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夕
怕你呀。
大不了,一拍两散。
呜呜,我觉得,最后散的只会是我。
我揉揉手呀,揉揉脚,酸成一片。
哎,唉,唉.
怎么办?
十六夜深蓝是废柴,如果是夸张;那么久夏晴子是废柴,那就是大大的写实。
我练了那么久,除了废无止境就还是废无止境。
瞬步?不行。
鬼道?也不行。
白打?你饶了我吧,我本来就不行。
所以,怎么办?
要怎么样把【红莲】抢回来?
靠,久夏晴子的能力?
呵。
我苦笑一声,无力地靠在不知道哪来的歪脖子树上,哀春伤秋。
貌似。
那个十六夜已经可以解放我的【红莲】了,随便锻炼一下,只要她能掌握我会的,基本上,本文就可以完结了。
为毛?
女主都没了,写个屁呀。
盛夏的阳光,很是明媚,我靠在树下,闭着眼休息。
却还是,可以感觉到,一片阴影洒在眼前。
那么近。
很轻易地,就察觉出,那是谁。
低低地笑一笑,我不想,站起来行礼呢。
阿介。
半响,虫鸣还是那样地盛。
身前的男人叹息一声,把我搂到怀里。
我微微动了动,没有挣扎,也没有睁眼。
不可以告诉他我是深蓝?
那个狗血的要死的神啊,你真的太高估我了。
我还真没有那个本事,让人猜不到。
我是深蓝。
不用说出来,也不用刻意表现。
他一样猜得到。
感觉到,眼泪要涌出,我埋到他的怀里。
不让他看见,我哭。
即使,他知道。
“很难过?”他的声音低低地绕到耳畔,惹得我脸红了红。
“没有。”我抓着他的衣袖,眼泪鼻涕都擦到他身上。
反正,现在他的衣服,又不是我洗。
“呵。”他无奈笑笑,楼得紧了些,“我知道,你在难过。”
“我没有。”我闷闷地否认,但更像是承认。
“好,没有。”他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那不要哭了。”
我睁开眼,狠狠瞪他一眼,然后,对准他的脖子咬下去。
“我生气。”尝到血腥的味道之后,我松口。
“我生气,我委屈,我不高兴。”
也不顾脖子被我咬出了血,他搂紧了我,狠狠吻下来。
彼此口中都是,血腥味。
并不温柔的吻,害得我想把他咬出去。
可是,才咬到他的舌,我又舍不得。就只好傻傻停在那里。
这样,就好像,我在回应一样。
因我的动作,他愣了愣,便好心情地任由我咬着。
不怕痛呀~
还是真知道我舍不得?
泄了气,我当然不可能再咬了。
刚刚那一下,咬得很凶,估计,很疼的。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深棕色的眸子还是一片深沉以及温柔。
然后,我退了退,不让他继续吻。
“你,干嘛对我施镜花水月?”有些赌气,但是还是藏不住。
“本来不想让深蓝知道的。”他笑了笑,继续吻过来。
唇齿之间,他说,但,还是算了。
缠绵之间,他说,我,还是想你了。
“啪嗒。”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我尝到咸涩一片。
“真的?”模糊了的语言,在唇与唇之间传递。
阿介,你,真的,有想我么?
“真的。”迷人的声音,“不要再说话了,专心。”
他压下来,两个人倒在草坪上。
我低低笑一声。
阿介啊,我们这样算不算是,**?
身边是是青草的味道,泥土的香气以及盛夏的炙热。
但是,反常地,我却不觉得暄暄暑气。
因为,是被他被抱在怀里。
是喜欢的人,是爱的人。尽管,他总是把我惹哭。
从一开始的遥望的悲伤到对已知未来的恐惧。
不知从何时,他的一个小动作便会轻易让我掉下泪来。
震惊,委屈,还有幸福。
譬如现在,吻着吻着也会掉下泪来。
很高兴,你能认出我。即使我早知道你是那样聪明。
“怎么又哭了?”他吻掉我的泪,有些餍足地搂着我。
“……”我有些委屈地舔舔唇。
“阿介。你怎么一下就认出是我呢?”并不是疑问句。如果他真的和我说一大段推理什么的,我还转不过那个心思呢。
他最好就说。
“因为你是深蓝啊。”他闭着眼,唇边是我熟悉的笑意。
说出我要的答案。
终于,从心里到眼里,我笑出来。唇边是长长的弧线,上扬成一个深蓝式的弧度。
因为你是深蓝啊。
因为不是别人,所以,才任我这样放肆与任性对么?
但是,其实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还剩两个月。
尽管,我真的有装得很自信,装得那样胜券在握。无论是在那个十六夜面前,还是在众人面前,我都是一副胜者的样子。
我只不过是要把位置,把阿介身边的那个位置抢回来而已。这很简单,我能办到。
但事实却全然不是这样。
它平静又淡定地让我知道。
我打不过她。
或者是,久夏晴子是打不过十六夜深蓝的。
“深蓝,要怎么办呢?”仿佛猜到我在想什么,阿介开口。“要一直这样下去么?”
我有些委屈,>_<我也不想啊。
扁扁嘴,我说,“不可以么?”
阿介摇摇头,看着不知道什么地方说,“不可以。”
我把头靠在他的胸前,玩着他的白色羽织,嘴上还是赌着气,“那怎么办?”
其实,也不是问他要怎么办。
“呵……”他笑一声,捏捏我的手心,“深蓝知道怎么办,不用我教,不是么?”
切。
还真了解我诶。
都不知道堂堂五番队队长大下午的跑到无人小树林干嘛=皿=
专门来吃豆腐的么?
哼。
这是**!**!=皿=
我撇撇嘴,抬眼看看天色不早了。(该吃饭啦)
于是。
我拍拍屁股,从他的怀里坐起来。
脸一扬,“**完毕,回家。”
有些被我的用词吓到,阿介闷笑出声,“**?”
看着他还坐在地下,我拉他起来。
“对呀。”然后撅撅嘴,“蓝染队长是有妻子的人,这样就是**!”
他上前一步又把我搂到怀里,“你不就是我的妻子么?”
热热的气就在耳边,我脸红了红。
“那……那个十六夜三席?”
“我睡了十年队长室了,深蓝不知道么?”
囧
我哪里会知道这种绝世八卦啦。
“呃 ,呃。”我推开他开始不规矩的手,“那下次继续**吧。”
然后,立马开溜。
呼呼,我要去吃饭。
不理他。
可是,可是,当我真正反应过来之后。
又觉得,嗯嗯,咱家男人还真好诶。
嗯嗯 ,等咱真正换回来,重重有赏哈。
本来是要回番队吃饭的,但想到食堂的伙食,真是差到不行。
于是,走着走着,就绕到了静靈廷里的拉面馆。
呃,不要嫌我没创意啊,咱就爱吃这个。
“老板,来一份特辣的拉面。”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似乎是很久没吃拉面了。
“诶诶,听说了吗?”
八卦的语气?
我拉长耳朵,凑过去。
“什么?听说什么?”
“哎呀,你还不知道呀?朽木家家主要成亲了。”
“朽木家,就是四大贵族之首的那个?”
“对对,据说娶的还是流魂街的整,真是……”
“厉害诶,那些长老同意哒?”
“不知道咯,反正,静靈廷又可以好好热闹一回咯。”
嗯嗯。
八卦收集完毕。
拉面也上好了。
我一边吃一边分析。
朽木家家主要娶妻,还是整。
那么,就一定是那个移动冰山没错了。
话说,如果非要说在这个世界里对他什么印象的话(囧,没人要你说),就是那个坐在我对面吃着特辣拉面面不改色的冰山大人。
但如果只是从漫画看的话。
啊~。~有钱人。
啊~。~第一男主啊。(呃,同人中,大白一般都是第一男主啦)
啊~。~还是冰山一座呀。
闪了闪心神,大白要娶绯真啦。
那我算算是多少年啦,看看离一护出场还有多久。
嗯嗯。
十年?
二十年?
估计不错的话,差不多是,五十年这样。
绯真嫁进来,然后死掉,恩恩,五年。(你好狠毒哇,人家还没嫁,就咒人家死啦)
然后,找下露琪亚。嗯嗯,又用掉五年。
再然后,差不多就四十年这样吧。(据说,阿散井升到副队长用了三十几年这样,算算也是差不多没错的。)
呀呀 ,剧情不远啦。
十六夜深蓝呀,你要好好努力哟。
再吃一口面。
我觉得,明天还是继续**算啦。
不知道,阿介有没空的说。
发不上 所以就拖到早上啦
呵呵 真是不好意思哈 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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