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惊慌失措的爱

那天一行人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从郊区回市区的车五点半末班,何柏因为长得太好,又会哄孩子,所以后来给孩子们念完故事书后就被一群五六岁小姑娘强行求婚。

箫诚在一边看着他跟一群孩子腻歪,心里一开始是在看笑话,后来就变得有些不甘,再后来,他就脸绿了。

靠!t***!两个小时前才戴的戒指,这会儿你就给老子妻妾成群了?

这边眼光寒星闪闪,可惜那边何柏这会儿根本没空搭理他,眼见着怀里小丫头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的天也好地也好,小孩儿此时心里只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以后自己也一定要养个闺女,然后把她**的艳冠群芳,风华绝代,妖死那帮众男轻女的主儿!

(花花:孩儿啊,你这,你这心怎么这么大啊?小心今天晚上要不好过了啊······)

临行之时,一群小丫头咪里喵呜的围着何柏团团转,哥哥,哥哥角的那叫一个甜,二爷在一边看着,心里真叫一个羡慕嫉妒恨,你看看人家,偷个香亲个脸都能那么光明正大的,可是自己呢!***多看两眼都觉得心虚啊!这,这世道真是太不美好人道了!

眼看着这一厢依依不舍,一声一声的问哥哥你下周还来么,而那一厢紧着点头,来,我下周一定来。二爷最终火往上撞,脸比锅底黑的走过去,用机枪上膛的眼光在孩子们的脸上扫视一圈,然后以黄世仁强抢喜儿的剽悍姿态把人带走。

低气压,再次低气压,周围的同学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所以都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当他们遇到张清浩和余江城的时候,众人这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低气压,打个比方,如果说二爷的气场的像是游泳池,那么这边这两位就已经是洞庭湖的超级水平了。尤其是张清浩,那张脸虽然依旧笑的春光灿烂,但眼睛却跟珠峰之上的终年冻雪一样,那急冻效率,刷刷的!

今天这,这是出门忘看黄历了么?·····众人默默悲催。

不过好在饶是珠峰也有人敢攀登,因为见时间不早了,张清浩和余江城又都有车,所以箫诚看看表,之后直接走到张清浩面前跟他告辞。

老张点点头,少有的一言不发直接放行。

二爷也够不**人,见老师点头便带着大家赶去公交车站了。只不过在临走的时候,他还是走到了余江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等着你给我一个解释。”

说完,二爷拉着何柏转头赶上众人,再没回头。

一路上,因为忙了一天,大家现在又累又饿,好多人没一会儿就窝在车上睡着了,所以车上没人说话,很安静。

不过何柏没睡,因为他心里一直念叨着箫诚刚刚想要的那个解释,而箫诚则一直不知为何皱着眉闭着眼睛靠在一边。直到进了市区,两个人要到站的时候他才睁开眼睛,但他的眼神里依旧带着浓浓的郁结,何柏不知道原因,却也累得不太想问。

没办法,应付了一下午小孩子又空着肚子,他现在是实在没有力气了。

晚饭是在外面解决的。

因为公交车的车站离他们住的小区只有三站地远,所以箫诚沿路找了家小馆子就带着何柏进去了。

三菜一汤,何柏吃光四两饭,有了点儿力气才咬着筷子嘟囔着问箫诚:“哥,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么?”

箫诚听了抬眼看了一眼,之后咬着牙说出两字:“吃饭。”

何柏说我吃饱了。

“再吃。”

“吃不下了。”

“你确定?”

箫诚再次扫过去一眼,而这一眼还带着百分之百的暗示,很明显是在表明他今天晚上要赶着“月圆”化身狼人了。

何柏被他看得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小孩儿咬着嘴唇咕哝了半天,最后再次拿过菜单朝一边的胖老板喊道:“老板!再来一个土鸡炖蘑菇,一个盐水花生,一瓶二锅头和一个二两饭!”

其豪迈的架势成功让对面的箫诚一口汤呛得猛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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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这酒箫诚是不能让何柏喝的,不过那二两饭和小半盆土鸡倒是都进了小孩儿的肚子。

二爷算是百无聊赖,自作自受,他晚上本来就不习惯吃的太多,所以那大半瓶酒和盐水花生自然都归他所有。

吃完饭,箫诚去付账,老板娘瞄了一眼只剩个瓶底的酒瓶子,又看了看这位爷的眼神儿,心里不禁纳闷儿,话说这可是好几十度的东西啊,那天半瓶就放倒俩大老爷们儿,可今天这,这小伙子怎么喝完了眼睛还这么亮呢?!莫非!莫非这酒里有掺水的?!

接过找抛下老板娘的猜测不管,这边何柏因为吃多了,所以地铁什么的也就省了,两个人走回家刚好可以帮助消化。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两个人走在街道上,小街上很热闹,天热,很多人都出来遛弯吃饭,道边的烧烤一家接着一家,招呼客人的声音可谓不绝于耳,但是他们两个却没有沾染到周围的一丝热闹,一路上箫诚一言不发,何柏不知所措的跟着他保持沉默,不过再沉默也有爆发的时候,小孩儿最终在一处巷口直接站住脚步。

“箫诚,你到底又怎么······”了子还没说完,不想箫诚忽然回头,伸手拉住他的胳膊。

哥?!

借着街灯,何柏看到箫诚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之后还没等他再次开口,二爷就直接把他拉近了巷子里。

哎?!

何柏顿时傻眼,可是箫诚根本不理他,二爷拉着他往巷子里走,巷子很窄,窄到连路灯的余光也只能照到巷口,至于里面,几乎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路磕磕绊绊,视觉上的模糊让何柏身体僵直,几次差一点儿摔倒。他其实有些害怕,因为这样的箫诚太让人陌生。

终于在一处拐角的旧楼后墙墙角,箫诚猛地停住,之后转身把何柏拖着大腿抱起来,抵在墙上用力亲吻。

几十度的酒气就着难以逃避的力道纠缠着自己的舌头,何柏不知道箫诚到底怎么了,但是事实上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去想这个问题了,因为在箫诚几近杀红的眼底,他已经像是被人扼住咽喉的禽鸟,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自己掌下的心跳太快,像是透着某种恐惧,何柏惊慌失措,他在黑暗中寻找箫诚眼睛里的焦点,可是,没有,真的没有。

“哥,”何柏挣扎,他想知道箫诚到底怎么了,但是他越是挣扎箫诚就越用力的抱紧他。

“乖,让我抱你,求你。”

黑暗中,箫诚的声音干涩,之后他将唇舌再次入侵,继续毫不留情的掠夺。

此时何柏的身体除了后背再无支点,而压制着他的男人又让他无从拒绝,因为这样的箫诚太过热情,亲吻带着燎原的温度,让人恐惧却无法逃避。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亲吻沿着颈项的动脉直下,胸前的敏感被用力吮咬,何柏收敛肩膀被箫诚合在怀里抱高,唇间牵连的银丝在黑暗中隐隐的透着yim靡,下身不知何时已经**紧贴,二爷一手拖住他,然后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何柏的嘴里,缠绕,挑逗,再带着大量的湿滑抽出,直接揉进小孩儿的身体。

何柏被这种触碰吓得不轻,小孩儿轻叫着抱住箫诚的肩膀,连要与不要都来不及便只能求饶似的把额头用力压进箫诚的肩窝。

二爷草草扩张之后便把火热推进了何柏的身体。

“额,哥!慢,慢点儿!疼!”何柏的声音紧张的不行,这是在外面,虽然前后都是墙,这里也够黑,但是远远的他还是听得到街道的吵闹,看得到点点的灯光。

可箫诚并没有减慢速度,相反的,他还在几次进出之后用力让自己进到了怀里这副身体的最深处。

无处借力,再加上紧张,这让这场带着疼痛的欢爱刺激得几乎无法想象。

随着箫诚的冲撞,何柏饶是咬紧嘴唇,那些止不住的呜咽也还是会从他的喘息间流出。

“别咬嘴唇。”箫诚眯起眼睛舔开何柏的牙关,之后吻上去。

何柏被他吻得不行,最后只好仰着脖子,像溺水的人一样借此为自己缺氧的身体补充氧气。

喘息,吞噬,无止无休,参半着恐惧。何柏仰着头,盛满水光的眼睛看向天空,在楼墙的细缝之上,他看了那一小条的星光,黑暗之下,他们都一颗都像是镁光灯下的钻石,那么亮,凉的冰冷,像是世俗的眼光,正用审判的眼神看着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的贪心,原谅我爱这个人爱的无能力······

高chao的那一刻,何柏蜷起身体,牙齿紧紧咬住箫诚的肩膀,直到尝到血味,他才虚软的摊在箫诚的怀里。

之后,他听见箫诚抱着自己呐呐自语。

“宝宝,答应我,以后不管怎么样,你能不能都别轻易放弃。”

(花花:二爷抽抽了,于是有肉了,但是大家珍惜这个肉吧,因为这是最后一虐的开始,萧何两家的大战马上就要开始,至于箫诚今天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咱就得以后再说了。花花祈祷霸王我的人可以幡然醒悟,冒个水,和现在每一位冒水的亲一并给我点儿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