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斗婚我与苏先生 (83)一身酒气 天天书吧
北京时间七月末,爱丁堡的最后一站结束后,大部队回国。
苏先生在机场打了个电话,然后跟奇米他们谈了一会儿话,回来说,“回家吧,休息几天带孩子去拍写真。”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带着两只狗去拍写真的事儿。
时隔快半个月了,他居然还记得…
为期一个月的婚纱照举行结束了,回到久违的我跟苏先生的家,才知道什么叫做归心似箭,我原来已经恋恋这里了。
杨嫂迎接出来的时候满是惊讶,“咋提前回来了?我都没准备接风宴!太太怎么都瘦成这样了?下巴都给我们瘦没了…”
“杨嫂~”我赶紧上前挽住她往屋里走,“这话千万别让苏先生听见!不然他又要逼我吃肉喝汤补体重了。妈她们呢?”
我四下看了看,没发现两位重量级夫人的影儿。
杨嫂道:“两位夫人去置办婚房用品了,心里着急着呢,连送子娃娃画都提前买好了!”
“……”
我了个妈呀…这才刚拍完婚纱照,证都还没扯婚也都还没结,她们两个老太太就已经上升到了等孙子的程度了?
我顿时往大厅的沙发上一瘫,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跟大龄男青年结婚后的…传宗接代的生育压力…
没一会儿苏先生停了车进来。他一开门我就知道是他,进了玄关换鞋,脚步很轻的走到我跟前儿,轻声试探的唤了声我的名字。
“樱兮?”
我不回答,他就将我打横抱起,感觉十分轻松轻巧的样子。我顺势搂上他的脖子,咕哝说:“好怕生孩子…”
他微微一顿,失笑道,“真不知道该笑你这害怕的点,还是该欣慰你没抵触生孩子这件事。”
“有差么?”
“当然。前者你已经有了做母亲的打算,后者你还不够爱我。”
“爱一个人就要给他生孩子的理论?”
“有一定的道理。”他踢开门把我放到**,伸手拉过旁边的空调被盖上,亲了亲我的额头:“别折腾洗澡换衣服了,就这么睡吧。”
虽说是薄软的雪纺没什么感觉,但是“衣服会皱的…”
“皱就皱了吧,没你的睡眠重要。”嘴上这么说,却动手帮我解起了了扣子,“批准果睡,快睡!”
他脸上凶凶,一副‘不睡就吃了你’的表情,让我倍感好笑。
我抓过被子直接盖到脖子,把自己遮的个严严实实,才把他“走吧走吧我睡了”的打发了出去。
倦意来势汹汹,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梦里他来到了我的身边,俯身亲吻了我的额头,为我掖了被角,然后…我就在他一直不曾散去的气息里,睡的更加安稳香甜。
或许这并不是梦。
一觉醒来时,暮光熹微。
因为饥肠辘辘,才不情愿的醒来,就看到他正在大卧那一头的书桌上翻着一本文件在看,翻页时没有声响。
我看着从窗外透进洒在他身上的橘色暮光,他俊美的面容一派温和从容,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沉淀在了心湖。
不过这个时候醒过来,我已经没有生物钟可言了,失眠是一定的事儿了。
楼下两位夫人级已经回来了,买了好多的蔬菜水果自然不在话下,亲自下厨不说,但是两个人做的菜实在…太奇妙了。
我妈做的菜都是苏先生爱吃的,苏妈做的菜都是我爱吃的,一种‘我们家老妈对他十分上心,他们家老妈对我疼爱有加’的局面,让人一时间颇有些哭笑不得。
正准备开放时,有人来访。
楚凉楚五少爷不知道打哪儿得到我们回来的消息,进门遭遇两个家长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硬了。素来的教养让他依旧保持着最礼貌的微笑,跟两个老人打了招呼,还道了歉“…这不是几个哥们儿知道他拍完婚纱照回来,都准备给他们接风洗尘呢。既然两位伯母都在,那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约。”
我歪头看着他直到说完,觉得他这一席说的话漏洞百出,假的很。刚回来半天就得到了消息,还是提前回来的,又还是他亲自上门…消息这么灵通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家里有长辈坐镇?
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想的太多。看着他顺着苏妈的话留下来吃饭,又比之前笑意更多的脸,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也许他只是来蹭个饭?
结果果然,饭后他就开始撺掇着苏先生出门。苏先生说国外旅行好累,想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
楚凉就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儿不急这一会儿!咱们兄弟都好久没聚聚了,趁着你刚到家给你接风洗尘,别这么放我们鸽子啊!”
明明是他自己自作主张张罗的洗尘宴,苏先生不去,他姓楚的才是那个放鸽子的人好吧?
苏先生问我有没有兴趣,我摇摇头。他对楚凉说:“改天吧,你替我道个歉。家里两个长辈在场,天又这么晚了,改天我请你们。”
“就是一顿饭的事儿。嫂子帮忙劝劝?”
“……你叫我呢?”我反应了好半天,有点儿稍惊奇。
楚凉点头,“是的,今天洗尘宴三九安排的,他八百年不回来一回,你说不能一上来就给他这么大的打击是吧?几年的好兄弟宁重色轻友该多让人心寒?”
他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先喊一声嫂子,然后就把决定权推到我这儿。不让去就是我不贤惠不懂事?我问楚凉:“你什么意思?”
他一愣,懵懂不明的样子,“什么什么意思?”
我心下冷笑,拽拽苏先生袖子,“你去吧,早点儿回来,让司机跟着你,千万别酒驾!”
他皱起眉,看了一会儿楚凉,转身低头吻我,“等我。”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不知道因为楚凉的强求,还是我把他推了出去,苏先生的气场很不好,感觉浑身低气压。
他坐着司机陈大哥的车走了,把楚凉一个人晾在院子里十多秒。
幸好我妈跟苏妈都去睡觉了,不然这种僵局的发展怎么跟她们老人家解释?保不准苏先生一走我就得挨审了。再说我又什么都不知道,那得多冤?
我在大厅又坐了一会儿,决定上去苏先生的小办公处开电脑斗地主,也好让等苏先生的时间不那么难熬。
他比我预料回来的要早,我已经在电脑前瞌睡成了磕头虫,已经错过一轮斗地主的出牌时限。但是他回来了斗地主玩儿不玩儿已经没意义了。
他走时候就穿的很随意,回来也省去了正式换衣服的程序。见我困的不行,就大步从楼梯跨上来,眼里笑意浓浓:“在等我呢?”
这不是问的废话么…
“嗯,在等你。”我暗自吐槽懒懒回答,他其实就是想听我说甜蜜话,男人也很需要哄。
但是,他身上除了微微的酒气还有女人的香水儿味道。我想起过年那会儿三方会谈时我妈说的话了,他会有各种各样的应酬…啊你看,应验了。
我凑他身前闻了闻,扇扇鼻子前的空气佯装嫌弃,“一身酒色气,熏死人了…”
“我也觉得很难闻。”
他无比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