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救夫红颜怒 113,为你解衣,杀声震天

吃了午饭之后,枯蝶觉得下午一定要比早上更忙碌,打算小憩一下,好养精蓄锐,她毕竟出月没多久,还是很在乎自己身体的,身为长房嫡媳,第一个孩子生的不是儿子,而是女儿,虽然她觉得儿女都是自己的亲骨肉,自己都爱,但她心中却很明白,就算现在裴老祖宗,裴侯爷,裴老夫人,裴大夫人等等这些裴家的长房长辈不给她脸色看,并不意味着她就可以不生儿子了,这个儿子是必须有的,她不能苛刻地让裴奕涵在这个问题上,与裴家的所有长辈作对,更何况,他现在变傻了,到底回到裴家后,会有怎样的反应,现在是怎样也预料不到的。

他的前二十几年已经足够辛苦,现在还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不希望他再多一份与家人作对的辛苦,作为妻子,她势必要为他的处境考虑,而不是一味地希望,他这个古代男人时时刻刻对老婆做到二十四孝,老婆的一切就是圣旨,这样一味索取的感情也是不平等的。

要生儿子,这身体当然是要养好的,千万是不能落下什么病根的,适当的休息是必须的,但现在裴奕涵习惯跟着她的一举一动行事,她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当枯蝶站到了床边时,他也站到了床边。

枯蝶一直固执地认为,在裴奕涵的潜意识中,就算忘记了一切,但还是记得她的,要不然为何他只对她的一切行为动作发生感知,就算整天在他们面前晃的几个丫鬟,绿裳,晚照她们,也不见他给她们一个眼风,他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她。也只有了她。

正是报着这个信念,枯蝶才从心中燃起无比的雄心,并顺便带着复仇的火焰去做这些事情,终有一天,她也要让裴奕涵一起来分享胜利的荣耀和喜悦。

西南的秋天中午睡觉的时候还是要盖被子的,枯蝶站在床前,铺好了被褥,这些贴身的事情她很少让几个丫鬟参与。

刚才她要小憩的时候,就吩咐几个丫鬟也回房休息了,现在房中只剩下她们夫妻两人。

枯蝶铺好被褥,一回头,却有些瞠目惊舌,裴奕涵竟然开始脱衣服了,为啥呢?因为昨晚睡觉的时候,枯蝶就是先铺好被褥,然后再帮裴奕涵脱衣,帮自己脱衣,然后两人爬上床,躺倒被窝里,很纯洁地过了一夜。

这裴奕涵现在看她正在铺被褥,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接下来应该脱衣,也不过一两天的时间,这家伙怎么变的越来越聪明了,以这种态势下去,就算恢复不了正常,但多少不会显得那么很有个性。

这不是第一次看裴奕涵的身体了,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次了,和以往一样,这是自家老公,枯蝶还是很放心地观看,就算现在变傻了,裴奕涵脱衣的姿势仍然很优雅,一举一动都显得不急不缓,整个动作充满了韵律感。

脱完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这家伙不要脱的一丝不挂好不好,他回头,目光中带着疑问,好似再问,她怎么还不脱衣呢?这大白天午休,脱什么衣服呀,就算脱衣,也不能脱的这么彻底好不好?枯蝶在心中暗自腹诽。

裴奕涵见枯蝶还是没有动作,他干脆学着昨晚,枯蝶为他脱衣的动作,也打算帮自家亲亲娘子脱衣服,可惜,今个早上,枯蝶换的衣裳是那身改良后的胡服,是对襟盘扣,裴奕涵低下头,站在她的胸前,解了半刻,这盘扣解开可是要讲究技巧的,折腾了一会,一个扣子也没解开。

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枯蝶一定拍着膝盖大笑而特笑,一个小小的纽扣竟然难倒了堂堂的裴大将军,但现在,却没有取笑的心思,因为裴奕涵的眼神是真的很认真,真的很专注!

“夫君,要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装的,我一定会给你好看的!”枯蝶自言自语地冒出这么一句,她也没留意,这句话就这么出口了。

因为裴奕涵低着头,忙着解衣扣,枯蝶没有看到他的手闻言,顿了一下,目光也停了一霎。

“涵涵,蝶儿自己来!你先上去躺着!”这午休的时间可不能全折腾在这上面,这古代的布料如果睡觉一压,容易打折,又没有熨烫的东西,这熨烫的熨斗的原理其实并不复杂,只是,枯蝶从穿越到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和心思去发明什么呀,因为,裴家再缺什么,就是不缺钱,尤其是裴奕涵,他的收入并没有充公,都归她管理,皇帝的赏赐,往往都是几千几万两黄金那样的,钱不少了,自然就没必要去跟那些商家争饭吃。

枯蝶自己解开了盘扣,裴奕涵看着她的样子,伸手也为她解开了第三个扣子,然后又伸手抽出了她头上的发簪,青黑的发丝倾斜而下,覆盖在了她的胸前,肩上。

这次,换他携着她的手上床。

上了床之后,这家伙并没有马上乖乖地闭着眼睛睡觉,反而将她的身子一拉,让她转过身来,两人面对面躺着,然后,枯蝶就看他的目光略带几分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她鼓囊囊的胸前,又用手指戳了戳自己平坦的胸前,似乎很好奇,为何区别这么大。

本来,枯蝶原本的身材就不错,胸虽然不是很大,但也玲珑有致,这一生育孩子,女人的胸一般会二次发育,枯蝶胸明显地更丰满,更挺了一些。再加上,离开女儿,胸上还是有比较充沛的乳汁的,不留意,就在内衫的胸前形成两个湿印。更何况,这么一侧躺,胸口白皙的肌肤很是诱人。

枯蝶的脸上浮出了绯色,伸手拉住他的手道:“乖,涵涵,我们休息一会,下午,蝶儿带你去看热闹。”

可裴奕涵的目光还是留在她的胸前不离开,就算她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胸前,这家伙也要继续将被子揭开,继续观察!

其实,不能怪我们的裴大将军,试想,他从有了孩子开始,就开始禁欲,现在孩子都出生一个多月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呀,如今,和美若天仙,韵味十足的,心爱的女人躺在一张**,要是不做点什么,那才奇怪了呢?

越是在这个时候,裴奕涵就在心中诅咒,该死的内奸,该死的皇上,为何偏偏出这种馊主意,自己心爱的娘子躺在自己的胸前,他却吃不到,这对身为正常的男人来说,是怎样的痛苦呢?

所以,他就想着通过什么办法改变这种状况?

其实,也不想想东唐国皇帝与七王爷唐天齐那可是真正的亲父子呀,恶趣味有时也是会遗传的,他和裴奕涵在商议这个计划时,明明白白地告诉裴奕涵,不许告诉任何人,就连裴老祖宗也不可以,要是他事先让什么人知道了这个计划,那皇帝老儿就要治那人的罪,他还记得离开京城时,皇上在御书房看着他,意味深长地道:“如果裴将军将这计划告诉了别人,那就意味着在裴将军的心目中,那人的地位比朕这个皇帝更重要,那朕可是会伤心的!”是呀,一个皇帝是不能容忍臣子的心中有比忠心和服从更重要的东西,尤其,当一个人手握兵权的时候。

所以,裴奕涵也郁闷呀,他也不想瞒着自家亲亲娘子呀,可如果告诉了枯蝶真相,露出了什么行迹,让皇上知道了,到时找自家娘子的麻烦,那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君心难测呀!既然,皇上可以不动声色地在她身边安一个寒星,谁知道在这奉南城的官衙里,还有多少皇上的探子存在?

不过,从今早自家娘子的表现来看,他突然觉得,她的杀伐决断一点都不逊色与他,真是奇怪了,叶家怎么会养出这样一个女儿出来呢?不过,他是相当的期待,期待她给他不断的惊喜,就算她的计划失败了,还有他为她收拾烂摊子呢?

不过,等他知道了她详细的打算后,一定会让他留在暗处的那些人帮她一把,她是他裴奕涵的夫人,理所当然,就要成为他的骄傲。只是演戏要演的真实,真的很痛苦呀!还不要让自家娘子看出破绽来,坏了自己和皇上的计划,痛苦!真的很痛苦呀!

枯蝶想装睡,不成功,想翻脸,恐怕起到反作用,从此之后,裴奕涵就不搭理她,排斥她,她也郁闷呀,心想,干嘛要想着休息一会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吃!”他发出一个简单的单字,然后,不再用手指戳她的胸,而是用两只手掌去合拢她的胸型。

吃个头呀!枯蝶有苦难言,最后干脆心一狠,这日子还长着呢?就算变傻了,这男人还是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关系,不如满足了他的好奇心,以后就消停一些,更何况,他这动作,让她敏感的身体唤回了久违的渴望。

这人用手圈住了那方温软,就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抢到了糖一样,整个眼神都明亮起来了,(你确信那是明亮吗,是灼热好不好,是燃烧起两簇小火苗好不好)只是碍眼的内衫挡着里面的风光,让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但眼中仍一片的纯洁无辜,手指放到了她的衣领上。看了半刻,他干脆伸出手拉扯起她的衣衫来,可是没有什么章法。枯蝶只好自己将衣衫上面松开了一些,方便这人的探香行动。

以下省略若干字,将那温软的东西用手掌折腾了一会,他终于住了手,抬起头来,在她的脸侧亲了一下,又将她的身子抱紧。

这次,开始真的安分了,闭上了眼,可经过两人这么一折腾,午时三刻很快就到了,在枯蝶的感觉中,她好像没睡十五分钟,就不得不起床了,要是在府中,闲闲无事,就算多睡一会也无所谓,可军队,最讲究的就是时间观念,组织纪律,要言出必行。

“涵涵,是接着睡,还是跟着蝶儿去玩?”

她想了想,还是继续带着他的好,虽然这个元帅傻了,但有个元帅站在她的身边,她元帅夫人的权力才能发挥到最大限度。

“玩!”仍是一个单字,枯蝶起身,又开始着衣,并示意这家伙自动穿衣,可这家伙脱衣服时挺快,着衣的时候,却还是等着她代劳!

当他起身时,她还是不经意地瞄到了他那个特殊的位置,看来,还是没有消解下去,这么忍着,不会忍出什么毛病来吧?

但这个想法,枯蝶也只是在心中想想,为两人着好了衣裳,又为他梳好了发髻,用发簪将自己的头发固定好,才带他去了校场。

这次,枯蝶带的是绿裳和寒星,晚照留守。

等枯蝶和裴奕涵到了校场的时候,那四十个人已经到位了,连那些将军们经过早晨那一场,下午也都齐齐地到场了,事实上,他们来的要比枯蝶他们来的早一些,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几队训练的兵士。

绿裳是第一次来校场,这古代的校场没有水泥地,用大青石铺也是很不现实的,要是京城的校场,因为皇帝经常光临,所以,那装饰自然不是奉南城这个校场可比的,除了四周的大树之外,以及紧靠的后山算点风景之外,没有什么好看的,这几日,也没怎么下雨,这兵士走来走去,地上的尘土也不少。

不过远处那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兵器,还是让绿裳心中产生了一种另外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她在裴家那样的世家大族中,享受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比的。

那四十个人穿上了枯蝶为他们量身打造的服饰,一眼看上去,果然整齐顺眼多了,为了区分期间,裴俭的那二十人还是身着黑色的,那群少侠们则变成青色的,本来打算用白色的,最后枯蝶考虑到,这白色服饰最容易脏了,对训练来说不好,不过,她已经安排人打算弄四十套迷彩的衣服给这些人,这些人执行任务的时候,和现代的迷彩服一个原理,还是需要隐藏和掩饰的。

不过,这些事情她不会在现在说出来,等他们开始行动的时候,再让他们换装。

这次,殷无痕,朱玄棣他们没有在高台上等待,自动跟在了枯蝶几人的身后。

枯蝶也无所谓,他们爱看就看吧!

走到了那四十人面前,枯蝶并没有多啰嗦什么,喊道:“全体注意,列队!”

这两队人很快地就像早晨一样,一边在右侧排成两排,一边在左侧排成两排!徐显在绿裳出现的时候,明显被分去了些许心神,动作就慢了半拍!

枯蝶当然知道徐显的目光看往哪里,会为何出现这种失误,这也是,她也绿裳出现在这里的目的。

“徐显,出列!”

徐显被点名,自动地站了出来,刚才他是真的走神了,其他人虽然也有走神的,但没他走神的这么厉害。当下白玉般的脸庞不由地红了!

“知道本夫人让你出列是为什么吗?”

“属下错了!”虽然被叫出来,迎接众人的注目礼,他有些尴尬,但是他自己的错,那他就会承认。

“好,既然知道错了,下不为例,归队!不过下面这句胡,不仅是对徐显说的,也是对站在我面前的其他三十九位说的,一支好的军队,在执行任务时,就算看到你的父母妻儿正在被人追杀,作为军人,也只能先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不能因私费公,这是铁的军纪,如果做不到的,现在可以出列,离开,本夫人并不强人所难,如果为个人感情影响任务的执行,这样的人也不配成为本夫人的兵士。”

“夫人,在下有话要说!”徐显身后第三排的一个男子这时开口道。

“哦,想说什么,说吧。”

“夫人不觉得这条军纪太严苛了吗?如果一个人连父母妻儿遇到危险都置之不理的话,是不是太冷血了,他还能叫人吗?”

“在本夫人回答秦少侠这个问题前,请秦少侠先回答本夫人一个问题,如果,本夫人说如果,如果秦少侠的父母妻儿被敌人抓住了,并以父母妻儿的性命威胁秦少侠出卖自己的军队,背叛皇上,那秦少侠怎么选择,是选择忠于职守呢?还是选择出卖国家呢?”

“我——”秦汉语塞。

“我们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在大节大义面前,有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所以,今天下午,我要让你们知道的本夫人的第一条军规就是,不能因私废公!”

对面的几位少侠都在思考自己能不能做到,而裴家的暗卫们,就表现的好多了,这些人多半都是孤儿,有许多都没有成亲,他们的牵挂少,除了对主子的忠诚之外,对其他感情自然没有这些少侠们看重。

“本夫人还是那句老话,如果真的做不到,现在可以退出,如果选择留下来,那就要在心中立誓,以本夫人的命令为最高准则,不得违背,不得随意更改,更不能以各种理由来搪塞,误事者,杖刑一百,严重耽误军机者,杀无赦!”枯蝶最后一句话,脸色肃然,语气肃然,冰冷无比!

就连裴家的这些暗卫们心中也不免警醒,这些少侠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堕了自己的面子,没有人选择再出声。

“既然,你们大家都认同了这条军规,那希望你们永远不要犯规。下面,原地休息一刻钟,需要方便的,或者还有其他杂事的快速去解决,一刻钟后,再次在这里集合,我们下面开始准备正式的训练。”

让男人去方便这种事,枯蝶就如此坦**地说了出来,也许是这位元帅夫人给大家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已经没有人去注意这种细节了。

殷无痕与朱玄棣这些观战的将军们,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绿裳听到枯蝶刚才的语气,隐约想起,这位大少奶奶在出嫁途中,也曾用这样的语气警告过她,谁想到,如今,她们之间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样。

不过她却知道,这位大少奶奶一向是言出必行的,希望这些人不要有人去碰大少奶奶的虎须,明知故犯,到时,后悔晚矣!

当下,这些大男人有的放松了姿势,开始四处看来看去,有几位少侠们甚至神情有些暧昧地看着徐显和绿裳,甚至还对徐显不知悄悄地说了什么,又往枯蝶和绿裳的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夫君,涵涵,怎么了?”枯蝶觉察到裴奕涵正在拉她的手,转回身去,却见裴奕涵的目光落在绿裳手中拿的茶壶上,难道他渴了不成?

站在他们不远处的殷无痕,还有众位将军闻言,嘴唇都不由地抽搐了一下,元帅夫人竟然叫元帅涵涵,声音还腻死人,这,就算变傻了,这个称呼还真是可爱!只可惜,他们是没有这个胆子的。

但还是有人不信邪,朱玄棣心存试探,故意走到裴奕涵面前,喊道:“涵涵,元帅,涵涵!”可惜,我们的裴大元帅根本不鸟他,目光都没有瞄一下,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从头到尾,裴大元帅的目光一直粘在自家娘子身上。

朱玄棣见状,心思一转,看来,这变傻是真的了?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元帅冷着脸之外的表情。

谁知当枯蝶示意绿裳帮裴奕涵倒了一盅茶,送到他唇边后,他竟然不张口,而是抬手将那茶盅推的转了一个方向,口中道:“娘子,喝!”

枯蝶脸色柔柔,眼儿弯弯,倒是没有客气,将那茶盅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旁边围观的众人见状,心道,元帅夫人变脸还真快,刚才还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转眼之间,就成了一柔情小妇人。

严青略带**邪的目光从头到尾一直粘在枯蝶的身上,枯蝶也不是没有感觉,但对这样的人,你只能想好了法子,再处置他,现在不能轻举妄动,要是惹怒了这个土匪头子,他闹上一场哗变,那可对稳定军心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顺便坏了自己的心情!

一刻钟,也就是十五分钟的时间,眨眼就过,安抚地拍了拍裴奕涵的手掌之后,枯蝶上前几步,再次严肃了神色道:“各位虽然不是真正的兵士,但一定听过,在打仗的时候,有一种方法叫做偷袭,没错!比起那边那一排排的兵士来,你们将来执行的大多数任务都是属于这一个类别。”

“也许你们会问,为何本夫人要选你们执行这类的任务呢?很简单,因为,比起那些普通士兵来,你们的武功很高强,这是一个天然的优势,是那些普通士兵永远比不上的,武功高又有什么好处呢?本夫人将它的好处总结为‘三快’就是行动快速,杀敌快速,撤退快速!”说到这里,枯蝶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再次目光从那四十个人面上一一掠过。

片刻后,声音稍微低了一些道:“比起直接正面对敌来说,有时偷袭的效果会更好,它会让我们的敌人在毫无准备或者准备不足,手忙脚乱的情况下乱成一团,这样可以达到意想不到的后果。”

枯蝶当初之所以萌发了建立一支特种小分队的原因是,她前世的职业毕竟和这个有相似之处,让她训练和行动起来能够得心应手,更重要的是,那些火药数量有限,根本不能远距离发挥作用,必须要有人学会安全地操作它,那么,建立这样一支小分队,就顺理成章了,再加上,她有现成的储备人选。

其实,现代的特种部队有多种功能,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不能将这些人培养成一支全能的特种小分队,所以,她选择重点突破,选择对自己目前,对这场战争目前最需要的偷袭训练。

殷无痕与朱玄棣对视了一眼,这偷袭的招式他们不是没用过,只是,这实行的难度并下于正面对敌的难度,而且难度更大,在枯蝶偷袭两个字刚出口时,他们还真的想见识见识,枯蝶所谓的偷袭训练。

枯蝶当然不会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这么暴露在他们面前,她眯眼看着远处的后山道:“全体注意,训练开始,第一项,快速到达后山那棵最高的松树下!本夫人倒数三个数,开始前进,一,二,三,行动!”

这四十个人都没有想到,枯蝶的第一个训练计划竟然是这样,但他们还记得枯蝶曾经说过,要无条件的服从命令,当下这四十个人争先恐后地向那松树而去,自然轻身功夫好的人占优势!

看到这些人出发了,枯蝶才回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殷无痕以及朱玄棣道:“军师,副元帅,接下来的训练,我们就在山上进行了,就不用劳烦你们跟着了,总要保持点神秘性才是,你们说对不对?”

殷无痕与朱玄棣已经明白了枯蝶的意思,倒是没有继续坚持。

“裴安,带着少爷跟着我们上后山。”

这教场周围的环境,在枯蝶打算成立小分队时,就派寒星将地形打探清楚了,因为她不会轻功,就让寒星抱着她来到了一处很陡的地方,然后她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向上一摔,就直接攀着绳子到了上面。

裴安也是裴家的暗卫之一,他并没有加入那二十人之中,而是负责,随时保护裴奕涵与枯蝶安全的,裴奕涵如果没傻之前,他的功夫很好,自然不必像现在这个费事,可他现在他傻了,一切就比较麻烦,幸亏他这次没有闹别扭。

枯蝶采用的路线是两次攀岩,所以,她是用直线距离到了那棵大松树下。

其他的那些暗卫少侠们,虽然使出了轻功,但都是按着山路行进的,等到了松树下时,枯蝶已经站在松树下等他们了!

可见他们心中的诧异,他们出发前,元帅夫人还在校场,这时,竟然先他们一步到达了,难怪他们一脸见鬼的模样。

等所有的人陆陆续续地都到达了松树下后,枯蝶这才站起身来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何本夫人能比你们所有人都早到一步,是不是还猜想,本夫人拥有绝世轻功?

如果你们真的这么想的话,那就错了,本夫人可以坦白地告诉你们,我不会一丝轻功,你们也许还是不相信本夫人的话,可我没有对你们撒谎的必要!

既是如此,本夫人到底是怎么上来的呢?

看到前面不远处的平台了没?是不是觉得它的下面正对着校场,我现在可以坦诚地告诉你们,本夫人是从前面平台下的断崖用绳子爬上来的。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可以过去看看!”

倒是真有人半信半疑地跑过去看了,那根绳子还垂在崖下。

“你们是不是觉得本夫人很狡猾,用了你们没有想到的法子?”

没有人吭声。

枯蝶继续道:“接下来本夫人讲的话,你们也要给我记牢了,第一,虽然你们所有人的功夫都不错,但并不意味着真的在做任何事上凭借这一点就能够取胜,第二,不要忘了你们参加这次训练的主旨,偷袭,偷袭,请问刚才你们所有人跑的路线所有人都知道,这如何能体现偷袭的精髓呢?第三,要成功地完成某项偷袭任务,一定要让对方意想不到,这样才能出奇制胜,刚才本夫人也算偷袭了你们一把,但我希望下次,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你们要根据当地天时,地理,风土人情,做出最有利的判断和行动,明白了吗?”

“明白!”

“中午饭都没吃饱吗?怎么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明白了没?”

“明白!”

“很好,作为一个兵士,无论是执行怎样的任务,还要学会一点就是,正确地面对失败,一次失败不可拍,可怕的是由于一次的失败消磨掉身上的锐气。现在,让本夫人看看你们身上的男儿豪气,大家齐声喊一个字——杀!”

“杀!”这声音如此洪亮,远远地传到远处的校场上,闻着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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