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色心不改的北辰晔
沫沫和北辰晔一起去秋华殿看望了北辰清婉后才回到昱王府。
沫沫一回到清澜院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北辰晔去了内室,北辰晔激动地看着她,脸色微微泛红,好像十分不好意思似的。
“沫儿,你,你别急,天还没黑呢!”
沫沫闻言,有些奇怪的问道:“这关天黑不黑什么事啊,赶快跟我进来!”
这一下北辰晔到更是不自在了,他察觉到这次回来后,沫沫对他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就比如说现在她十分自然的牵着他,换做以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看她此时如此急切,看来她也是十分想念他的。
北辰晔越想越歪歪,一个人在那里差点乐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沫沫招呼荷叶荷香守着房门,不许任何人进来,就拉着北辰晔坐在椅子上说道:“你跟我好好说说你回来的路上发生的事!”
北辰晔所有的**顿时被她这盆凉水浇了个透!
“你匆匆的叫我进来,就是为了知道这个?”他不敢置信的问道,他还真以为这死丫头有多么想念他,想跟他亲热一番呢!
沫沫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凉凉的说道:“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北辰晔无语凝噎!
“也没什么,就是一路上被杀手追杀,我们这边死了不少人,不过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算是两败俱伤吧!”
北辰晔轻描淡写,那些事他愿意跟她最亲密的人说,但是却不会说的太凶险,让她也跟着担惊受怕。
沫沫当然知道事实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他的这份心意,她如何不懂?
“那些杀手全是信王的人吗?”她之前写信有告诉过他信王所做的事,不过也没有细说,不然以他的冲动若是知道自己差点那样,还不知道他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
之前她无故中了**,事后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信王妃当时给她下的药极为隐秘,若是她猜的没错,最后那杯十分清香的酒里面有一种药物,单独喝对人没有任何坏处,只是后来她在转弯处感觉鼻子很不舒服还打了个喷嚏时,那是被人下了一种无味的药,正好和那杯酒中的药物相溶才使她有了反应!
北辰晔听她提起信王,就想起她信中所说的那件事,心里依旧担心,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问道:“你那天在信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
看着他那双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眸,沫沫下意识的想要避开,故作淡然的说道:“也没什么,就是信王妃给我下药,想陷害我,最后被我察觉了,在暗卫的帮助下逃过一劫!”
北辰晔闻言,不做声的看着她,脸上写满了不信。
沫沫心知他不相信,但是也不会实话实说,不是她想维护谁,她只是不希望他心中有疙瘩,而且目前他和北辰暄是一体的,若是因为这件事让他们产生了矛盾,那岂不是正中信王的下怀?
于是嘟哝道:“你居然都不相信,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北辰晔虽然知道她在耍赖,可是他却就是吃这一套,这似嗔非嗔的模样看起来可爱极了,让他不忍心再逼问。
“好了,我不问了,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哼,做了这种事竟然还想将那个女人塞进我昱王府吗,真当本王好欺负不成!那件事你也别放在心上,本王会好好跟他们算算!”
以前他和信王这个大皇兄没有什么交集,也谈不上感情,既然他不想过安稳的日子,那么索性他将这滩水搅得更浑一些!
“你想怎么做?还是小心些好,我怀疑他和东雨有牵扯,最好还是彻底查清楚再说!”沫沫也看不上信王那种阴险的人,若是将来有这种人当了北雪的皇帝,且不说会不会将北雪拱手让给东雨,只怕到时朝政黑暗,受苦的还是黎民百姓!
“这是当然,这事不用怀疑,我已经可以确定他和东雨有勾结!”
如若不然,前年秋猎,皇上遇刺,那么多的刺客又是谁放进去的,之前他怀疑朝中有奸细混入北雪大臣中,但是那事先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就算那些大臣也只有少数人知道,而这少数人他一一查过,没有不妥的地方,但是他那时也没有怀疑到朝中皇子的身上。
而后面发生的一些事,也更加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信王,而且,朝中定然有人跟他一样投靠了东雨,那人极有可能就是义伯府的伯爷,也就是信王的舅舅。
沫沫听他如此肯定,也没有细问,倒是有些地方她想不通。
“信王再怎么说也是北雪的王爷,他和东雨勾结能有什么好处?”
这一点也是北辰晔想不通的地方,但是信王的确和东雨有勾结这是事实。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里面有更大的阴谋也说不定,不管如何,信王和东雨的奸细一定要一次拔除,不然遗祸无穷!”
沫沫点点头,一下子又想起什么对北辰晔说道:“上次我去皇宫回来,在路上无意中看见齐王十分神秘的进入一家宅院,你可以派人查查,说不定会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北辰晔点点头,握着她的手说道:“这些事你不要操心,我会处理,你呀,还是多吃些,早些长大才好!”
沫沫迟钝的没有注意到他话中的暧昧之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就算不操心也不会一夜之间就长大啊,你要是嫌我小,当初干吗娶我!”
北辰晔郁闷的看着这个还没开窍的丫头,瞅着她幽怨的说道:“你若是真能一夜之间长大就好了,也不枉我等的如此辛苦,只能干看着,不能‘吃’!”
沫沫顿时黑了脸,这厮能再无耻点不?动不动就说这个,这厮就那么饥渴吗?脑子里整天想的就这些东西!
“哼,皇上今天不是赐给你三名侧妃吗?要不要我这就选个吉日,早些将她们抬回来?”
北辰晔原本痞笑着的脸立马阴沉下来,手一带,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一手贴在她的背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就来了一记深吻,而后威胁道:“我说过,你再敢说这种话,我就用这种方式‘惩罚’你,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再有第三次,我才不管你能不能‘吃’,就算是生的,我也‘吃’得下!”
沫沫成功的被威胁了,眼睛恨恨的瞪着他,敢怒不敢言!
北辰晔得意一笑,吃足了豆腐,补偿了这近两个月的渴望,直到自己快控制不住了才放手!
……
信王府一间密室里,北辰昕背对着跪在地上的人坐在轮椅上,没有丝毫感情的说道:“尽快将人送去昱王府,宫里已经布置好了,等时机一到,就立刻动手!”
跪在地上的人有些迟疑,没有像往常那般直接听令。
信王脸色微变,转过身,不悦的俯视着他阴沉的问道:“你想违令?”
只听那人回道:“属下不敢!只是菲儿她不愿,属下……”此人正是义伯府的家主,林菲的父亲,林易北!
信王冷冷一笑:“她不愿?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奴才,她同样也是,本王绝不允许任何人违逆本王,除非,她是死人!”
林易北感受到他身上所散发的戾气,生生地打了个寒战,连声道:“是属下没有说清楚,小女任性,请王爷赎罪!”
信王并没有收敛自己的怒气,再一次阴森的说道:“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若是她不愿意,可以!就将他送去军营,没有用的人,本王绝不留下!”
林易北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他知道这个人从来都是心狠手辣之人,违逆他的后果将是生不如死,可是这件事他真的不想将自己的亲生女儿牵扯进来,别的儿女他可以不在乎,但是这个孩子,是他唯一的安慰,可是,他却要生生将她推进死亡的深渊,他做不到啊!
信王许是意识到他的不忍,也没有再咄咄逼人,语气有所缓和的说道:“待这件事了,北雪完全控制在本王手中后,本王定会厚待于她,你也不要心存有妇人之仁,当以大事为重!”
林易北无法,知道这件事不可能有回转的余地,只好应下。
此后几天里,沫沫可谓是水深火热!她不知道为何北辰晔这家伙会有那么好的精力,白天几乎看不到他的人影,晚上也是很晚才回来,却是每每要将她折腾一番才肯睡觉,通常是她半夜睡得好好地,被他闹醒做那档子事,一直快到天亮,弄得她根本睡不好,有时候她甚至很想冲去那几个被赐婚的小姐府中,将她们早些接过来,让那厮精尽人亡才好!
可是她也只敢心里想想,若是真那么做了,她铁定会后悔,而且还不知道那家伙会怎么报复她,她可不敢冒这个险,只是天天这样被他折腾,她真的受不了的,若是等她及笄了,还不真的将她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就在她想尽办法如何逃避北辰晔对她这棵幼苗的“摧残”时,她收到了工部尚书家的夫人的名帖,说是明日前来拜访!
沫沫一听是工部尚书夫人,顿时来了精神,这工部尚书夫人不就是那三名侧妃之一的温雯的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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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文你们是希望我写长点还是短点?就我的大纲来的话,这文文应该差不多写了一半(额,也许还没一半),如果你们嫌太长,我尽量加快节奏,不过我自己还是希望按照大纲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