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
看着被我撕破了的婚纱裙,我禁不住泪雨滂沱了。在这期间,没有一个人敢来安慰我。我就像只刺猬一样,一面柔弱富有情感,而另一面带着怨恨。而带着怨恨的那一面,就像我背上锋利的刺。他们一不小心就可能触碰到我背后的刺,而遍体鳞伤。所以我总是背对着他们,不让他们靠近。
已经快要深秋了,这是第二年的深秋。算算日子,我已经跟月飞共同生活了一年多。我们哭过,笑过,开心过,伤心过。。。。。 总之,日子过得五彩缤纷的,就像曼陀罗族中的秋天。
这个族的秋天,是最冷的。一共有三个季节,夏天、春天、秋天。我总是要穿着长袖衬衫还有雪白雪白的毛衣裙,穿着过膝长靴,带着看起来很厚,但是很薄的帽子;兔子毛毛茸茸的,给人一种很温暖很窝心的感觉。
这一年的秋天来的似乎有那么一点突然,让我措手不及。一切的景物和事物都有一种交相辉映的感觉。事物,总会带动着景物。景物,总会衬托着事物。比如,月飞的这次突然失踪,就像我应对秋天那般突然一样。那个标志着至高无上权力的塔台,还有族长头顶上带着精致、神圣、美丽的皇冠,都会提醒着自己,身份有多么的卑微。那顶皇冠是整个幽冥界独一无二的——一个银色项圈,周围全部都是用珍贵的绿色玛瑙,还有闪闪发亮的水晶钻镶制而成的。前面凸起,像一座山一样;是直接戴在头顶上的,而不像是我的那个水晶冠的发卡,是别在头顶上的。如果非要说说些什么,那我只能说我的发卡就像一个茅草屋,而旁边的皇冠就像远远矗立的一幢皇宫一样,形成了对比的讽刺——它标志着族长高贵的身份,无与伦比的象征性。父亲或许也曾经带过它吧。比如父亲在某一日,头顶皇冠,宣布着任何让人悲伤的、兴奋地、愤怒的、讽刺的消息,怀里躺着的,是还不记事的我。
夜幕下的塔台显得有些狰狞可怕,它耸立着,高度有点让我胆颤心惊;就像一只长着血盆大口的雄狮,随时将人吞噬。上好的大理石材料制作而成的地面,光滑的折射出了让人毛骨悚然、刺眼的光,刺得纯我睁不开眼。而顶部就是用纯银质材料做成的,神圣无比。我甚至都怀疑,用这么多纯银做的东西,居然没有人来偷。当然,各种各样的规矩在曼陀罗族红的发橙的天空中,绽放流动开来。那不断更新,不断限制人们活动的规矩,在阻止着,在束缚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会不会延伸到,连说话,都要限制的那般可怕?
高高耸立的塔台,它曾经也是族长的“助手”。比如,它差一点把当时幼小的夏离赶出曼陀罗族。比如,洛离已经离我们而去,还没有回来。而塔台正承载了我深深的思念。再比如,它曾经当着西部、东部所有族人的面,让宛辰逸、欧菁萱、林皓轩、还有姬雅诗的头,从脖子上发出了一声血腥的声音,掉了下来;砰的一声砸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那刺耳尖锐的磨刀声,让我顿时觉得讽刺和呕吐至极。
我有体会过,景物,总会衬托着事物。直白一点的说,在阴雨天气,出现好事情的几率几乎为零。比如那天,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楚烨祺在家练着他最爱的吉他,林皓轩在跳Breaking。轰隆一个雷,楚烨祺的E弦——第一弦,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音后,断掉了。而第一弦的那根最粗的弦,是绝对不容易断的。
在同时,林皓轩在最后音乐结束,也就是Perfections的时候,右手突然骨折了。在包扎的时候,他父亲为了赶去看他——因为他父亲在另一个族里参加会议。也就在往回赶的路上,从车上摔了下来。从幽冥界最有名最陡峭的山崖——也就是白仙族的阴阳崖上,从此就阴阳两隔了。
最后比如,月飞和安琪在学院的第二林荫道里接吻的时候,阳光明媚的有些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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