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泽田纲吉,你全家都是泽田纲吉

“呦,这不是我们鼎鼎有名的花心骚年么?”

“呦,骚年,又换女朋友了啊~”

“哦呵呵呵年轻真是好啊。”

“就是说啊哦呵呵呵~”

“……”

“……”

我努力忽视好友投来的哀怨的目光,大步扯着他进了电梯。

按下27层,一回头就被一张哀怨的脸给喝住了。

“可怜我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就这么被你搞成了臭名昭著……”

“……”

“想我都18岁了连个正经的女朋友都没有……”

“……”

“可怜我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啊啊啊啊!”

“……”

“君你都没什么想说的么?”

“哼哼……哼哼哼……”我掰着手指冷笑,“该说的你都说了,还让我说什么。”

“……”

“其实你也知道的,想解决这个问题有个很快速的办法哦。”

“……那个……君……你有办法帮我恢复清誉是好……可是你脱、脱衣服干什么?”

一伸手把梳好的头发放下来,将白色的外搭随手丢在地上,我笑得很是无辜,“你不觉得这个电梯里有点热么。”

“……没觉得……”

滴——

大概是有人也想上楼,电梯在20层的时候停了下来,我嘿嘿一笑,走向缩在电梯一角的人。

“……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笑眯眯的把他制服外套扯下来丢在地上,“你你你说我要干什么?”

“你别过来!给我走开啊啊啊啊!”

我奸笑着对他的惊恐置若罔闻。

“你……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

“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小说?~”

“破喉咙,破喉咙,破喉咙……”

我无视他白痴的行径,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邪笑道:“摸摸看感觉怎么样?”

“谁要摸你。”他先是严词拒绝,然后一顿,语气不自觉的生硬起来,“……为什么是软的……”

“因为师父说要做就做得逼真点,所以我就放了点东西进去。”我自豪的挺了挺胸,“为了配合我的身材,我特意挑的小豆包,手感不错吧~”

“……你有什么好自豪的……还有,这种东西你讲究什么手感=-=。”

“当然重点不是这个啦……”我故意暧昧的贴近他,“重点是我们现在在电梯里在干什么呢?”

“!!”

“嘿嘿,想跑?”

我意料之中狠狠捏住他的手,不让他抽回去,在某人脸色很配合的黑到不能再黑的时候,电梯门也很应景的打开了。

“……”

刚才隔着门还有说有笑的声音都静寂了下来,我仿佛听到某个人心碎的声音。

“呦,这不是皓少爷么?”

我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做出一副娇羞状,现在在电梯里的我们都衣衫不整的,任谁明眼一看都能明白。

“……啊哈哈,皓少爷,这回居然在电梯里就……啊哈哈我们就不打扰了啊哈哈哈哈……”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我还隐隐约约听到外面的人说着什么换女朋友就像换衣服,什么年轻人难免被欲望支配之类的总总,忍不住噗的一声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你!!”

“啊拉,别这么生气嘛~”我笑眯眯的捡起地上的外搭,随意搭在肩膀上,“要知道,我这也是为你好,恢复你的清誉我是无能为力了,我能做的只有让你的节操碎得更彻底一些,好断了你一些毫无意义的念想,你说是吧~皓、少、爷~”

“……T-T”

“啊,27层到了,我先去找师傅回报了,拜拜了~”

“啊,嗯。”

“记得把衣服穿好哦,看你现在衣衫不整的样子还真是让人万分垂涎呢,啧。”

“……”

“生气起来更是惹人怜爱了~”

“朱……君……”

“嗯?”

“你给我痛快的滚!”

“啊哈哈哈。”

电梯门缓缓关上,把我和皓那张又气又闷的脸彻底隔绝,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看样子你还是比较想呆在这个世界才对吧。】

手一抖白色外搭再次悲剧的掉在地上,我颇无奈的弯腰捡起来,完全不顾此时的形象帅气的往肩上一搭,在心里愤愤不平道:“=-=我说死蠢神,咱能不能不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的心可是肉做的……”

【……怎么说?】

“会被你吓死。”

【……】

我很熟捻的走到拐角,拉开门走了进去,随手将搭在肩上的外搭甩出去。

“刚才实在是不适合我们叙旧,我想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谈什么?】

我动作麻利的把身上的女装褪去,拉开抽屉取出一套干净的高中生制服套在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蠢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算是对你的另类补偿。】

我不可置否,“先不论这补偿是怎么来的,我想问你一件事儿,如果我这次要是不幸又死了,到了家教那边的世界不会又要重新长大一遍吧……”

【……】

越想越觉得可怕,我黑线,“要是那样你确定是变相补偿而不是变相折磨么。”

【你这是有被害妄想症么?】

“大概吧……”我打了个哈欠,“奇怪了,莫名其妙的很累……身上也好酸……”

【……不许睡。】

“嗯?”不光是身体上的疲累,我似乎觉得意识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一定不能睡!】

“诶?为……什么……”

蠢神然后说了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只是本能的想着要休息,便放任自己陷入沉睡之中……

你问我然后?

然后我就悲摧的被窒息感活活恶心醒了。

甫一睁眼,便看到两根修长的手指在我眼前,夹住了我可怜的鼻子……所以那股窒息感从何而来显而易见。

“我勒个去,我就想睡个觉你们是要闹哪一样啊!!!!”只觉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很干脆的发飙了。

“呜呜呜,十代目你总算醒了!”

面前横着一个一个痛哭流涕的脸,面容被层层的鼻涕眼泪遮盖住,我细细分辨了半天,才不确定的开口,“狱寺君?”

“呜呜呜夏马尔,你还说十代目只是睡着了!怎么十代目不认识我了!一定是十代目脑袋都睡坏了呜呜呜呜……”

“夏马尔?”我脑筋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我怎么又回来了?”

闻言狱寺哭得更伤心了,鼻涕眼泪的流了一脸大有要淹死我的气势,“十代目你怎么了?什么又回来了,十代目你之前去哪里了啊呜呜呜!”

“你安静一点!蠢纲脑袋那么蠢,你一下子他怎么反应的过来!”

“reborn……”我有些茫然的环顾一下四周,奇怪……我刚才明明回到了我的世界……难道一切都是我在做梦?

“蠢纲,你可真能睡。”reborn把狱寺推开,站在我的床前,“动不动就晕倒,蠢纲你现在可真是弱不禁风的很啊。”

“……谢谢夸奖。”头微微有些发胀,无力的托了托额头,感觉自己反驳的都不似以往有力度了,“学生如今这越来越弱说起来也是老师您教导有方啊。”

“我看你精神不错,醒了就能跟我顶嘴了。”reborn挑眉。

“……说实话我现在精神很糟糕。”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老师你咄咄逼人我也不能这么‘精神不错’啊。”

“你大概是睡了太久了。”从刚才起就被忽略个彻底的夏马尔叼着烟,慵懒的靠在墙上,“一下子睡了三天,睡眠时间太长了对精神损伤也大,你难道还指望一清醒就精神百倍么?”

“睡了三天?!”我讶异,“怎么可能!”

“呜呜呜,十代目您真的睡了三天了,而且怎么叫都叫不醒。”狱寺抽抽搭搭的,“吓死我了。”

“……狱寺君你个男子汉有什么好哭的=-=”

“喜极而泣嘛!”

“……”

我抽着嘴角看向目前屋子里最靠谱的reborn,“我睡了三天这件事儿怎么说?”

reborn没急着开口,他的目光如同探测仪一般在我的脸上细细扫视了一番之后,这才不紧不慢开口,“事实上,你的确睡了三天。”

我扶额。

“不过……”大概是站累了,reborn毫不客气坐在我的**,“你看起来可不像睡了三天休息得当的样子,反倒像是疲乏的厉害。”

“很敏锐。”我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如果我跟你说这三天对于我来说就是短短的一个小时,我根本没休息反而很累你信不信。”

reborn很干脆的给了我一个字,“信。”

“多谢信任。”

reborn促狭的勾起嘴角,“我只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你的状态足以说明一切了。”

我咬牙:“谢谢你对我观察如此仔细还费心跟我解释您极度自恋并且压根不信任我这件事情。”

reborn装作没听见我对他的明嘲暗讽,而是将偷懒的夏马尔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看看蠢纲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儿。”

夏马尔掸了掸烟灰,很无奈,“reborn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了,在我看来他只是很单纯的睡着了,其他的我真的看不出来!至于他为什么睡了三天之后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还是这么的不佳……我也很奇怪好不好!”

我倒觉得夏马尔长篇大论的说了半天想表达的意思其实就是四个字——这不科学!!

我坐在**只觉得一直犯困,无奈又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诡异,的确是不敢再睡了,只好转向夏马尔,“夏马尔,你有没有咬了让人提神的蚊子?”

夏马尔挠了挠头,“有倒是有,你要用来干什么?”

我努力撑着犯困的头,“放出来咬我一下,我总觉得事情有些诡异。”

夏马尔把询问的目光投向reborn,见reborn点头了才放出一个蚊子,不痛不痒的咬了我一口。

“感觉怎么样?”reborn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好想吐槽我是犯困不是犯病好么大人你犯得上摸我的头么?奈何凭现在我的精神状态若是跟reborn吵起来恐怕吃亏的要是我,只要按捺下吐槽的欲望,“似乎是好一点了,从很困变成了一般小困。”

夏马尔很吃惊,“怎么可能,我用的可是效力最强的蚊子,你此时应该精神满满才对。”

“……”我懒得理夏马尔,虽然现在精神了一点,但我感觉困意还是越来越强烈,强打起精神问reborn,“xanxus和学长呢?”

reborn瞟了我一眼,“xanxus早就醒了,云雀去睡觉了。”

“……我记得xanxus也是突然就晕过去了,会不会跟我现在这个样子有关系啊。”

reborn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想你们两个的情况不大一样,xanxus是因为一时记忆的紊乱导致的晕厥,你并不需要接受未来的记忆,应该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才对。”

我呆滞,“那我又是怎么了?”

“我也很费解。”reborn双手环胸,“所以我想知道,你昏睡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一愣,艰难的说:“什么……发生了什么?”

“如果问题不是出在外界原因上,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reborn漆黑的双瞳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凝视着我,“问题应该出现在你的身上。”

“……”

“我想,你现在的反应是在告诉我,我猜对了,是这样吧。”

“不……”我垂下眼,“我只是突然发现,在梦里经历了什么……我记不得了。”

“这样啊……”reborn并未逼问,而是抬手摸了摸我的头,“那你再好好休息一下,夏马尔,狱寺,你们先回去吧。”

“啊啊,总算解放了,我先走了。”夏马尔伸了一个懒腰,重新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顺手拉住狱寺的后领,带着挣扎不已的狱寺一起离开了。

我和reborn一起目送这对活宝离开,直到听到楼下拉门阖上的声音,我才略微的松了一口气。

“闲杂人士都走了,我想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可以说了吧。”

“……你指什么?”我别开目光。

“你知道的,你心里想什么都瞒不过我的。”

“……”

reborn眯起眼,狡猾之情溢于言表,“现在是你乖乖开口,还是我让你开口呢?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