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你亲不亲
吃过中饭,苏先生去接白团子。
罗思佳的电话就特别会找时机的打了进来,先是“喂喂喂”了好几声,才特别温柔礼貌的问:“请问是苏太太么?”
我无语了好几秒,正经回答:“你打错了,我是付樱兮。”
“哎别挂找的就是你啊亲!我是罗思佳,杨羽跟周小沫也在啊!”
我真是泪流满面啊:“你们宿舍开会三缺一么?”
“唉,一言难尽呐,你啥时候有时间咱们碰碰头呗?我们好多话想跟你说啊!”
“罗思佳你没骗我吧?我怎么觉得你们有好多话想问我啊?”
那边嘁嘁喳喳的一阵小动静,杨羽的声音传来:“唉,那就不瞒你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出来聚一聚,你不见这几个月大家都挺担心的,确实好些事儿得问问你!”
她的声音跟语气都比罗思佳严肃多了,我翻了一下平板上的日历:“这周六吧,十点在南区咖啡馆集合。”
约见行程就这么定了下来。
张嫂问我是不是关系很好的同学,我点点头,她就笑问:“那为什么不请到家里呢?”
我思考了一下,实话实说:“我大概很怕苏先生不高兴…”
张嫂又笑的意味深长:“在我们看来啊,只有你高兴了,先生才能高兴,小时候我婆婆都总说,哪天要是长苏回来主动打招呼,那一定是付家小丫头很高兴,要是他皱眉黑脸的,你肯定是你不开心了。”
我想起我们吵翻天的那一个暑假了。
不知道张嫂是不是感应到了,正好就说起那个暑假来了:“那时候我刚到苏家上工,那里的气氛比我之前去的时候差远了,三个人每天坐在一起吃饭,有时候能说一两句,有时候就各吃各的,吃完了就走了…家里一点生气儿都没有,我婆婆说你好久没来了…”
我低着头,看着抱枕的金线绣纹,一时间分辩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大概有些难受,又有些心疼。
杨嫂不知何时削了一个苹果,递给我,煞有介事的说:“你可不能因为听我说这个就不开心了,不然先生回来也不开心可咋整?”
我道谢接过苹果啃了一口,笑道:“你给我讲讲他出国前的事儿吧?”
“行,我想想啊。”杨嫂静静想了一会儿,说:“婆婆说先生是个特别独立的孩子,行为独立,思想独立,性格也好独立,他从小不爱粘人,也不爱让人粘着他,你是她见过唯一一个能骑到先生头上胡来的人,婆婆说搞不好你就得是苏太太,那年夏天我问她你俩这样还能成么?婆婆说能,说先生天天在家翻相册。
后来有天先生嘴角带着伤回来,脸色苍白的吓人,谁问都不说话,饭也没吃,把自己锁屋里一直到早上,然后就跟没事人似的出去了,收拾房间的时候啊,枕头底下还有你的照片呢!”
“那后来呢?”
“后来啊,每天都差不多,他早出晚归的,有时都看不见人,婆婆教我的东西都是照着先生的习惯来的,我那时可害怕了,我都没见过他笑过,小小年纪还挺吓人…”杨嫂说完还挺没安全感的看看背后跟周围,好像怕被当事人抓到说他坏话似的。
我被她这个样子逗到了,大了苏昊十岁的人,怎么就能被他给吓到了呢?
大概是因为从杨嫂嘴里听到了不知道的苏昊,待他回来时我特别的温婉贤淑,都不顾两只暴长的小菜团子,而是温柔的给了苏先生一个拥抱,体贴的问候,然后帮他脱了外套挂起来…
苏先生傻愣愣的站在玄关前,指着我问杨嫂:“她这是怎么了?”
杨嫂特别认真的告诉她:“太太可能长大了,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了!”
“才不是呢!”我不好意思的否认,赧然解释:“我这是在提前适应妻子的角色,不行么?”
就算是否认了,苏先生也依旧表情很美的走过来把我抱高:“我的好孩子懂得心疼我了?”
我扶在他肩头,嗔怪他:“你快放我下来,又不是真的小孩儿!”
“亲我一下。”
我低头亲了他的脸。
他就噘噘唇线分明的薄唇。
“你耍赖…”
“那你亲不亲?”
“……”
我不甘心又无可奈何,蜻蜓点水般快速的吻了他的唇。
他依言把我放开,却又低头在我唇上狠狠含住裹了一口,才呷呷嘴往楼上走,连上楼的脚步就透着不加掩饰的愉悦!
我低头看看脚边正在嗅我拖着的两只白狗,是的,它们的体型已经有我刚见到它们时的两个长了,也没有以前那么毛茸茸了。
但是它们的背着尾巴的这个姿态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有点分辨不出谁是谁,就喊了声“miss坐下!”
果然就看见左手边的萨摩应声而坐,半吐着一截小粉舌,满眼期待的看着我。
我又喊了声“wait,坐下!”
右手边的萨摩应声而坐。
两只萌萌又有那么点儿二的萨摩犬,一左一右整齐的蹲坐在面前,都扬着脸看上来,眼睛黑黝黝的,可爱极了!
“还可以让他们握手。”
苏先生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他已经换好了衣服。
我看看他,又看看两只狗,又看看他,弱弱的道:“你来给我师范…”
结果完全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复杂的一回事儿,口令就是‘左手’‘右手’,想要哪只就喊哪只,就是有时候我还不如两只小狗分辩的快…
狗狗还学会了几种简单的口令,比如‘禁止’‘stop’‘捡’还有‘翻’。
翻就是翻滚。
这个动作很萌也很二。
我跟苏先生一直逗两只小二货逗到临睡,爬进被窝我才想起来问:“为什么wait的左耳朵折下来了?”
“才发现么?”
“不是啊,刚才问我怕伤它们自尊心么,别在自我怀疑品种什么…”
他大概被我这认真的样子逗到了,抱着我笑倒在**,还照着我的脸颊连咬带裹了一口:“你可真是我的开心果儿!”
“说正经的呢…”我一手揉脸一手推推他:“它的耳朵还能立起来么?”
“能,没准儿过几天miss的耳朵也得折,兽医说成长期间都要这么折腾个几次,不要紧。”
“狗生好坎坷啊…”我忍不住唏嘘。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游移到了我胸前,手指点在尖端传来酥麻的感觉,我才发现他的眼神已经渐趋暗沉,那之中沉下去的东西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情谷欠。溺爱斗婚我与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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