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秘境，苏然研究起小破界术。
一个头发丝粗的小黑洞在光门上生成。
吃瓜路人妖惊疑不定，盯着苏然不放。
“小世子这是天元境巅峰了？就进秘境的这一小会儿？”
“这不是炼心秘境吗？升级速度有这么夸张？”
“妖比妖气死妖啊，小世子不亏是烛龙血脉，太羡慕了啊。”
“我要是一眨眼就达到天元境，那隔壁的胖橘，三花，小白都能娶回家当老婆啦。”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一众妖怪眼红坏了。
“要不，我们去投靠小世子？那些吃药的妖怪升得挺快。”
一只牛妖感觉有脑子了，高喊着说出心中想法。
“咳咳，没见小世子有点嗜杀吗？”
“也还好吧，你看那穿山甲，做事稳当，不也没什么危险。”
“好……好像有点道理。”
听着杂鱼们的讨论，蛇一也起了小心思，他在源海境卡了许久，靠自己还要好多年。
“小世子，在忙呐？”
苏然收起小破界术，刚刚他通过黑洞看到了秘境中的场景，和亲眼所见一模一样。
小破界术是成功的。
“蛇一，有事说事。”
“呃……这个，我想加入小世子麾下，不知道有什么要求？”
蛇一开门见山。
？？？
苏然愕然，这还是第一只源海境妖怪想投靠他的。
“蛇一，咱们也不说虚的，你为什么想要投靠我？”
“小世子啊，你不知道啊。”
蛇一诉苦道：“想我蛇一，修行三千多年，下一个境界却遥遥无期，心里苦啊。”
“小世子终究是大人物，自身修炼飞速不说，手中丹药繁多。”
“嘿嘿，我这不也想讨要一颗破境丹之类的。”
“当然，我懂规矩，您先把我收到麾下，用了满意再赏赐不迟。”
“我蛇一做牛做马，绝无怨言。”
听到这番解释，苏然沉默了，如果收下蛇一，好像还不错，他手下的确没个像样的妖怪。
穿山甲只够资格管理杂鱼，若要培养起来，费时许久，短期内不顶用。
另外找妖怪收服也不是不行，但找来找去麻烦，这蛇一身为蛇盘山管事，知根知底。
思绪飞快一转，苏然沉声道：“蛇一，你的诉求本世子了解了，我手下也需要你这样的大将。”
“不过，本世子需要投名状。”
闻言，蛇一一愣，“何为投名状？要钱？要兵？还是？”
他不明白小世子缺什么，貌似不缺吧？
整个蛇盘山都是镇国府产业，小世子开口，谁敢不从。
“很简单。”
苏然微微一笑，“本世子和洞明岛有仇怨，你去偷偷猎杀两个源海境，算是投名状。”
“记住，这源海境不能是野怪，必须隶属于洞明岛。”
“时间嘛，限制在十年内，太久的话，我也不缺源海境手下了。”
反正根据白姐姐提示，洞明岛司马岛主会找麻烦，与其被动，不如主动杀上门。
对于苏然的要求，蛇一想了想，说道：“可以，还请小世子记得今天所言。”
“噢，对了，小世子，如果我雇佣别人去杀算不算？”
“只要你敢当众承认，那就算。”苏然点点头，投名状的本质是让妖怪站队，雇佣杀和亲手杀区别不大。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
蛇一猛拍胸脯。
“放心，本世子说话算数。”
一切搞定，苏然准备再转转，难得跑出来一次，不能浪费了。
结果，水鱼又来了，不仅来了，身边还跟着一堆猫耳、兔耳、羊耳娘。
“爷爷，爷爷，你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喜不喜欢？”
“快看这猫耳，纯正的金渐层化形，娇柔可人。”
“还有这红眼白兔化形，虽然人形不到位，有一对兔耳朵，一团圆尾巴，但胜在软趴趴，睡着舒服。”
“再看看这羊耳，化形勉强完美，小羊耳朵不伤大雅，晚上让她咩咩叫，能够高效率助眠。”
咕噜咕噜，水鱼说个不停。
苏然无语，各种人形女妖精，他都很喜欢啦，但大庭广众之下宣扬就……呵呵。
本世子不要面子的嘛！
无奈之下，苏然找个借口开溜，一众妖怪追在后面。
水鱼咧嘴一笑，“臭小子，想当我爷爷，看我怎么整你。”
随后，他带着女妖精们慢悠悠飞上天，不紧不慢飘在苏然头顶。
……
万里高空。
陆吾大尊黑着脸，“二师姐，那水鱼是师父分身吧？”
“不是。”白凌霄吃一口果果，“那只是师父的朋友。”
“朋友？”陆吾大尊一怔，“哪种朋友？”
刚刚还杀了一批师父老朋友派来的精锐。
“放心吧，虽然水鱼不知道人类身份，但知道小然子受到师父器重，不会乱来的。”
白凌霄满脸无所谓，一点也不担心。
“可是……”陆吾大尊皱起眉头。
“别可是了，我有一个提议。”白凌霄坐直身子，笑眯眯。
“呃……二师姐，你又要玩什么？”
“也没什么，你什么时候提亲？”
“提……提亲？”陆吾大尊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到云朵上，“我是老虎，你是狐狸，我们不合适。”
话音刚落。
啪！
小鞭子出击，刚好落在陆吾大尊脑门上。
“你想得真美，我说的是小然子的婚事。”
白凌霄白了一眼，“小火鸟啊，好像和小然子玩得来，不如你替小火鸟提个亲？”
“原来是这个。”
陆吾大尊舒出一口气，然后不到一秒，惊呼道：“什么？让火儿嫁给小师弟？”
“不妥不妥，差着辈分呢，这样瞎搞，别人会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白凌霄舔舔嘴唇，“当然用拳头看，谁不服，打到服。嗯……打到服有点麻烦，直接杀了好了。”
“咳咳……”陆吾大尊擦擦额头冷汗，“二师姐，这不太好吧，天下之大，哪里杀得过来。”
“那就先杀能杀的。”白凌霄不以为意道：“除了几个老对头，没妖怪敢说闲话。咦，老六，你是不是出不起嫁妆？”
嫁妆？
陆吾大尊脸色更黑，八字都没一撇，扯鬼的嫁妆。
碍于二师姐不算很讲理的风格，他觉得有些话要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