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回来的夫郎又没了,女皇赶紧拉着夜初尘解释道:
“初尘,你是知道的,朕这么做也是为了长欢,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毁了自己,还有,自从你离开后,朕就一直为你守身如玉,守了快十六年的活寡,连个男人的手指头都没碰过。”
想想又加了一句,“女人的手指头也没碰过。”
说完这些后,女皇见夜初尘清冷的神情有所软化,心中微微一喜,正要再接再厉,却见凤长欢立刻跳出来拆台,
“父妃你别信她的鬼话,她明明有碰过宫侍的手,我以前都看见了。”
女皇气的差点吐血三升,不可置信外加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的漏风小棉袄,“胡说八道,朕什么时候有碰过宫侍的手?”
这孩子啥时候学会栽赃陷害了?
凤长欢仗着父妃在,冷哼一声:“你就有。”
夜初尘绝色倾城的脸上恢复了清冷的模样,冷冷的抽回自己的手,女皇赶紧解释道:
“朕没有,初尘,你信朕,朕真的没有碰过任何宫侍的手,朕可以发誓,真的没有。”
夜初尘淡淡道:“陛下是女皇,不要说是碰宫侍的手,就算是纳宫侍为侍君贵君,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所以,女皇不用跟我解释。”
见夜初尘好不容易软化下去的表情,又变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还有一旁看戏的沐宸音,也用怀疑的目光看她,女皇突然就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初尘……”
这边,凤长欢还在振振有词道:“我明明就有看见过,有次宫侍抱着一盆君子兰,不小心绊了一下,差点把手里的君子兰摔了,母皇跑上去一把握住了人家的手,那宫侍这才没摔倒,哼!母皇还不承认!”
听到凤长欢的话,夜初尘微微一怔,君子兰?
女皇额头上滑下三根黑线,可总算真相大白,洗刷她的冤屈了,她火冒三丈的瞪着凤长欢道:
“朕那是为了握那宫侍的手吗?那君子兰是你父妃养的,朕平时都当宝贝一样对待,一看见它快要掉地上,能不心急的跑去接吗?”
后来那宫侍还被她下令打了板子,调到别处了。
而且,她也只是在接的过程中,可能不小心碰到了那宫侍的手,她当时根本就没注意这些,光顾着检查那盆君子兰了。
凤长欢理直气壮道:“不管什么原因,总之是碰到了,摸到了,我又没说谎。”
女皇:“……”
你是没说谎,可是你差点把你老娘害死,你知道吗?
“师父,你说我有没有说错?母皇就是碰了别人对不对?”
凤长欢想过去沐宸音那里,当着女皇的面又不太敢。
女皇转头看向沐宸音,眼里带着浓浓的警告。
沐宸音却不顾她的警告,清咳两声道:“长欢其实说的也对。”
不过,此碰非彼碰!
女皇:“……”
孤助无援的女皇,立马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向自己的夫郎,试图寻到些许安慰。
“初尘……”
夜初尘不自在的别开头,看向别处,摆明了不想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