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烈焰浓情 106携手相伴一生。 (3)
新给杨猛买的。于是走到杨猛跟前,故意晃了晃新衣服,叹道:“你瞧瞧人家对你多好,衣食住行样样给你想到了,平时那么忙,还特意去商场给你买了这么多厚衣服,赶紧换上吧!”
“不穿!”杨猛埋头吃着碗里的饭。
白洛因斜了杨猛一眼,“你就这么喜欢把我的夹克当风衣穿?”
杨猛不吭声。
“差不多得了,都是同学,即便你不喜欢人家,好歹给个面子吧!你要真舍不得派出所那份工作,我看看能不能找人把你安排回去。”
杨猛俊美的脸颊上浮现几丝纠结之色,沉默久久后目光又黯淡下来。
“算了吧,再回去也没啥意思了。”
白洛因手机又响了,顾海那边是平均一个小时一个电话,比看犯人盯得还紧。瞧见白洛因出去,杨猛放下筷子,偷偷摸摸走到行李包前,翻找了一阵,果然瞧见里面有个塑料袋,塑料袋里面有两罐臭豆腐。
与前几次送来的不同,这次盛放臭豆腐的罐子上还贴上了一个标签,上面写着两行字。
“你好这一口,我就好你这一口,有人喜欢臭豆腐,就有人看上傻子。”
完了完了……这是向我表白了么?……
杨猛的心像个弹力球一样在肚子里乱窜,脑门子渗出细密的汗珠,俊美的小脸上浮现几丝恐慌之色,听见门响,赶紧把臭豆腐塞回去,坐到了饭桌前。
“吃饱了?”白洛因见杨猛一直愣神,迟迟不动筷。
杨猛像是刚回过神一样,继续低头扒拉碗里的饭。
白洛因审度的目光细细地打量了杨猛几眼,杨猛就心虚了,轻咳几声,没话找话说,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那个……顾海快回来了吧?”
“嗯,再有三五天就该回来了。”
杨猛赶紧补了一句,“等他回来我就搬走。”
白洛因看着杨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杨猛心一紧,撂筷问道:“你是现在就要轰我走?”
白洛因同情的目光投向杨猛,幽幽地说:“我是想告诉你,你把可乐倒到米饭里了。”
“……”
一连五天,尤其连个影都没冒。
眼瞧着顾海快要回来了,杨猛心里突然有些后悔了,细细算来,他和尤其共事也有两个来月了。平心而论,这两个来月,尤其对他真的不错,虽然偶尔神经质地欺负他一下,但大部分时间都很照顾他。如果说尤其费劲巴拉地把他拽到身边,只是为了挤兑他,确实有点儿说不过去。
可他为啥就没信儿了呢?
这几天,杨猛每天晚上用手机看娱乐新闻,时时关注尤其的动向。他在尤其身边待了那么久,自然知道哪些东西是真的,哪些东西是炒作。
“尤其深夜与陌生女子同入夜店。”
“近几日,记者接连拍到尤其与神秘女子在高档会所幽会。”
“人气偶像尤其疑结新欢。”
“……”
两天没看新闻,突然冒出来这么多条,杨猛一下子竟有些消化不了。他重点看了记者偷拍的日期,去夜店的那一晚,正巧是尤其给杨猛送臭豆腐的那一天。白天给他送完臭豆腐,晚上立刻拥着香水美人入怀了。
“骗子……”杨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这一晚,杨猛竟然莫名其妙地折腾了半宿没睡着。
第二天,白洛因难得放假,声称要给杨猛做顿饭吃。等杨猛走进厨房,发现白洛因眼圈都红了,他是第一次看到白洛因掉眼泪,心里咯噔一下,走进去朝白洛因说:“因子,你要真不想给我做饭,就别勉强自个了,我承受不起啊!”
“没事,切辣椒切的。”
吃饭的时候,杨猛发现白洛因表情特别怪,吃饭的时候也显得特费劲,照理说这饭也做得凑合,不应该这么难以下咽吧?
“因子,你怎么了?”杨猛问。
白洛因硬着头皮回了句,“没事。”
“我瞧你脸色不对劲啊!”杨猛挺关切地看着白洛因。
白洛因依旧挺着,“没事,吃你的饭吧!”
等吃完饭,杨猛主动去洗碗,白洛因在阳台上给顾海打电话,杨猛隐隐约约听到白洛因提起自个的名字,就凑过去偷听。
“我今天切完辣椒,没洗手就尿尿了,我的鸟都快烧着了!你快点儿给它降降温吧!!”
如果放在以前,杨猛听见这话肯定得笑得倒地不起,但现在一点儿都笑不出来。他从没听过白洛因用这种语气说话,就像小孩依赖着父母,有些话朋友之间是说不得的,就好像刚才白洛因那么忍着,也不肯吐露一个字。可到了爱人面前,再隐秘的东西也可以毫无芥蒂地说给对方听。
有人疼真好,一丁点儿的委屈都可以在对方那里得到莫大的安慰。
番外之猛其其 15一个恐怖惊喜。
晚上,白洛因帮杨猛收拾东西。
“你确定明天就走啊?”白洛因问。
杨猛点头,“明儿顾海就回来了,我还敢在这住着么?”
白洛因倒显得挺大方,“你一直在这住着都没问题,不是有两间卧室都空着么?我俩白天都不在家,晚上才回来。你在这多住几天,让顾海好好给你做几顿饭吃,你在这待了这么多天,一顿正经饭都没吃上。”
杨猛想起前几日收到的那条短信,断然回绝,“甭客气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吧!这几天我也想通了,犯不上和那种人置气。”
白洛因笑了笑,没说什么。
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杨猛心里还是紧巴巴的,到底去不去找尤其呢?前几天尤其来这请的时候,杨猛一直按兵不动,结果尤其晾了他几天,杨猛倒待不住了。这两天他一直琢磨,假如尤其再来一次,他一定跟着走了,可尤其偏偏没影了。
就这么回去找他?越想越觉得窝囊。
可不找他又能怎么办呢?
这些日子尤其的很多事儿都是杨猛帮着打理的,真要把他晾在那,势必会很棘手,反倒成了杨猛翻脸不认人了。再说了,杨猛这程子到处晃**,那些狐朋狗友都知道他有钱了,一下子被打回原形,脸往哪放啊?
白洛因一回头,瞧见杨猛还在那愣神,便用手拍了他后脑勺一下,“想什么呢?”
“我想着,这是我在你家住的最后一宿了,今儿晚上咱哥俩好好聊聊。”事实上杨猛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开口求白洛因帮忙。
白洛因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晚上,俩人靠在床头,白洛因点了一颗烟,静静地抽着。
“咱俩有多久没睡在一块了?”杨猛自问自答,“我记得小时候你天天往我家跑,在我家吃,在我家睡,你还记得我奶奶缝的那个小老虎枕头不?你每次来我家睡,都和我抢那个枕头,现在还在柜子里收着呢。”
白洛因硬朗的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当然记得,小时候你家的饭比我家的好吃,被子也比我家软和,我天天往你家跑,你爸妈都不嫌烦。现在想想好像是昨天的事,一晃咱都这么大了,那一片的街坊都搬得差不多了。”
杨猛叹了口气,“还是小时候好,整天就知道傻玩,什么烦恼都没有。”
白洛因扭头瞧着杨猛两条眉毛往中间一拧,小嘴一张一合的,越看越顺眼,忍不住把手伸过去在杨猛的脸上捏了一把,调侃道:“小时候你长得就和小丫头似的,长大了还这么好看。”
“去去去……”杨猛还不乐意听了,一把将白洛因的手划拉下去。
白洛因好久没摸到这么软和的脸了,忍不住多捏了几把,色迷迷地注视着杨猛,“我都一年多没碰过女人了,好不容易逮着一个细皮嫩肉的,你还不让我解解馋?”
“别闹。”杨猛拽住白洛因的手,挺紧张地问:“你确定顾海今儿晚上不会回来吧?”
“确定啊!”白洛因满不在意地说,“他明天下午三点的机票,怎么着也得六点钟才能到家。怎么?你怕他看到咱俩睡在一块啊?”
杨猛点点头。
“他有那么可怕么?”白洛因挺纳闷,“他虽然混了点儿,可他挺讲理的,怎么你们一个个提起他就跟提起杀人犯似的?”
“那是对你。”杨猛一副畏惧的表情,“反正我看见他就犯怵。”
“你啊!就踏踏实实睡觉吧,我保证他明天中午之前肯定回不来。”
杨猛稍稍放心了,开始把话题往自个身上扯。
“因子啊,你说我这么回去,是不是挺那个的?”
白洛因没明白,“哪个?”
杨猛吭哧半天也没说出来。
白洛因倒是自个领悟了,“我知道了,你想回去找尤其,又抹不开面子,想让我和尤其通个话,让尤其过来找你对吧?”
“你太了解我了。”杨猛一把攥住白洛因的手,“记住,别让他知道咱俩是商量过的。”
白洛因被杨猛神神叨叨的模样逗笑了。
杨猛心里舒坦了,眯着眼睛酝酿着困意。
突然,一阵窸窣的开门声惊醒了杨猛,他一把攥住白洛因的胳膊,紧张地问道:“是不是顾海回来了?”
白洛因也隐约听见了什么动静,仔细听了一下,动静又没了,于是拍拍杨猛的肩膀说:“没事,邻居家的开门声。”
杨猛紧绷的神经刚要松弛,又一阵清晰的开门声将他彻底吓懵了。
“大宝贝儿——”
隔壁卧室传来清晰有力的一声呼唤,伴随着床板的震动。
白洛因都可以想象到,顾海是如何从门口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潜入旁边的卧室,黑暗中猛地扑到**,然后……扑了个空……
“你不是说他不会回来么?”杨猛的手瞬间冰凉。
白洛因僵硬着身体说不出话来。
“因子,救我!!!”
白洛因安慰杨猛,“没事,我会和他好好解释的。”
杨猛死死攥着白洛因的手,“别解释,千万别解释,你现在就出去,千万别说我在这。我先找个地儿藏起来,等抓住时机再溜出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白洛因只好同意。
“记住,千万别把门锁上。”
千叮咛万嘱咐过后,杨猛迅速钻进了写字桌下面的书柜里。
番外之猛其其 16来给杨猛收尸。
“你怎么跑那屋睡去了?”顾海问。
白洛因岔开话题,“你怎么今儿就回来了?不是说明儿下午才到家么?”
“等不及了。”顾海两只大手狠狠揉捏着白洛因的两颊,嘴角噙着笑,眼睛里放着闪闪邪光,“多和你分开一宿,我就得少活十年。”
白洛因用膝盖朝顾海的**顶了一下,“先去洗澡吧。”
“咱俩一块洗。”
“我已经洗了。”白洛因推了顾海一把,“你去洗吧,我去给你找衣服。”
顾海转身进了浴室。
白洛因特意去了杨猛藏身的卧室找睡衣,进了屋之后小声提醒道,“他进了浴室,你找个机会就从门口溜出去。”
说完,拿着睡衣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卧室。
杨猛轻手轻脚地从柜子里爬出来,潜伏到门口,刚要推门,就听到白洛因在外面说:“你怎么不关浴室门啊?”
顾海说:“就咱们俩人,关什么门啊?”
“关上点儿吧,雾气都跑到外面了。”
顾家的手臂支着墙壁,被水流冲刷的俊脸浮现几分色意。
“你进来,进来我就关门。”
为了尽快把卧室战战兢兢的那位送出去,白洛因只好顺了顾海的意。
杨猛听到浴室的关门声,将门打开一条小缝,探出小脑袋朝外看了看,浴室的门的确关上了。于是放心地走出去,拿着自个的东西,偷偷地从门口溜走了。
上了电梯,杨猛才发现钱包没带,这么晚了,没有钱哪成?于是又折返了。
好在白洛因家里的门还没关,浴室的俩人正在温存着,杨猛顺利地溜了回去,开始在屋子里翻找。结果,明明放在沙发上的钱包却不见了。杨猛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实在没辙了,只好先拿白洛因的钱用。
“我带回来一种油,又香又滑,特好用。”顾海贴附在白洛因的耳边,“我出去拿,你先泡着。”
白洛因刚才清晰地听到门响,确信杨猛已经走了,于是放心地让顾海出去了。
杨猛拿着钱刚要走,突然视线内出现一个健硕的裸男,嗖的一下闪进卧室,哆哆嗦嗦地躲到门后面。
“你把外面的门锁上吧。”白洛因朝顾海喊了一声。
别啊!!——杨猛心中哀嚎数声,因子,我还没出去呢!!攥着拳头祈祷了几秒钟,只听砰的一声响,所有的念想都断了。白洛因家的门里外都上锁,没有钥匙,就算那俩人睡了,杨猛也溜不出去。
“门锁好了么?”白洛因问。
顾海点头,“里外都锁上了。”
白洛因的天性好像突然解放了,朝顾海露出邪恶的表情,眼睛肆无忌惮地在顾海身上流连片刻,幽幽地唤了一声。
“顾—大—鸟!”
顾海也坏坏地回了句,“白—小—菊!”
“哈哈哈……”一阵不检点的笑声。
杨猛在里屋暗暗忏悔,不好意思,我全都听见了……噗嗤一乐,然后用手捂住嘴,猫进了柜子里。
“杨猛走了么?”顾海问。
白洛因先是一惊,而后反应过来,顾海只是问杨猛是否还在这住着。
“昨儿就走了。”白洛因说。
顾海把手伸到白洛因的腿间,一般摩挲着一边说道:“算丫的识相,真要让我撞见了,老二给他拧下来。”
杨猛迅速捂住裆部,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惶恐的表情。
很快,浴室里传出清晰的喘息声,听得杨猛面红耳赤,这两口子也真是的,刚回来也不好好休息一下,在浴室就提枪上阵了。可怜他这么个正直检点的人,迫不得已要听他俩的床底私语,多玷污他小处男的纯洁耳朵啊!
杨猛从柜子里爬出来,悄悄跑到门口去偷听。
这个过程真是冗长啊!杨猛禁不住佩服二人的体力,他在门口都蹲累了,那俩人还嘿咻嘿咻得干得起劲呢!杨猛有点儿渴,从卧室钻出去,跑到客厅倒了一杯水,举起来刚要喝,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对白。
“要射了……”
“快……射我嘴里……”
杨猛差点儿把嘴里的水喷出去。
又在卧室里猫了十分钟,外面总算是消停了,杨猛松了口气,看来这俩人是打算去睡觉了。他俩一睡觉,杨猛就可以踏踏实实眯一会儿了,只要熬到明天早上顾海上班,杨猛就算彻底安全了。
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就喜欢你跪着给我舔。”
杨猛一惊,将门打开一条小缝,眼睛朝外瞄去,瞬间扫到不和谐的一幕,这俩人竟然在客厅的沙发上……好吧,体力真好,刚在浴室折腾完,又跑到客厅了。
这一等又是半个钟头,结果,杨猛没等到俩人回卧室,反而听到了沙发腿磨地发出的吱吱响,以及某两个人毫不避讳的喘息呻吟声。
杨猛刚才口渴,喝了不少水,这会儿憋了一泡尿。这间卧室里没有卫生间,他要绕过客厅才能去卫生间,意味着他必须得等这俩人在客厅完事。
又是半个钟头……杨猛彻底服了,刚才那一炮是白打了么?这会儿又和没干过似的,精力忒尼玛旺盛点了吧?
要憋不住了……杨猛攥着小鸟,一个劲地催促着外面的两个人,快射吧,快射吧……
“我想射了。”白洛因的声音。
杨猛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
“不许射,先憋一会儿,和我一起。”
杨猛听到这话差点儿失禁,他替白洛因哀求顾海,求求你,你让他射了吧。
“真受不了了……”白洛因又替杨猛喊出了心声。
不料顾海狠心来了句,“你哭着求我,我就把手松开。”
杨猛的眼泪差点儿飙出来,大哥,我哭着求你了,你赶紧让他射了吧!
终于,杨猛等到了两声低吼。
擦了擦额头的汗,准备第一时间杀出去。
“它还硬着呢,怎么办?”
杨猛瘫软在柜子里,顾大爷,放我条生路吧……
看着去卫生间无望了,杨猛只好在卧室里学么了一个杯子,小心翼翼地将尿液蓄到里面,一步一步朝窗口走去。就在他的手即将推开窗户的一刹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吓得杨猛单腿跪地,尿液差点儿洒到手上。
结果,门没被推开,但是叩击声继续。
更确切的说,是一个人双手按在门上,另一个人在他身后撞击着他,发出的声响。
就隔了一道门,杨猛是断不敢开窗户了,想起顾海在闹洞房时的勇猛表现,杨猛觉得这门板支撑不了多久了,于是端着水杯躲进了柜子里。
果然,没一会儿就听到门被撞开的声音,杨猛心中一阵胆寒,但还是自我安慰着,他俩肯定在**做,我只要不吭声就好了。
幸好把水杯端进柜子里了,他俩万一在这屋睡,我也只能在柜子里猫一宿了,到时候还能缓解一时之急。
结果,杨猛远远低估了俩人的豪放程度。
杨猛头顶上的写字桌,正好是小两口最近的兴趣所在。
一阵巨大的晃动,杨猛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他一手稳住尿杯,一手拽住柜子门,哆哆嗦嗦地等着某人把他拽出去。结果,柜子门一直严严实实的,倒是上面传来了密集的鼓点,伴随着整个柜子的震动。
我的天啊!你们是要置我于死地么?
某个人撞击着柜子,某个人却被柜子撞着,杨猛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他手里还有一个盛着尿的水杯啊!这一秒钟三个小晃悠,三秒钟一个大晃悠,他都快被溅成尿人了。
“好爽……”
“今儿的写字桌比平时稳啊!以前总是移位,今儿纹丝不动啊!看来力度不够,老公再加把劲……”
我谢谢你……杨猛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耳旁的声音模糊了,等杨猛再次睁开眼,一道光线从缝隙中射进来,终于熬到天亮了,杨猛的每个关节都叫嚣着疼痛,他迫切需要出去舒展一下筋骨。
也不知道那俩人起床没有。
“啊……啊……好爽……”
“瞧你那浪样。”
杨猛听着耳边传来的调情声和持续了一夜的低吼声,心中深深地折服了,听闻这世上有一夜N次郎,今儿总算是见识了。
反正熬了一宿,也不在乎这一会儿了,确定顾海终于走了,杨猛才从柜子爬出来,蓬头垢面,臭气熏天地朝卫生间走去。
白洛因惊了,“你还在这?”
杨猛也惊了,折腾了一宿,白洛因竟然比他还精神。
“我去洗个澡。”杨猛哑着嗓子说。
白洛因想起昨晚上的种种,脸都绿了。
比白洛因脸还绿的,是杨猛,因为某个人又杀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白洛因尴尬地问顾海。
顾海将手里的早餐袋扔到白洛因手里,面无表情地说:“我看卖早点的小店人太多,怕你不爱挤,就给你买上来了。”
说完,带韧的目光转向杨猛。
杨猛讪笑两声,“那个……前两天把钱包落这了,这不过来拿了么!”
顾海把杨猛浑身上下都打量了一番,冷笑道,“穿着拖鞋就过来了?你还真不把自个当外人。”
杨猛整个人都僵了,继而用手去拽白洛因,小声哀求道,“因子,救我。”
“求他没用。”顾海阴着脸,“他自保都困难。”
杨猛老泪纵横,早知道有这一刻,何必遭这一宿的罪啊!!!
顾海拿起手机,拨了尤其的号码。
“十分钟后,来这给杨猛收尸。”
……
番外之猛其其 17猛子又上套了。
尤其开着车,杨猛就在旁边捂着裤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都奔三的人了,还这么哭,丢不丢人啊?”尤其随口调侃了一句。
哪想杨猛一听这话更激动了,一边嚎哭着一边砸车门,非要下车。
尤其把车停在路边,盯着杨猛可怜的红眼圈看了一会儿,说也不是骂也不是,最后好脾气地用手摸了摸杨猛的头发,关切地问:“怎么着?他给你弄坏了?”
“滚一边去!”杨猛哭咽着盘起腿,两只手把裤裆护得严严实实的。
尤其坏笑着蹭过去,“都是男的,让我看看又怎么了?万一挺严重的,咱就得去医院,千万别耽误了,这可关乎到你下半辈子的幸福。”
“我啥毛病也没有!!”杨猛怒喊一声,恨恨地将尤其推回原位。
看着杨猛在旁边一抽一抽的,尤其突然想起读高中的时候,杨猛参加五千米,就因为被白洛因甩了七八圈,一个人坐在草坪上哭,怎么劝都劝不好……没想到过了十年,他还是这副德行。
“你笑啥?”杨猛瞧见尤其嘴角上扬,瞬间暴怒。
尤其抵住杨猛发狠的拳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笑你傻!你以为谁都像我一样,把你当宝贝儿似的,什么事都迁就你。你去因子家当什么电灯泡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顾海什么样,你不是存心找残废么?”
“我乐意!”杨猛咬着牙。
尤其哼笑一声,“乐意你就别哭。”
“我乐意!”
“得得得……你乐意。”尤其把脸转过去,无奈地说:“你乐意去他们家受辱,也不乐意在我这享福,你乐意穿着裤衩跑到大街上,也不乐意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杨猛依旧嘴硬,“谁让你丫是个骗子!”
“对,我是骗子。”尤其微敛双目,“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要骗你?天桥上那么多要饭的,我怎么不去骗他们啊?我们剧组那些打扫卫生,搬道具的大叔小伙,哪个不比你能干?我怎么不让他们给我当助理?”
杨猛不吭声了,手捂住裤裆,表情依旧纠结。
尤其瞧杨猛也不像是装的,忍不住开口再问,“到底有没有事啊?”
“没事。”
“怎么弄的?”
提起这事,杨猛又抹了把眼泪。
“让情趣用品给夹了一下。”
尤其纳闷,“那情趣用品不是专门伺候这玩意的么?怎么还能给你弄伤了?”
“他丫的用的是残次品!!他们公司生产的,专门用来惩治留宿他家的男人。”说完,杨猛的泪珠子又开始串串地掉。
尤其憋住笑,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说:“咱得去医院。”
杨猛立马回绝,“我不去!”
“必须得去!”尤其启动车子。
杨猛拽住尤其,嘶声高喊,“我不去,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不去医院可以,你得去我家,我给你找个医生上门治疗,让他给你看看到底有没有事。没毛病当然更好,真有毛病得趁早治。”
杨猛权衡了一下,还是点头答应了。
晚上,一个男科大夫敲了尤其家的门。
两个人交换了眼神过后,大夫走到杨猛身前,甚是专业地问:“现在还有痛感么?”
杨猛如实回答,“有。”
“这样吧,咱先不脱裤子,我给你按按,按到疼的地方,你告诉我一声。”
杨猛虽然不乐意,可瞧见大夫那真诚的目光,还是点头应许了。
“来,我们换个屋子。”
说着,大夫把杨猛拽进了卧室,让他躺在**。
“怎么不开灯啊?”杨猛问。
大夫笑得不真切,“我怕你开灯会不好意思,这样感觉更真切。”
杨猛心里不由的赞叹,这个大夫不错,这么照顾病人的心情。
大夫和尤其交换了一个眼神,尤其把手伸了上去。
大夫问:“这疼么?”
杨猛摇摇头,“不疼。”
尤其的手又换了一个部位,大夫又问:“这呢?”
“有一点儿。”
尤其的手直接揉了上去,杨猛痛呼出声。
“这疼……疼……疼……”
大夫把灯打开,面露忧虑之色。
“我初步怀疑你里面的海绵体受伤了,可能会供血不足,导致**。”
听到“**”两个字,杨猛的脸都绿了。
“啥?这么严重?我还是处男呢,就这么萎了?大夫啊!你救救我吧,我可不想落下这么个毛病啊!”
“别着急。”大夫拽住杨猛的手,柔声安慰道,“这病可以治好的,相信我。”
说完,从身后的医药箱里拿出两盒药递给杨猛。
“这两种药,一种是外敷的,一种是内服的,每天三次,按时服用。一个礼拜之后我再过来看你,如果到时候还是无法**,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杨猛含泪接过那两盒药。
大夫走后,杨猛窘着脸警告尤其,“你要敢把这事说出去,我立刻和你断交!”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啊?这种事我能随便说么?先把药吃了吧!”
说着,亲自去给杨猛倒水,看着杯子底部的小白颗粒被稀释,尤其的嘴角扬起一个不自觉的笑容。
番外之猛其其 18尤其继续行骗。
一个礼拜过后,大夫还没来,杨猛就急着催尤其。
“上次给我看病的那个大夫,怎么还不来复诊啊?”
尤其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你不是已经好了么?我看你这几天一直没喊疼,就没让他过来。”
“不是……”杨猛欲言又止,“还是让他过来看看为好。”
尤其沉默了片刻,拿起手机。
十分钟过后,大夫到了尤其的家,刚一进门,就被杨猛拽到了里屋。
“我看你气色挺好的,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杨猛面露愁苦之色,“疼是不疼了,可它挺不起来啊!我试了好几次,怎么折腾都软着,我都快崩溃了。大夫。你赶紧给我看看吧,我是不是丧失性功能了?”
“别急!”大夫拍拍杨猛的肩膀,“我给你检查一下。”
说完,开口叫尤其进来。
杨猛赶忙拉住大夫,“别让他进来啊!”
“不行,这个仪器得俩人操作,都是爷们儿怕什么啊?”
杨猛动了动嘴唇,没再说什么。
尤其很快进来,杨猛气嘟嘟地把裤子脱了,在尤其灼热的视线迫视下,不自然地分开腿,然后在大夫的要求下,任由尤其将自个的**握在手里。
“好了。”大夫提醒一句。
尤其的手还攥着,盯着那处看个没完。
大夫轻咳一声,用胳膊肘杵了尤其一下,“可以松手了。”
尤其这才把手松开。
大夫表情慎重地朝杨猛说:“你的器官没有任何问题,至于你说的那种**不能的状况,我考虑到可能是惊吓过度的原因。我问你,你是处男么?”
杨猛点点头,“是。”
“这就对了。”大夫一拍手,“你**过后,这种病就不治而愈了。”
杨猛越听越邪乎,忍不住问道:“这和处男有什么关系啊?”
“关系大了!!”大夫振振有词,“你的器官没有问题,为什么无法正常**?这是心理问题。说实话,你这种情况我也不是头一次见了,很多小处男因为恐怖、紧张都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当他们有了女朋友,有了正常的**之后,这种情况就迎刃而解了。”
“我手Y的时候也没觉得紧张啊!”杨猛纳闷。
大夫拍了拍杨猛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潜意识,懂么?也就是在这之前,你受到过类似的迫害。当你的器官再次受到刺激时,尽管你的心情是放松的,但你的神经经过条件反射,会释放出躲避的信号。”
杨猛还是挺纠结,“你怎么能保证我有了女朋友,那个的时候就不会条件反射了呢?”
“这就得看对方的功力了,如果她强大到足可抵御你内心的恐惧,那这病自然而然就好了。如果她的魅力值不足以破除你的心理障碍,那这病就没得治了。”
杨猛听得头皮发麻,眼睛一个劲地瞟尤其,生怕他借这个机会做出什么伪善的事。
大夫走后,尤其果断拉住杨猛的手。
“猛子,你还记得我送你的那罐臭豆腐上面的……”
“没门!”杨猛当即打断尤其的话,“我宁肯**一辈子,也绝不拿你当药引子。”
说完,踢开门就出去了。
尤其微微扬起嘴角,我看你能傲娇多久。
杨猛出门之后,越想越不对劲,这个医生不会和尤其串通好的吧?于是杨猛怀揣着那两个药盒直奔医院,他倒要看看,是不是这两盒药把自个吃成这副德行了。
最好是这样……杨猛在心里暗暗祈祷。
“医生,您帮我看看这两盒药有没有什么问题?我前段时间下面受了伤,大夫给我开了这两盒药,您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医生懒洋洋的目光朝药盒扫了两眼,淡淡说道:“没什么问题,我也经常给病人开这种药。至于副作用,可能上火吧,药盒上面不是写着呢么?”
杨猛不死心,“您确定这药不会吃出**?”
医生斜了杨猛一眼,“这药就是治**的。”
“……”
番外之猛其其 19望你重振雄风!
为了尽快治好身上的病,杨猛也步入了相亲的大军之中。
这次来的女人比杨猛大了三岁,三十岁的女人,长得又这么漂亮,肯定是阅人无数了。不过杨猛不在乎,他需要的就是经验丰富的女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有足够的功力将他从性障碍的泥潭中拔出来。
“你长得比我还好看。”女人媚眼如丝地对着杨猛。
杨猛尴尬地笑笑,“表象,这仅仅是表象,其实我很MAN。”
女人也笑笑,嘴角的那颗痣映出别样的风情。
“你有什么优点么?说来听听。”美女饶有兴致地看着杨猛。
杨猛淡然一笑,伸出左手,将拇指、食指和中指伸出,朝向女人的方向。
“七?”女人细眉微蹙,“什么意思?”
杨猛将自个的小俊脸贴到女人耳边,悄声说道:“我一宿能来七次。”
自打杨猛在白洛因家潜伏一宿过后,他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再难摆平的人,只要有一夜N次郎的本事,绝对会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膝下。
女人相亲无数次,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自我介绍,当即被震慑住。红艳艳的笑脸含羞地看着杨猛,薄唇轻启,一股**的气息拂面而来。
“你真讨厌。”
杨猛痞痞一笑,还未开口,突然被门口闪过的一个身影吓破了胆。
此人也看到了杨猛,笑着过来打招呼。
“你也在这啊?”
杨猛灰着脸点点头。
女人朝杨猛问,“这是谁啊?”
杨猛没敢说,这是给我治**的大夫。
“哦,我朋友。”杨猛讪讪地回了句。
大夫哈哈大笑,拍着杨猛的肩膀,“对,是朋友。”
杨猛松了口气。
“对了,你这**的毛病治好了没?”大夫关切地问。
杨猛的五官瞬间冻结在脸上,啥表情都没了。
女人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拿起包恨恨地砸了杨猛两下,怒道:“耍人啊你?还一晚上七次,你丫尿频吧?”
“……”
整整一下午没见杨猛,晚上回到家,尤其刚把衣服换好,某人就形若游魂地走了进来。呆呆地从尤其身边穿梭而过,蔫不唧唧地回了卧室,坐在**便一声不吭了。
尤其走进去,蹲在床边,平视着杨猛无精打采的一张脸。
“怎么了?没相中一个好的?”
“都相中了。”杨猛讷讷的,“人家都没相中我。”
“那是他们没眼光。”尤其一改平日冷酷的面孔,特温柔地拉着杨猛的手说,“这事急不得,就算人家相中了你,也不能立刻就上你的床吧!真要上了,那样的女的你敢要么?你不能为了一个心理疾病,把自个纯洁的身体就这么交给一个不干不净的人吧!”
尤其这段话说的杨猛心里挺暖的,杨猛攥住尤其的手,挺认真地朝他说:“患难之处见真情,只有经历了坎坷,才知道谁对你最好。”
尤其表面上笑着,心里却一个劲地翻腾,我真心实意帮你的时候,你丫骂我是个骗子,等我骗你了,你却夸我好……就你这种傻子,怎么让我放心把你交到别人手里?
“今晚上咱俩睡一个屋吧!”杨猛突然要求。
尤其也是典型欠虐的主儿,多少**小主想上他的床,他都爱答不理的。有个傻子想和他一个屋,他就美得和什么似的,当即回去铺床了。
晚上,睡觉前,杨猛又说:“只有和你睡在一个屋,我心里才好受点儿。”
尤其觉得,他虏获小傻子指日可待了。
第二天,尤其和杨猛一起去了剧组,路上一直有说有笑的。后来尤其正式开演,杨猛就坐在旁边看着,每次导演说“卡”,杨猛就在旁边释然一笑,笑得尤其心里暖洋洋的,难得挨了导演骂都没黑脸。
结果,天一黑,杨猛就没影了。
尤其晚上还有夜戏要拍,这会儿剧组的人都在吃饭,尤其也给杨猛领了一份,结果左找右找都找不到人,问谁谁都说没看见。
打杨猛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你要去干什么?”导演追过来。
尤其头也不回地说:“有急事。”
“多大的急事也不汇报一下?你让那么多人等你一个?你给我回来!出事不是你甩脸子的理由……”
尤其上车之前回了一句,“我会承担所有损失的。”
车开到半路,尤其才接到大夫的电话。
“尤其啊,我怀疑你那个小哥们儿去嫖了。”
尤其面色骤变,“你怎么知道的?”
“他刚才不知用谁的手机给我发了条信息,说此时此刻,只有一夜情能够救他了。”
“快,把那个手机号告诉我。”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尤其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怎么昨晚上还说想开了,今儿就出去嫖了?刚才还心无防备地朝他笑,这会儿就不打一声招呼走人了?
电话通了,是个女人接的。
“你把手机给杨猛,我有话和他说。”
杨猛拿过手机,声音听起来很精神。
“你丫抽什么疯?”尤其开口就骂。
杨猛耐心解释,“尤其,之前我一直不信任你,一直觉得你找的大夫有问题,才迟迟不敢治疗。这两天我彻底想开了,既然选择了你这个朋友,就要选择百分之百的信任。”
“朋友……”尤其磨牙,“那你昨晚上主动要和我睡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只有和你睡在一起,我才没有撸管的冲动。”
尤其气得血压都上来了,“那你所谓的心里好受点儿呢?”
“是啊,只有不撸管,我才看不到自个挺不起来,所以心里好受啊!”
“……”
别生气,别生气……尤其不停地安慰自个,他就是去了也挺不起来,白糟践那个钱,任他折腾吧……于是收了收内心的狂躁,平心静气地朝杨猛说:“祝你好运,希望今儿晚上你就可以重振雄风!”
“哈哈……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番外之猛其其 20一脚踩进陷阱。
“靠,我把钱退给你,你找别人去吧,我伺候不了你!”
“你怎么这种服务态度啊?再给你加五百,你卖点儿力气成不成?折腾半天了,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我怀疑你是来这砸场子的,实话和你说吧,我干这行也有三年了,但凡正常男人,没有招架得住的。你硬不起来只能赖你有毛病,拿着钱赶紧走人,别到处坏我名声,我可是一分钱没要你的。”
杨猛就这样被人从包厢挤兑出来,脸都丢尽了,心也彻底凉了。要是连专业干这行的女人都治不好他,一般的女人更不用想了。越想越绝望,杨猛从路边的商店里买了两瓶“小二”,就这么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尤其打开房门,瞧见一只煮熟了的虾米靠在门框上,歪着嘴朝他乐。
“你怎么喝成这样啊?”尤其赶紧把杨猛搀进来。
杨猛像是软面条一样贴在尤其身上,连哭带笑的,表情甚是丰富。
尤其心里有气,说话也挺刻薄,哪壶不开提哪壶。
“玩爽了?病治好了?”
杨猛大笑,“治好了……哈哈哈……”
治好才怪!尤其心里冷哼一声,但没敢说出来,怕直说遭人怀疑。
“你老实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尤其刚起身,杨猛就相中了茶几上的水果刀,等尤其转过身,正好看到杨猛扬起手,用水果刀对准自个的腿间,猛地扎了下去。
“我草……你要干嘛?”
尤其甩掉杯子,一把攥住杨猛的手腕,好在及时,没有真的扎进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都尼玛没用了,还留着它干啥?”
罪孽是尤其种下的,可真让杨猛收了恶果,尤其还有点儿心疼。可是没辙啊,惯用套路都不奏效,这厮反应又迟钝,只有让他死了这条心,才能彰显自个的重要性。
尤其把杨猛抱到**,给他盖好被子,杨猛一直死死攥着他的胳膊。
“尤其,你说我这病还有得治不?”
尤其给杨猛擦了擦脸,挺温和地说:“有得治,肯定有得治。”
“谁能给我治啊?”杨猛眼眶都肿了。
尤其就等这句话呢,当即攥住杨猛的手。
“猛子,我能给你治,你要相信我,就让我试试。”
“你?”杨猛喝了点儿酒,脑子有点儿不清醒,“你不是男的么?”
“对啊,我是男的。”尤其蛊惑的目光对着杨猛,“其实你也喜欢男的。”
杨猛红扑扑的小脸浮现几分诧异,“我喜欢男的女的,你知道?”
“对啊,我还知道你喜欢谁呢。”
“我喜欢谁?”杨猛瞪大眼睛。
尤其幽幽地说,“你喜欢我。”
“哈哈哈哈……”杨猛笑得差点儿噎过去,“我喜欢你?我咋不知道我喜欢你?”
尤其把杨猛按在枕头上,抚摸着他光滑的脸蛋说道:“那是你笨。”
杨猛攥住尤其作恶的手,逼人的目光看着他。
“你不是说我喜欢你么?那你现在就让我挺起来,你要是能让我挺起来,我立马就承认。”
杨猛中计,尤其刚要把手伸过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给杨猛下药的水是上午喝的,这会儿药效还在,肯定挺不起来,于是讪讪地缩回手。
“不行,你现在醉醺醺的,我就算把你的病治好了,明儿早上你不承认怎么办?先睡觉,睡醒了再说!”
就这样,杨猛一觉睡到天亮,最后是在尤其的“骚扰”下醒来的。
杨猛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张帅到令人发指的脸搭在自个的一条腿上,那头蓬乱的秀发惬意地散落在四周,没有任何狼狈感,反而有种疏懒的魅惑之态,让人心里毛毛躁躁的不踏实。
尤其笑得很浅,眼神难以捉摸,与其说是在看杨猛,倒不如说是在看他的某个部位。
一阵酥痒过后,杨猛才反应过来出事了。
他的小鸟,就这么雄纠纠气昂昂地站起来了!
而且是在尤其的掌控之下。
高兴,能不高兴么?萎靡了这么多天,总算精神了!可为什么是在他的手底下?这不科学啊!杨猛的目光朝尤其投射过去,瞧见他的脸距离自个的命根不过几公分,那点儿隐私全都被他窥探得一干二净。
“撒手!”杨猛急了。
尤其偏不撒手,上半身跃至杨猛身前,顺势压住他,手指反而更加灵巧地动了起来。
沉寂了两天,杨猛此番感觉如此强烈,强烈到他自个都找不到理由去打断,他生怕打断了就再也立不起来了。可就这么被尤其鼓捣着,杨猛心里也翻腾啊!那么多美女靓妹都没治好,偏偏让个男的治好了,事后怎么说啊?
尤其瞧见杨猛走神了,故意将他的双腿分开。
杨猛急了,扯着嗓子嚷嚷。
“你要干啥?……你要干啥?……”
尤其瞧杨猛这惊慌失措的反应,忍不住扬唇一笑,心更痒痒了,不仅不配合,还给自个找了个善良的借口,“别闹,我这给你治疗呢,马上就要成功了。”
杨猛扑腾一阵没劲了,舒服得只知道哼哼,最后救赎的白光突现,杨猛腰部一阵战栗,褪去了全身的力气,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我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尤其的手还流连在杨猛的腿上没下来,目光如矩地盯着杨猛。
杨猛强撑着几分颜面说道:“你丫就是捡了个便宜,其实我昨晚上回来之前,就已经治好了。所以这不代表啥,你只是帮我证实了这一点。”
尤其但笑不语,但眼神里透露出的意味很明显,你就是喜欢我,别狡辩了。
杨猛心里越来越不踏实,他可以和尤其狡辩,但不能和自个狡辩。他昨晚上是怎么被人从包厢里挤兑出来的,杨猛至今历历在目,至于他怎么上了尤其的床,又怎么被尤其治好了,倒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没事,我有的是精力慢慢和你耗……尤其顶着个小帐篷进了卫生间。
杨猛又吃了尤其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
番外之猛其其 21真是个大活宝。
杨猛的“病”一好,也不在到处逛**了,老老实实跟着尤其跑动跑西,忙乎了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骨头都软了。习惯性地甩掉两只鞋,在门口脱了外套,刚要把裤子一块脱了,突然感觉到四周潜伏着危险的视线,杨猛又溜回了卧室。
不知道为什么,自打早上被尤其“治”好了之后,杨猛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暗示着某种东西,而且这种感觉伴随着尤其的靠近而愈加强烈。尽管一整天都待在尤其身边,可杨猛总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的接触,否则心里不踏实。
从卧室出来,打开门,瞧见尤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杨猛吓了一跳。
“你要干嘛?”
尤其脸上的线条柔和很多,语气也轻松随便。
“我能干嘛?拿衣服,去洗澡啊。”
杨猛小腹处紧绷的肌肉稍稍松动了几分。
以往俩人洗澡总是抢,谁都想先洗,今儿杨猛不抢了,乖乖地让尤其先洗,生怕自个先洗,尤其突然闯入浴室,假借共同沐浴的理由再占他便宜。
终于,尤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浴袍的带子系得很松,杨猛总觉得这个浴袍随时随地会滑下来,于是加快了冲进浴室的速度。
尤其斜着杨猛那仓皇逃窜的身影,嘴角不由的翘了上去。
进了浴室,杨猛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洗手台搬过去抵住门。再三确认门已锁上,杨猛才放心地走到淋浴头下面。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杨猛哼着小调,缓解紧张的心情。
洗到某个部位时,杨猛的歌声戛然而止,他突然心跳加速,试着用手搓了两下,貌似没什么反应。他又刻意多搓了几下,还是没什么反应。他试着一边搓一边幻想那些动作片,可还是没什么反应。
咋回事?
以往洗澡的时候兴起,很容易就立起来了,今儿怎么又蔫了?
杨猛反复搓试均无效果之后,急出了一身汗。
“砰砰砰……”
突然而来的敲门声,吓得杨猛赶紧把手松开了。
“猛子,你怎么洗了这么长时间啊?”
杨猛心里一紧,敷衍着回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也许,是我太紧张了……
晚上睡觉,杨猛蜷在自个的被窝,辛勤地“劳动”着,可依旧一无所获。杨猛心里颓然了片刻,暂且找回几分自信,默默安慰着自个。也许是早上刚发泄完,这会儿精力不足,或者是病情刚好,还不稳定,偶尔会有复发的可能性。
结果,第二天,情况依旧如此。
第三天还是如此。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杨猛都没能再像那天早上一样生龙活虎。
走投无路之时,杨猛又去找那个大夫了。
“你不是已经好了么?”大夫诧异。
杨猛面露窘色,“就好了一天。”
“那天是怎么好的?”大夫问。
杨猛实在说不出口。
大夫会意,当即安慰道,“不方便说也没关系,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呢,再把那天治疗的流程走一遍,情景回放一下,看看能否有改观?如果有改观,证明你在那种氛围中,那样的一个人身边,心态是最放松的。”
“我在他面前一点儿都不放松,特紧张。”
大夫振振有词,“紧张证明你有感觉啊,没感觉怎么会紧张?”
杨猛心头一颤,耳旁突然就响起尤其的话。
“你喜欢我。”
难道我真的喜欢他?
……
有时候,心理暗示是一剂毒药,它能腐化人的心灵,让人慢慢开始信以为真。在感情上,这种方式同样有效,当别人一口咬定你喜欢一个人,即使你不喜欢,在别人的狂轰滥炸之下,你也会慢慢地开始注意这个人,直至有一天谣言变为真。
尤其当你的心中已经滋生了这个幼芽,一经催化,会迅速枝繁叶茂。
晚上,杨猛站在尤其的门口磨磨蹭蹭的。
尤其故作一副不知情的面孔看着杨猛,关切地问道:“怎么还不去睡?”
“那个……有点儿失眠。”
尤其很体贴地给了杨猛一个台阶下,“进来聊聊吧。”
就这么聊着聊着,聊上了尤其的床。
因为药效要到第二天早上才消除,尤其即便知道杨猛的来意,也规规矩矩的什么也不做。反倒是杨猛,一直有意无意地往尤其那边蹭,而且蹭得很生硬,蹭得尤其直想笑。
啪!
杨猛把腿搭到了尤其的腿上,心跳骤然加速。
不想,尤其什么反应也没有。
眼瞧着尤其快睡着了,杨猛又把手伸到尤其的胳膊上,轻轻地抬起,观察一下他的反应,貌似真的睡着了。于是将尤其的手缓缓地朝自己的**运来,期间一直屏着呼吸,血压都快飙到二百五了。
突然,尤其咳嗽一声。
杨猛迅速松开手,滚到床的另一侧,用被窝把自个裹得严严实实的。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杨猛顺着胸口。
尤其的手砸回床单,余光瞥了一下旁边,某人裹得像个大圆球一样,正笨拙地蠕动着,散发着囧囧的光芒。
真是个大活宝……尤其的眼角弯出一个有爱的弧度。
番外之猛其其 22哥来帮你克服!
杨猛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宿,最终还是没能如愿以偿,心有不甘地沉沉睡去。
上午九点多钟,尤其先醒了,扭头一看,杨猛四仰八叉地躺在旁边,那光滑的皮肤啊,就像豆腐脑一样,大喇喇地摊开在他的面前。尤其忍不住将自个的手伸了上去,在杨猛的腿上摩挲了一阵,动作很轻柔,生怕吵醒了杨猛。
又过了半个钟头,杨猛自个醒过来了。
尤其支着一条手臂看着杨猛,眼睛里带着异样的神采。
杨猛先是一愣,而后慢慢地缓过神来,暗示性的目光在尤其脸上停滞了片刻,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心里一烦,翻身运气去了。
尤其凑过去,故意问道:“猛子,你怎么了?”
杨猛慢悠悠地哀叹了一声,“真傻……”
“你说谁傻啊?”尤其问。
“你说谁傻啊?你呗!”
尤其忍住笑,“我怎么傻了?”
“没救了……”杨猛冷言冷语。
尤其刻意沉默了好一阵不说话,果然,杨猛绷不住了,翻过身来看着尤其。
“你知道我为啥来你屋睡不?”
问完这个问题,尤其还没咋样,杨猛反倒不自在了,恨不得把自个的那层皮剥下了藏进被窝里。
尤其故作糊涂的摇摇头。
杨猛气结,“你忒傻了!”
尤其噗嗤一声乐了,两排洁白的牙齿,明眸狭长,就像画里的男人一样。
可惜杨猛无心观赏,身上顽疾未去,哪容得旁人半分说笑?当即穿上衣服要走。
尤其一看杨猛要走,赶忙伸出胳膊,把杨猛抄了回来。哪能就让他这么走了?万一他不死心,跑到自个屋里一阵搓,发现疾病不治而愈,就没自个什么事了。
“甭拽我,我要下床。”
杨猛一边喊着,一边闷头往被窝里扎。
尤其哑然失笑,一把将杨猛揉进怀里。
杨猛清晰的看到自个的**边缘鼓起来一块,紧接着那块凸起慢慢下移,最终到达禁地,触了电一样,杨猛粗喘出声。
为啥每次他一碰,感觉都这么强烈?
“猛子……”尤其温柔的声音响在耳畔。
杨猛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身下却一跳一跳的开始苏醒。
突然,感觉到颈间一阵濡湿,杨猛的身体一僵,瞬间要用手去推尤其,可惜尤其把他箍得太紧了,命根儿又握在他的手里,杨猛没有任何抗拒之力。
“你要干啥?尤其,我和你说,治疗归治疗,咱可不能……唔……”
尤其将杨猛的唇封住了,虽不是第一次,可前些次都是蜻蜓点水,带着些玩笑的意思。这次不是,从尤其的呼吸中,杨猛尝到了认真和蛮横。他的唇在被一层层地涂湿,中间的那道缝隙越来越不牢靠,几乎是一个失神的瞬间,一种莫名的味道闯了进来。
舌尖相抵,杨猛忽的一颤,尤其手里的物件又膨胀了一套。
“猛子,自打你生气从这走的那天,我就发现我离不开你了。心里话没处说,丢人现眼的事不知道该到谁面前去做,就连吃完臭豆腐,都不知道熏谁好了……前几年我活得特压抑,在谁面前都得装,吃个饭还得按斤按两称,被人侮辱还得对着镜头笑,都不知道自个这么活着图个啥。要是没有你整天在我身边二着,我都不知道自个是谁了。”
杨猛唇角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尤其继续朝杨猛的脸上吻去,先吻双眼,迫视杨猛把眼闭上,又吻下巴,接着滑到脖子上,长驱直下直到胸口,在稚嫩的两点上轻舔了一下。
杨猛一激灵,当即怒道:“给——我——滚。”
“滚着舔啊?”
于是尤其的舌头开始在凸起四周滚动。
杨猛挥拳想砸,无奈力气不足,哼哼唧唧的,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自个的一辈子就这么交待了么?我梦中的黄花大闺女啊!活这么大了,连女孩的小手还没拉过呢。
“你要相信自个的身体,它是最诚实的。”
尤其用指尖蹭了蹭杨猛小腹处的那团白浊,带毛边的视线划拉着杨猛的皮肤,杨猛目光缓缓下移,瞧见尤其裤裆处的那团肉,当即哼道:“你啥病也没有,就自个解决吧。”
“那好吧。”
说着,拽过杨猛的手,放到自个裤子里,攥着它一上一下。
其后的日子里,尤其就用这个招数,骗得杨猛对尤其的手深信不疑。最初尤其隔三差五地给杨猛下药,让杨猛觉得自个不行,只能来找尤其。后来尤其不下药了,杨猛也不乐意自食其力了,习惯性地就往尤其的房间跑。
一晃,入冬了。
尤其接了个新戏,第一天正式开拍,拍的就是雪景里的吻戏。
杨猛穿着厚实的棉袄,站在旁边,看着尤其在导演的口令下,重复说着一段对白,就是入不了戏,冻得旁边的女主角嘴唇都紫了。
“你觉不觉的她挺眼熟的?”新来的工作人员和杨猛闲聊。
杨猛懒洋洋地抬起眼皮,朝女主角扫了一眼,看着是挺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以往他陪着尤其东奔西跑,最热衷看美女,几乎过目不忘。这程子不知道怎么了,看谁都那么回事。
“就是前阵子尤其的绯闻女友啊,曾芮,刚从北影毕业没多久,也算是尤其的师妹了,据说俩人在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你都不知道?”
“原来是她啊……”杨猛斜了一眼,“照片上倒是挺漂亮的,本人真尼玛寒碜!!!怪不得没认出来。”
“来来来……你俩过来。”导演招手示意,“这样可不成啊!”
女演员不停地跺脚,用嘴往手上哈着气,诉苦道,“导演,太冷了,脸都冻僵了。”
导演扬扬下巴,示意尤其给女演员暖暖手。
尤其接过暖手宝,将女演员的手包了进去。
杨猛心里突然就跟扎了刺一样,这在一被窝睡久了,是不是我的最后也成我的了。再加上小猛子就认准这么一个,他就是不为自个考虑,也不能不顾命根的死活啊!
“实在不行就找替身吧!”杨猛突然蹿到俩人中间。
尤其沉静的眸子总算是泛起一丝波澜,打从杨猛往这边走,他这颗心就暖了,暖手宝直接给女演员了,腾出来的手塞进了某人肥大的棉袄衣袖里,捏攥着手腕上那一层单薄的小肉皮儿。
“这也没有现成的替身啊!”尤其故意东张西望了一下。
草!杨猛心里回斥了一句,现成的不就摆在你面前么?
女演员开口了,“甭麻烦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刚毕业,机会太难得了。无论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学着克服的。”
杨猛心头一紧,当即回道:“妹子,你听哥说,尤其不心疼你,哥心疼你。这种脏活累活,还是让哥帮你干吧,有困难不怕,哥帮你克服!!”
说完,以一副英雄救美的姿态把尤其拽走了。
番外之猛其其 23谁是杨小三儿?
一转眼又要过年了。
各个机关单位都放假了,尤其的通告却排得越来越满,娱乐型行业就是如此。大众休息的时候,正是你需要加班加点儿的时候,瞧着人家成帮结伙地回家,三五成群的购置年货,杨猛心里也挺痒痒的。
晚上洗完澡,杨猛屹立在窗前,小窄臀就这么翘着。
“真快啊!这一年又过去了,说话我就要二十八了。”
尤其靠在床头,手指在平板电脑上轻快地敲打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杨猛的长吁短叹。
“前几天我们单位的小白薯给我打电话,说他二十七结婚,让我去参加他婚礼。你说,以我现在的身份,随多少礼好呢?”
“嗯……你瞧着办。”
杨猛回头瞅了尤其一眼,发现他连头都没抬,眼睛盯着屏幕眉飞色舞。
“幸好片警过年还得值守,不然我见天儿不着家,我爸妈该怀疑了。不过抽个空儿我也得回去看看,省得我爸妈惦记我,万一到派出所找我,发现我被辞了可咋办?”
“嗯。”
“你说,我啥时候回去好呢?小年?还是二十五啊?要不我就趁着哪天晚上回家一趟,就说刚下班,今儿不在单位睡了,你觉得咋样?”
“嗯。”
“尤其你是傻逼吧?”
“嗯。”
“……!!”
杨猛终于恼了,呲着两颗小虎牙转过身,飞速蹿到**,一把抢过尤其手里的电脑。尤其反应迅速地关闭聊天界面,可还是被杨猛发现了。
“你这程子见天儿和谁聊天啊?”
“没谁,就几个哥们儿求我办点儿事。”尤其想把电脑抢过来却没成功。
杨猛挺横,“你丫蒙谁呢?哥们儿求办事怎么不直接打电话?”
“事情忒繁琐了,好多细节,我怕他们记不住。”
杨猛不信,硬是登陆了尤其的聊天软件,结果立刻有个图标闪了出来,杨猛一看昵称当时就怒了。
“小三儿?你竟然给她备注小三儿?”
尤其抓瞎了,“不是我备注的,他本来就叫小三儿。”
“我草,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说,是不是跟你搭戏那个女主角啊?”
“怎么会是她啊?你仔细瞧瞧,性别是男,而且人家这个小三儿前面还有一个字呢。”
“杨小三儿……”杨猛嘟哝着又火了,“敢情这贱货还尼玛从我这排的?谁允许他随我姓了?草……”
尤其听着杨猛越说越不着边了,赶紧一阵安抚加打岔,总算把这段隔过去了。
“你不是说想回家么?这样吧,明儿晚上咱俩一块回去。”
“你甭去。”杨猛瘪着嘴,“万一我爸瞧出啥来咋办?”
“瞧出来更好,省得我再开口了。”
杨猛一副心悸的表情,“千万别冒这个险,我爸心理素质可差了,上回我妈扫地扫出来一只蜘蛛,我爸就吓昏过去了。”
尤其扶额。
“放心,我有分寸。”
钻进被窝,俩人都迫不及待**起来,这次尤其按住杨猛,蛊惑性地朝他说,“猛子,咱换一种玩法,老那样弄太单调了。”
杨猛俊脸微红,心跳加速,在尤其的反复撺掇下终于松口了。
“玩可以,你得让我当攻。”
尤其特痛快地答应了。
杨猛这叫一个卖力地撸啊,差点儿撸掉了一层皮,小鸟依旧带死不拉活的。
“咋又不行了?”杨猛对这毛病都有点儿犯怵了。
尤其当即安慰道,“有可能是它不乐意当攻。”
“咋会不乐意?我心里特乐意。”
“你乐意不成啊?”尤其摊开手,“你得听它的啊!”
杨猛憋屈,“这回我可不能听它的了,无论如何得由我来当这个攻。”
“成,你当攻。”尤其把杨猛翻了一个身,抬起他的小窄臀,“无论你在上在下,我都尊你一声攻!”
过了一会儿,杨猛哀嚎,“我是攻,啊——!!……”
“是,攻爷你真紧。”
“……”
第二天晚上,杨猛因“故”没能回家,第三天晚上,俩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了家。
杨老爹美滋滋地来开门,看到尤其没有半分惊讶,好像就是来这串门的。
“来来来,进屋坐。”
杨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句,“我下班路上碰见他,他非说要来看看您和我妈,怎么劝都不听,我就让他跟着一块过来了。”
杨老爹像是没听见一样,眼睛里只有尤其。
“来,吃榛子,我听你的那些铁杆粉丝们说,你最爱吃榛子,昨儿我去超市,特意给你幺了几斤。”
我不是今儿才打电话说要回来么?何况我也没和我爸说尤其要来啊……杨猛一个人在那纳闷,杨老爹已经把尤其拽走了,俩人在旁边聊得特欢,就跟关系多亲密似的。
杨猛怕尤其说秃噜嘴,也凑过去一块聊。
“这程子特忙吧?我看你的微薄都没怎么更新。”杨老爹说。
尤其笑笑,“还成,有时候熬夜挺累的,一天只能睡俩仨小时。”
杨猛假模假式地在旁边惊呼一声,“你们当明星的也这么辛苦啊?我还以为你们见天儿就走走红毯,签个名呢!”
杨老爹压根没理会杨猛这套,直接攥着尤其的手说:“多让猛子给你干点儿活,这孩子皮实,睡不睡觉都一样。”
尤其倒是挺体贴,“有些活儿猛子干不了,与其让他在旁边干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