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BE剧本的我被前男友们缠上了

by 重弦

独发

……

“又下雨了。”

“最近几天不是暴热就是突然下雨。”

雨水拍打在窗上, 淅淅沥沥,擦过透明的玻璃,在上面晕出一层又一层下滑的水泽。

嘴里叼着冰棒的江口端心不在焉的盯着窗外,又听濑户琉璃咀嚼薯片的声音, 咬了一口碎冰, 说:“我们是要有一个师母了吧。”

濑户琉璃背靠抱枕, 连连点头, “是这样,但我没想到, 老师之前是个渣男。”狠咬一口薯片。

“……阿真不是去买水了吗,怎么还没回来。”

教职工在高专里也有宿舍,小田切真一个月前还过来这里找五条悟讨教学习, 他顺利找到了那间房。他打赌,五条悟不会回去学校外面的公寓,因为那里住着两个小朋友, 他不会跑去那边做坏事,那么就只有宿舍这一个选择了。

宿舍在一楼走廊尽头, 他偷偷摸摸跑去尽头的窗台。

呃……就算被老师抓到也没什么吧, 对, 没什么大事。

不就是少年人的好奇心吗,老师一定可以理解。

外面的雨逐渐减少,他在外面呆了半小时,都没听见这扇门后面传出什么声音……正当他郁闷的时候, 揣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小田切真手忙脚乱的关掉来电通知,推开窗户,顶着蒙蒙细雨, 翻了下去。

他吸了口气,捂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连忙接起第二次的来电通知。

“阿真你去哪里了?不是去买水了吗。”

“……没什么,我看了会儿雨,正准备回去呢。”

江口端疑惑着问:“你在做什么啊,怎么声音这么小。”

“哈,他在做什么啊。”

小田切真感觉干了亏心事,扶着墙站起来,说:“没有没有,我等下回去给你们说。”

夜幕深沉,乌云滚滚,小田切真顶着飘落的小雨,绕过墙角,又机灵地马上制止脚步,顿时间大气不敢出。

雨水落到他脚边。

蕴黄的光线透过一面窗子投射在湿润的地面,屋内流淌着温暖而暧文明昧的气息,屋外的温度因为雨势加大凉风习习,那道模糊而交//叠的人影虚虚投射在磨砂玻璃上。

小田切真屏住呼吸,脸色瞬间爆红。

听墙角果然是不对的,这不是他所能承受得住的刺激!

你们成年人真的很会玩啊!

就算什么声音都没听见,但单看见那两道缠纯洁绵的身影,他的脑子里就瞬间脑补出了十万字带颜色的东西!

……

屋内,五条悟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不如说,他只是坏心眼的想给学生一点点小小的教训,才会凑过去和千夏黏文明腻了一会儿。

她的唇似蜜糖甜蜜,甜津津的,侵入鼻端的香味清雅淡然,就如往昔一般熟悉的气息,纠缠着他的理智,叫嚣着让他继续沉沦。

月城千夏稍微推了推他,轻轻喘着气,示意他离开。

“好啦,你的学生走了。”

五条悟笑着稍微松开了她,但又没有完全挪开,他喉间细微的吞咽了一下,本来轻轻扣住她手的动作不容置喙地用了力道,十指相扣,深深按进白色的床单里,压出一道明显的皱褶。

他的眼睛里坠满了星辰,亮晶晶的流淌着不加遮掩的情愫,他笑起来,露出一颗小小的尖牙,俯身下来抵了抵她染了热意的额头,他可以从她金色的眼眸中,看到明显的爱意和羞涩,太可爱了。

铺天盖地的甜味再次席卷了她。

“明天,跟我去见见他们好不好。”

这样说着,他又翻到她身边,侧过身,紧紧扣住她的手重新躺下。

月城千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过身体,靠近他温热而紧实的胸77膛,可以听到对方砰砰的心跳声。

月城千夏长发凌乱,靠在他怀里,眼神里的情愫有一瞬间变得茫然。

五条悟环抱着她,毛茸茸的头发蹭在她后颈,湿热的呼吸拂在后肩,亲文明昵地磨蹭着她的发,他在后肩轻轻落下一个口勿,呼吸很烫,烧的她心慌。

“有机会的话……也不用急于明天。”

房间里开着空调,却也抵不住节节攀升的温度,绮丽缓和的氛围变得暧文明昧缠富强绵。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得到允许的触碰,按照往日五条悟惯会得寸进尺的性格,她也没想到对方带着她回来后,只是扑在**,这样抱着她一个多小时。

他珍重而认真。

紧紧把人搂在怀里,修长的手指一寸寸碰触着她,探入腰际,指尖微凉又灼热,伏在后颈的呼吸声重而湿富强热,连口勿也变得充满占有欲,她稍微动了一下,身上这条连衣裙,被他推到腰民主际往上一大截。

他在逐渐击溃着她的理智和心防。

她的目光越过眼前一缕白色的发,落到书桌上放着的几个袋子,蹭到耳畔的声音带着男人特有的暗哑,压抑着深切的爱(这是填空),“那明天,和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月城千夏有些恍惚,似乎是那一晚的记忆席卷而来,但今天又是陌生的,大概因为那晚的五条悟没有像现在这样温柔耐心。

她从记忆中抽身,修长的手指穿过他雪白的发丝,调整着呼吸,说:“悟。”

五条悟怔了下,抱着她并没有起身,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我现在只想和悟在一起。”

她不想给他什么承诺,但允许她最后为自己疯狂一把。高专时的单恋,还是交往后发生的事情,她其实并没有多埋怨五条悟,她后面也想明白了,是她一开始借着任务擅自喜欢的他,但他不喜欢自己,又有什么问题。她埋怨的,仅仅是交往后,他嘴里说着喜欢,心里却没有这样想,五条悟在欺骗她,给她虚构了一个现实,然后由她亲自走出这段现实。

但是……

今天她重新明白了,五条悟喜欢她。

她想,能知道这个也够了。

“再说多少遍都可以,千夏,我喜欢你。”

“我爱你。”

“所以,不要再离开。”

她的心被戳了一下,捂着眼睛,嘴角勾起的弧度并不怎么好看,喃喃自语着,“……如果我离开,你又能怎么样呢。”

五条悟拉开她的手,摸了摸她汗湿的鬓角,他露出一个浅笑,语气满是认真与安抚,“没有怎么样,我不会让千夏离开。”

良久后,五条悟又问:“要不……明天和我回去看看惠他们?”

她身上汗津津的,摸上男人腰文明腹处结实的腹富强肌,皱了皱眉头,呼出一口气,“……你能不能专心点。”

五条悟心情不错的笑了一声,扶着她腰文明肢的手微微一动,将她按了下去。

绞文明得紧紧的。

……

好热,这是她今夜不知道第几次发出这种心声,明明空调凉气很足,为什么还会这样热。半梦半醒间,她试图推开什么,探出毯子的手臂没有摄取到一丝凉意,喉咙也好干,想喝水……

只是她又被禁锢住,不允许踏出一步。来来回回间,只觉得额头摄取了些凉意,她悠悠叹了口气,恍恍惚惚间,抬头看到墙上挂着的小型空调,运转正常。

那么她为什么会这样热呢。

这个问题让她迷糊的大脑不得运转,想了又想,索性就真的抛在脑后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好困啊。

**

有点不对劲。

被子里的鹤丸国永如是想到。

“鹤丸还没有醒吗。”

“没有呢,你来做什么。”

“我不能过来了吗。”

“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你过来干嘛的。”

“接我儿子提前熟悉一下家里环境,可以吗。”

“……随便你吧。”

长义无语,又暗搓搓问:“听说你和千夏和好了,怎么不多陪陪她。”

五条悟单手插兜,挠了挠脸,笑得开心,“哦,我被赶出来了。”

这个笑容可一点不像被赶出来了。

他高兴的很。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毕竟就算他这个圈外人,也是听到了点风声雨声的。

昨天晚上,不知是谁在咒术交流群里上传了五条悟和月城千夏接吻的视频,长达十多分钟。也不知道冒死拍下这个的咒术师还有没有活着。

他和鹤丸被安排在了宿舍里,没出任务的都在这里住着,刚巧他们隔壁就住着一位。

昨天的时候,鹤丸昏昏欲睡,早早就趴回了**,错过早饭和午饭都没能起来。他则靠在墙边,听着隔壁几个咒术师叽叽喳喳,各种各样的八卦铺天盖地。

基本都在讨论一件事情。

最强谈恋爱了。

最强和前女友复合了。

月城千夏被通缉榜除名了。

五条家要有喜事了,孩子都是现成的。

这是五条家主夫人。

他们真的亲了好久哦!我屮艸芔茻,好苏啊!最强亲的好苏啊!月城前辈也太漂亮了吧!呜呜呜干了这碗狗粮。

我失恋了1551,你问什么,我老婆和老公在一起了,我好伤心啊!

卧槽这是发动术式了吧,他们回去干嘛了??有没有再来个勇士,不需要直播,给我听听声音可以吧!

我想采访一下禅院直哉的心情。

他回了一句滚诶。

那我想采访一下歌姬前辈的心情。

她在哭诶。

所以,山姥切长义不想知道,都知道了。

五条悟昨天晚上指定没干什么好事。

绝对的。

五条悟推开鹤丸国永的那间卧室,里面拉着窗帘,他走过去,拉开一点帘子,然后就看到被子里蠕动几下。

五条悟皱了皱眉。

鹤丸国永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里探出一颗白白的毛茸茸的脑袋。

他穿不惯现代睡衣,来这边后,穿得都是一件雪白色的浴衣。

从沉眠中苏醒过来的人懒懒散散伸出纤长的手臂,弯曲着搭在嘴边打了个哈欠。

那双金色的眼睛缓缓睁开的同时,他扶着脑袋从被窝里艰难起身,一瞬间,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他愣了下,身上那件幼儿版浴衣系带松开,松垮垮的堆在腰后,落在被褥。

一柄雪白坠金的刀剑横在他身侧,他用手触碰了下。刀剑发出微弱但清晰的剑鸣,回应着他。

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白发,沉默着和五条悟对视片刻。

进来的山姥切长义直接呆住了,卧槽,这么吃鸡的吗!!!

终于在五条悟愈发平静的眼神下,他察觉出了身体变化。

鹤丸国永,变回来了。

卧槽……这也太突然了吧!!!

没有一点征兆的吗!

惊讶只是一瞬间,很快长义就反应过来。

空间开始异动了。

还真是够绝情的,长义意义不明的笑起来,突然就有点可怜五条悟了。

他放置在卧室的剑也在用剑鸣呼唤着他。

五条悟双手插兜,他没有佩戴墨镜,原本笑意满满的苍蓝眼瞳中凝满毫无情绪的凉意,隐约能感到窒息的压迫感,他的目光缓缓转向长义,不紧不慢的笑着,“你有什么要说的吗。”一顿,又自言自语,“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沉默。”

在远离高专的一座废弃大楼的天台,月城千夏确定了长义给的传送器的完好度。

夏日的风十分闷热,但她本人却觉得十足凉爽。

她安静抬头看了眼天空,在云朵遮住最后一点日光的瞬间,于她脚下展开的传送阵法,以她为中心,扩大一圈结界。

这是冷泉老师教给她的阵法,确保传送器无误,开启阵法即可去到想去的地方。

冷泉老师对她说过,“希望你永远也不会用到这个阵法。”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