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位？
苏然懵懂地跟着躬身行礼。
哭是没有哭的。
他和烛龙大尊一共就没见过几次。
虽然对方好像替他安排了许多，但终究有些疏远。
小半天，大尊们恢复过来。
悠久岁月，他们见识过太多生离死别，这场不算离别的离别还不够资格哭哭啼啼。
“白姐姐，我要在这里升一下级。”
“好。”
白凌霄点点头，传音全军，“所有妖族就地休整，派出斥候探查海族动静。”
“是！”
几名大妖怪抱拳一礼，迅速散开去安排任务。
见安排妥当，苏然勾连天地，一大片特殊的天地之力降临。
这回杀的海族数百亿，天地反馈比较凶猛，天地之力凝聚成液，如同海洋般环绕四周。
嗡嗡嗡——
天地之力一遍遍冲刷身体，舒展经脉。
一天、两天……
十天十夜后。
苏然缓缓睁开眼睛，轻轻舒出一口气。
这口气刚刚离口，顿时形成一道龙卷，‘呼呼’卷向前方。
“啊呀，好大的吸力。”
“快跑！”
受到波及，十多万妖族四散而开，没妖敢试着擦边。
“咦，小然子，你这趟升级有点久，这修为……”
白凌霄上下打量着苏然，美目连转。
“哈哈。”陆吾大尊靠近拍拍苏然肩膀，“我已经看不透你的修为，不愧是献祭那么多海族换来的。”
“恭喜。”
其余亲近的大尊们上前道喜。
妖族世界实力为尊，连他们都看不透苏然修为，怕是要逆天。
呼吸间，苏然感应一番，的确到了玄之又玄的境界，貌似挨上一发泯灭炮也没事。
想到就做。
“天道权限999号，目标，我本人，苏然。”
【滴滴滴，警告！警告！】
“天道权限999号，攻击。”
【滴……】
一道忙音传来，天空降落一道光柱。
附近的大尊们嘴角连抽，一个闪身跑向天边。他们可不想和这鬼东西扯上关系，团灭海族数百亿的一幕印象深刻。
白凌霄站在百米外，小手抬起又放下，像是准备试试泯灭炮的威力。
轰！
泯灭炮顺利命中目标。
轰隆隆——
爆炸声接连响起。
呼呼！
哗啦啦！
气浪形成冲击波扩散。
下方海面波涛翻涌，激**起千丈巨浪。与此同时，被泯灭炮轰中的区域出现一个千丈漩涡。
良久。
爆炸停止。
一道人影屹立在水雾中。
“小然子，你没事吧？”
白凌霄飞入水雾查看。
“咳咳……还好，就是有点呛人。”
苏然摸摸湿漉漉的头发，泯灭炮挺牛，突破了体表防御，浑身都湿了，但仅此而已。
确认苏然没事，白凌霄舒出一口气，随后小手拧住苏然耳朵，十字扭。
“臭小子，居然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啊呀呀，亲亲白姐姐，耳朵要掉啦！”
苏然一如既往地滑头，并没有因为修为暴增而坏了心境。
“好啦，好啦，下次弟弟我注意一点，那么多妖怪看着呢。”
“白姐姐，我们该进军海眼了，相信还敢阻拦的海族不多。”
“接下来，我杀妖，白姐姐吞噬。我猜，白姐姐也有着自己的使命吧。”
苏然一脸严肃，仿佛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