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回家洗洗睡了,差点没将叶仁他们气出翔来!太特么气人了!

也太特么憋屈了,说好的搞江凡,没想到反过来却让江凡给搞了!这特么的明摆着瞧不起人呢!

周围的众臣怔愕的看着眼前的形势,一阵傻眼!想要整人的现在反过来被人整了,这特么的合理吗?!

而且,眼前这狂傲的家伙,一脸自信,这真特么的是废物皇子?

有这么狂的废物皇子吗?有单挑一群人,还特么的生怕别人不敢赌,又是嘲讽鄙夷的用激将法的废物皇子吗?

这是生怕别人不赌,非得逼着对方跟他赌!

看着江凡淡定戏谑的神态,史文宗、叶仁、黄贞仁和范先心里惊疑不定。

史文宗咽了咽口水,转头求助的看向叶仁,他……怂了!

一次十万两的赌注啊,虽然,他贪赌好色,家财就算不多,但也有百万之巨。

但问题是,一次要是输了十万两,他也舍不得啊。

即使他觉得自己稳赢江凡,但他没把握答出江凡的题啊!谁知道这一切,会不会是楚嫣儿谋算的!

叶仁见史文宗这怂样,心里又气又恼。暗骂这货特么的银样蜡枪头!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他们是不可能再退却的。退了不仅会错过揭穿江凡的机会,还会被人当成笑柄嘲讽!

别看江凡没有指他的名,道他的姓,可在场谁都知道江凡所说的单挑一群人,挑的是谁!

而且,江凡说要单挑一群人时,看的,指的可都是他们几人。就算是不为了揭穿江凡,这口气他忍不下去。

他踏前一步,对江凡道:“既然八皇子想赌,那老臣就陪殿下赌一赌好了!范相,你觉得呢?”

他看向身旁范先,直接将对方拉下了水。

范先闻言,冷冷看了眼叶仁,眼底闪过丝怨恨。特么的,他只想看个热闹好不好!

可叶仁拉上了他,既然是同盟,他也不好退缩,不然,今日之事只怕就会因他而流产!

他咬了咬牙,踏前一步道:“叶相既然说了,老夫若是不捧个场,就对不起我们年轻气盛的八皇子了!他想单挑我们一群老臣,那老臣就陪八皇子玩玩!史祭酒?你觉得呢!”

叶仁拉他下水,他决定拉史文宗下水。

反正是要对付江凡,史文宗可是他们的主力选手,当然不能少!

史文宗闻言,打了个踉跄,一脸幽怨的看向范先!奶奶的,你拉上我干嘛!你想干嘛啊!

他心里发苦又不愿,可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自当奉陪!”

没办法,他虽然心疼银子,可却也不能坏了名声,此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而且,若是拒绝了叶仁和范先,他以后怕是没好日子过。

不过,他心里很是不痛快,也想拉个人下水。于是,他回头看向其他人。

他心中的最佳目标是黄贞仁,可当他转过头去,却发现黄贞仁特么的直接溜到了他们那帮人的后面,躲得都找不到人了!

看到此景,史文宗是又气又恼,叶仁和范先也是眼带恼怒。差点没冲过去将黄贞仁给拉出来揍一顿。

这帮对付江凡的联盟,还没开始,就差点闹分裂!

燕皇看着这一切,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股笑意,现在他基本可以确定,自己的儿子绝对不是废物。

即使,他没有多少才学,可光是应对眼前的危局,就如此轻车熟路,将联盟的对手几句话就搞得自乱阵脚。

这样的才智谋略,就凭楚家也能够掌控的?他有些想暗骂曾经怀疑过儿子的自己,如此麒麟子,差点被他给误了!

此时的燕皇,一脸的玩味和戏谑,他很想看看儿子如何将叶仁等人坑得找不到北。

至于儿子斗不斗得过叶仁等人,燕皇真的一点都不担心,没看到他儿子一身自信,气度从容吗?身上还隐透出一股霸绝之势。

没有足够的自信和才能,他敢这般面对叶仁等人?!这场好戏,他是看定了!

宁贵妃、苏贤妃、江星看着江凡应对从容,差点没将对面的叶仁等人坑死,心中的紧张顿时少了几分。

就算是还在担心江凡,但感受到燕皇心态上的微妙变化,她们也放心不少。

这边,史文宗见找不到黄贞仁,本想拉其他朝臣垫背的,可看了一圈,所有人都眼神躲闪,全都往后退了退。

他被这些人的反应给气到,差点没当场爆粗口。压下心中的恼怒,他转头看向叶仁和范先,心神稍松。

有两位相爷陪着他,他心里的底气也升腾几分。

“史祭酒,你先请吧……”叶仁率先对史文宗道,他们之前就商议好的,史文宗打头阵,他们则是依次出场。

史文宗闻言,深吸一口气,就好似上九死一生的战场般,江凡的淡定,让他想起了之前的求雨时,江凡坑人的场景。

他感觉自己可能要被坑,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不站出来也不行了。

只是,还未等他开口,江凡突然伸手阻住他,脸上带了股戏谑道:“史祭酒,别急啊……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银子呢!”

江凡这话一出口,顿时让现场一片死寂,也让史文宗脸上一阵羞恼。

特么的,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特么的说先要钱!你能再无耻一点不?他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史文宗其实是想蒙混过关的,反正等赌过了,不管是输是赢,他只要装傻,就不会被坑,可谁知道眼前的八皇子不按常理出牌,还特么的有点混不吝!

他这意思很简单,老子守擂,你想攻擂,行啊,拿钱开路!不然,老子就不鸟你!你能咋的!

史文宗张了张嘴,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谁特么的参加喜婚,随身带个十万两银票的,带个几千上万两倒有可能!十万两,你以为是废纸呢!

“怎么?史祭酒这是想白嫖?若是这样的话?那这喜闹,还是算了吧!”江凡戏谑的看着史文宗道。

一句白嫖,差点让史文宗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