廷安排,总算来了位新上任的县太爷。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头一把火,就烧到了前任知县郑子东以及姜师爷头上。
郑知县被彻底革除了官职和权力,被县衙的衙役们用棍子赶出了宅子,与他一同赶出门的,自然还有沆瀣一气的姜师爷。
两人狼狈不堪的死死抱着一个包袱从地上爬起来,郑知县气的骂骂咧咧:“树倒猢狲散,这些个王八羔子,枉费本官对他们那么好,新上任的一来,就将本官扫地出门,良心都让野狗给啃了!”
姜师爷抱着一个包袱从地上爬起来,嘿嘿笑道:“好在咱们还有这些,以后也有着落。大不了大人您找着机会再花些银子,买个官也不成问题。”
郑知县怀里也抱着一个包袱,哼了一声:“好在本官早有准备,不然连这最后一点宝贝也会被他们给搜刮了去。”
话音刚落,眼前闪过一只手,如幻影一般急速落下又急速离开。
待他反应过来,怀里的包袱已经不见了踪影。
郑知县惊吓的脸色发白,扭头朝侧面看过去,气急败坏的吼了起来:“好哇,竟然又是你这贱民。本官到底怎么招惹你了,你一出现就一直跟本官作对。本官命令你,赶紧把包袱还回来!”
宋喜乐将包袱高高举起来在他眼跟前摇晃,挑眉轻笑:“分明是你先跟我过不去,身在其位却怠忽职守,若非如此,又怎会被顾将军降职到紫云县。若非心怀怨恨公报私仇,对幽蓝用刑逼供,今日又岂会沦落到这般地步。”
“还不是你惹出麻烦在先,好端端的,为何非要招惹那些山匪!”
郑知县着急起来,伸手便去抢包袱。
宋喜乐快速闪避,与此同时,姜师爷手中的包袱也被人一把抢走。
锦羿手上勾着包袱,勾唇一笑,身形如流影一般到了宋喜乐身旁,道:“这二人如此看重这两个包袱,也不知里面到底装了多少值钱物件。”
宋喜乐随手将自己手中的包袱也递给他,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来此,可不是为了拿他们的银子,而是要替幽蓝好好教训他们!”
宋喜乐阴冷一笑,卷起袖子朝两人逼近,气势阴沉,咄咄逼人。
郑知县和姜师爷有些害怕起来,颤抖着悄然往后退。
为了壮胆,郑知县硬着头皮梗着脖子冲她吼:“我告诉你,这里可是衙门的地盘,你若敢在此动手,就算我已经不是县太爷,你无缘无故动手打人,也是要被关入大牢的。”
“谁说我是无缘无故动手打人的?明明是你先打幽蓝在先,我可是个有仇必报之人,你打了幽蓝多少下,我不多打,全给你还回去就成了。就算县太爷出面,也护不得你。”
宋喜乐眼眸危险一眯,手往背后一伸,拔出一把长鞭,猛力往地上一甩,地上陡然扬起一阵厚重的灰尘。
郑知县吓得抖了个激灵,瞪大眼道:“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滥用私行是要坐牢的啊!”
宋喜乐才不管他说什么,扭头对锦羿道:“包袱里都有些什么,倒出来让我看看。”
锦羿眉头动了下,将包袱打开随手一抖,里面的金银珠宝骨碌碌的滚落在地,朝着郑知县那边滚过去。
锦羿啧啧皱眉道:“可真是有不少值钱物件,还有一串东珠呢,光是一颗东珠,都能卖不少银子。这一串,怕是价值不菲。”
转了转眼珠,问宋喜乐:“你说,这些东西咱们该如何处理?”
“东珠嘛,反正这些不义之财我也不想要,不如,就把它砸碎吧!”
说话间,宋喜乐扬起鞭子就朝那一串东珠甩下去。
郑知县惊吓的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想也不想,一下子匍匐上前去抓东珠。
宋喜乐这一鞭子不偏不倚的,刚巧就狠劲儿甩到了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郑知县刚抓到东珠,手上疼痛剧烈袭来,“啊”的一声惨叫,脸色刷白,手指抖动,东珠再次掉落在地。
宋喜乐阴狠一笑,再次扬起鞭子朝东珠抽过去。
这下,郑知县已经疼的没有心思去抓东珠了,可是那一串东珠又实在太值钱,要是真被宋喜乐抽碎了,绝对是很大的损失。
咬咬牙,他苦着脸冲姜师爷嚎叫:“赶紧的把东西护住啊!没了这些,咱们以后的路可就没着落了!”
姜师爷怕的不行,可碍于郑知县的yin威,只能硬着头皮冲过去抓东珠。
宋喜乐这一鞭子比之前用劲儿还狠,姜师爷“啊呀”惨叫一声,迅速缩回了手,手背上两道血痕可怖的很,骨头都跟断裂了似的,疼的几乎昏厥过去。
宋喜乐暂时收了鞭子,居高临下俯视他们二人,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今日我打你们,全是你们的报应,不要怨天尤人,这本就是你们应得的惩罚。”
“至于这些值钱的物件,原本就不属于你们,你们休想带走。”
说话间,再次扬起鞭子朝那些物件抽了下去。
郑知县惊吓的扑上去抢东西,把几样值钱的物件抱在怀里嚎叫起来:“这是本官的东西,你这个野丫头,怎能如此作践这些宝贝。”
“作践这些宝贝的人是你,它们原本都是干干净净的东西,可是到了你手里,就不干净了。”
宋喜乐一鞭子狠狠抽打到郑知县后背上。
郑知县疼的再次嚎叫出声,却还是紧抱着那些宝贝不撒手。
宋喜乐可不会手下留情,连续抽了好几下,面色越来越阴冷。
姜师爷在一旁哭啼啼的劝告:“大人,大人您就撒手吧!那些个东西再值钱也没您的命值钱啊!”
“你以为,你就能逃得过去吗?暗中传话让幽蓝改口供,诬陷我是杀人凶手这事儿是你的主意吧!若不是幽蓝有情有义,早就被你这种人渣给糊弄了。”
宋喜乐的鞭子再落下的时候,快准狠的打在了姜师爷身上。
姜师爷紧跟着惨叫出声,被鞭子的力道带的,一下子趴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宋喜乐连续抽了两人十多鞭子才算解恨了些。累的手腕发酸,随手将鞭子丢给锦羿,道:“我累了,你替我打。”
锦羿低头看了眼鞭子,哭笑不得道:“用刑这种事儿,让我亲自动手似乎不大合适?”
宋喜乐翻了个白眼道:“一看你这人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打个人都不用亲自动手。倒是我,低估了你的身份。”
伸出手,又要拿回鞭子。
锦羿赶紧的将鞭子一扬,无奈笑道:“你别这么大脾气,我又没说不动手。放心吧,我一定替你把他们打的满地求饶,替幽蓝好好讨还一番。”
“这还差不多。”
宋喜乐放了心,往后退了两步。
锦羿由此上前,深呼吸一口气,扬起鞭子,同时朝两人身上抽下去。
姜师爷痛的边躲边哭,不住喊叫:“大侠,大侠饶命啊!小人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宝贝我们不要了,您要都拿去,都拿去吧!”
郑知县也已经疼的受不住,有气无力的哭着哀求:“大侠你饶了我们吧,我错了,不该以权谋私对那姑娘用刑。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打了。”
宋喜乐在一旁看的十分起劲儿,催促道:“打,使劲儿打,不把他们打个半死,不把他们打到跪在幽蓝面前磕头认错,绝对不能停下来。”
锦羿还真就听她的,一个劲儿不停的打。
郑知县一听宋喜乐的话,连忙往前爬行几步,拽住她的衣角苦苦恳求:“姑娘,女侠,你饶了我们,叫我们干什么我们都愿意。求求女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