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小丫头的腰身,低哑的问人。
“宝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小王爷缩了缩,心里懵懂的想,知道啊!
讨厌夫君不会是淋雨淋傻了吧?
小怂包只敢在心里面想想,面上乖乖的嗯哼唧唧。
“知、知道啊……”
从嗓子眼里面细若蚊子一样的小声音,听在顾泽的耳朵里面,就变了一层意思,像极了害羞。
拿起被子,将人裹的严严实实,手脚都绑在一起,避免小丫头再出什么幺蛾子。
叹息着,在人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简单的,真诚的,温热的吻。
“你还小,乖乖睡觉。”
遇见爱情的时候,顾泽来发现,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会事无巨细的为她考量。
宁愿将就自己,也不愿委屈了她一丝一毫。
小王爷翻了个身,嘟囔着反驳,明明不小了。
心大的很快闭上了眼睛,进入梦乡。
耳边有节奏的缓慢的呼吸声,顾泽笑这小家伙没良心,伸手慢慢将人揽在怀里,抱着她,辗转难眠,目光空空的盯着天花板。
……
日上三竿,隔着厚重的窗帘,太阳努力的探头,唤醒屋子里两个酣睡的家伙。
裴闻轻声“唔——”一下,翻了翻身子,一只手横跨在腰间,沉沉的压着她。
胸前一颗小脑袋,拱了拱,占人便宜,大把紫色的头发软塌塌的,碰的她有点痒。
记忆有一瞬间空白,晃了晃脑袋,还遗留着宿醉后的胀痛。
努力了几回,最终还是一点没有结果,认清了**裸的现实。
—— 她断片了。
盯着**这个桀骜的小弟弟,有点牙酸,她这是兽性大发,又把哪个民族的希望,国家的花朵给摧残了。
现在提起裤子就跑,不认账还来的及吗?
没有一点内疚的情场浪子,开始努力的思考各种方式的跑路办法。
归根结底,得先把压她腰上,这个碍事的手,搬下来。
轻了又轻,胜利在望的前一秒,祖国七八点钟的太阳,被惊醒了。
清明的桃花眼,如今泛着迷茫,带着泪花。
锁骨旁的小痣,被反复**过,红着一大片的牙印,已经泛起了肿。
不用看,裴闻就知道那是自己的杰作。
恨不得掐死昨天晚上的自己,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
让你嘴欠,不是说好金盆洗手了吗!
这下好了……
“姐姐,别动……”
抓着人,又往自己的怀里送了送,赤果的身体,肌肤相亲。
被碰到了腰肢,一阵酸麻才后知后觉的传递到全身。
扶了扶自己的老腰,低头看了看完美契合自己审美的小弟弟。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粘人了。
**一大片的凌乱,无人理会,传递着昨晚的荒唐。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旖旎,白色的薄被下,紧密的相拥着。
脑子停止运转了几秒钟,裴闻回抱了上去,又继续安心的睡着了。
管他呢,大不了就再谈恋一个呗,又不是没谈过,也不是没睡过。
反正自己老牛吃嫩草,怎么算都不亏。
这一觉,直接就到了午后。
浴室簌簌的响动,燕大情子神清气爽,抬胳膊摸了摸锁骨处的小痣。
笑的邪祟,姐姐可真凶,我这小身板,都快要被折腾散架了。
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无辜又柔弱。
一秒破功,对着镜子,笑的肚子疼,磕到了锁骨处。
一阵疼,是真的狠,都肿了,不过……
好像,感觉还不错。
他喜欢——
穿戴完毕,又是那一只招摇的花孔雀,四处留情。
离床铺不远不近的距离,点了一根烟,悠悠的袅袅雾气升腾。
是橘子味的,地道正宗的女士香烟,被那一群辣鸡,嘲笑娘里娘气,不知道多少回。
**的人,有醒来的迹象,燕默适时的掐灭了烟。
乖巧的等人醒过来,对待猎物, 他向来有足够的耐心去伪装。
更何况是如此对他口味的猎物。
床边凉了,显然是起床好久了。
裴闻不慌不忙的起了身,以为没人在,伸了个懒腰。
光滑细腻的白皙后背,顺着起身的动作,缓缓暴露在阳光下。
张扬妖娆妩媚的姿态,没有一点遮拦。
走了也好,省的她费心费神,再去呵护一个弟弟脆弱的心灵。
经历了上一个小弟弟的跳楼事件,裴闻发现自己确实是老了,浪不动了。
好好活着不好吗,干嘛为了一场恋爱放弃生命。
差点上了新闻联播,成了反面教材,变成恶性社会事件。
要不然远近闻名的大渣女,也不至于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实在是最近的小弟弟,一个比一个狠,时代在进步,弟弟也在进步。
从古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已经成功进化成为了,跳楼割腕喝农药。
惹不起,惹不起,谈恋爱有风险,下手需谨慎。
回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的裴闻,抱了抱肩膀,捞过四散的衣服,慢悠悠的开始有条不紊的穿着。
欣赏够她这难窥的美色,燕默看准时机的出了声。
两个老油条对视,笑的别有深意。
巧了,你是海王,我也是。
本以为是个什么清纯可爱的小弟弟,没想到深藏不露啊!
裴闻突然觉得自己亏大发了,长着这样的一张皮囊。
不知道私底下欺骗过多少姐姐妹妹。
她可没那么重口味,过尽千帆的道友,不感兴趣,谢邀。
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熟悉的渣浪气质,同志实锤了。
先进了浴室,慢悠悠洗了个澡,衣架上挂着新买的女士裙装。
正好是她的尺码。
这熟悉的操作,裴闻拿着衣服突然有点想笑,天下海王一家亲,恋爱全靠套路深。
果然,没说错!
水声停歇了,推开你磨砂的玻璃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施施然的陷在了沙发里。
低头瞄了一眼,烟灰缸里还剩下的半根烟,熟悉的牌子,还是橘子味的。
还挺可爱怎么回事。
“姐姐……”
“弟弟……”
异口同声,对着笑了笑,颇有绅士风度的女士优先。
裴闻捏起了那半根烟,左右打量,像是看见了什么稀罕玩意。
笑的慵懒勾人。
“弟弟,都是同道中人,明人不说暗话,老规矩呗!”
偏头微笑着看了看人,在注视下,带着那半根烟,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了。
遥遥的,悠悠的声音传来。
“烟带走了,留个纪念,弟弟……”
念的缠绵悱恻,像在嘴边打了几个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