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八章 义结金兰
这时一听见结义金兰,罗熙菡回头看看濯清涟,濯清涟想了想,然后朝钟大彪拱拱手道:“竟然钟大哥看得起我们,我们求之不得。”
钟大彪说:“那太好了,非是我钟大彪不相信各位,其实这个是祖上闯关东留下的规矩,当年祖上闯关东那可是冒着杀头的地广人稀,特别是深山里的金矿和名贵中药,都是绝对的好东西,可以让人过上富足的生活。对挣扎在生死线上的人来说,东北就是神仙府邸,于是就有了闯关东。
。”
我说:“钟大哥祖上也是山东人吗?”
钟大彪点点头说:“是呀,祖是清朝的时候过去的,那个时候,山东大旱,天灾人祸横行,人们活不下去了,于是就闯关东,当然关东包括整个的东北,那时候不像现在,东北是大清国的龙兴之地,所以清朝怕挖断了龙脉,于是就不让汉族的人去垦荒,开采金矿,可是东北这个地方,遍地都是宝贝,认为较适宜的地方,如祠堂等,上挂关公等神像,下摆三牲祭品,即猪肉、鱼、蛋,以及一只活鸡(男结拜为公鸡,女结拜为雌鸡),一碗红酒和金兰谱。金兰谱每人一份,按年龄大小为序写上各人名字,并按手印。仪式开始后,每人拿一炷香和金兰谱。然后,把鸡宰了,鸡血滴入红酒中,每人左手中指(女人右手)用针尖刺破,把血也滴入红酒中,搅拌均匀,先洒三滴于地上,最后以年龄大小为序,每人喝一口,剩下的放在关公神像前。这种形式,有的也叫歃血立盟。
结义者不分男女老少,人数无限定,但必须是奇数,同年人同性结拜,男的称兄弟,女的称姐妹。咱们不讲究那么多的规矩,但之地,所以
闯关东可不是随便闯的,那个时候,只要被清兵抓住了,那就是砍头的罪那个时候凡是到东北的,都非常的团结,讲究义气和兄弟之情,即使是杀人不眨眼的胡子,也是以把兄弟的形式存在的,互相之间义气为重。”
我说:“钟大哥既然这样,我们就按照你说的办,你给我们说说怎么结拜。”
钟大彪说:“拜把子也叫金兰结义,结义有规范性的礼仪程序,即以自愿为基础,通过协商、同意,选择吉日良辰,在一个大家都罪,如果当中有人不义气,同伙就会受灭族之灾,所以咱们那嘎达特别讲究义气两个字清朝怕挖断了龙脉,于是就不让汉族的人去垦荒,开采金矿,可是东北这个地方,遍地都是宝贝,认为较适宜的地方,如祠堂等,上挂关公等神像,下摆三牲祭品,即猪肉、鱼、蛋,以及一只活鸡(男结拜为公鸡,女结拜为雌鸡),一碗红酒和金兰谱。金兰谱每人一份,按年龄大小为序写上各人名字,并按手印。仪式开始后,每人拿一炷香和金兰谱。然后,把鸡宰了,鸡血滴入红酒中,每人左手中指(女人右手)用针尖刺破,把血也滴入红酒中,搅拌均匀,先洒三滴于地上,最后以年龄大小为序,每人喝是跪下发誓和鸡血酒的内容不能少,先准备一只公鸡,一坛子酒,然后咱们写一个关二爷的牌位,在关二爷的牌位前一起结拜。”
我说:“好,我这就让天宁准备公鸡。”
说完我就让天宁买公鸡,买来一只大公鸡之后,我们用纸写上关二爷的牌位,当然关二爷的名讳是全称忠义神武灵佑仁勇威显关圣大帝,弄好了之后,钟大彪在身上摸出一把小刀,拿过大公鸡说:“公鸡呀,今天借你的血,我们兄弟结拜,所有的因果,都算在我钟大彪的身上。”
说完薅了薅鸡毛,一刀切断鸡头,把鸡血滴在酒碗里,把鸡扔了之后,然后用刀子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道,把自己手上的血滴在是罗熙菡,罗熙菡接过酒,闭着眼睛就是一口,然后用手捂着嘴,防止吐出来。
剩下的酒就是天宁的了,天宁望着碗里的半碗酒,那张脸拉的老长了,这时钟大彪说:“五弟按照规矩,最后剩下的这半碗血酒,你应该一点不剩的喝下去。”
天宁一听苦着脸说:“大哥少喝点行吗?”
钟大彪摇摇头,天宁只好捂着鼻子,一口气喝写去,喝完血酒之后,我们五个人就成了兄弟,虽然濯清涟和罗熙菡是女扮男装,但是这个我不说破,大哥钟大彪也不问。拜完把兄弟之后,我们就开始收拾去东北的东西,濯清涟在山上带下了两支步枪,这个我和天宁用,钟大彪自己身上有枪,濯清涟和罗熙菡身上也有短枪。
酒里,对我们说:“咱们把血滴在酒里,让五个人的血流在一起,那样咱们就是歃血为盟的兄弟了,喝了酒就血脉相通了,和亲兄弟一样。”
说完把刀子递到我的手里,我一看钟大彪都割破了手指头,也一咬牙,用刀子割破手指头,把自己的血滴在了鸡血酒里,然后把刀子递给濯清涟,濯清涟手里拿着刀子,看着自己娇嫩的手指愣了一愣,她的手和我们粗糙的大手没法比,她的手十分的纤细和好看,我在那里看着她舍不舍得把自己的手割破。
叙说完年庚之后,我们开始结拜,按照顺序跪下,然后钟大彪高举血酒,大声的说道:“皇天在上,关二爷作证,今日我和杨振东、濯清山、罗熙峰、于天宁结成生死兄弟,皇天厚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诛!纳投名状,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不出卖兄弟,不走漏风声,如果做不到,天打五雷轰。”
钟大彪说一句,我们跟着说一句,说完之后,钟大彪喝了一口鸡血酒,然后把鸡血酒递给了我,我只好皱着眉头,闭着气喝了一口鸡血酒,快速的咽下去,然后递给了濯清涟,濯清涟也皱着眉头喝了一口,接着
一切收拾好了之后,我就找来保国师弟,跟保国一说,我们要去东北,保国就急了,说什么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我好说歹说的,终于说通了道理,我让他在三宝观看家,等着师父回来,如果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可以去清风寨找人帮忙,濯清涟给保国留下一封信,说要去清风寨,把信捎给大寨主。弄好了之后,我们带足了来回的路费,坐上马车朝县城里赶。
刚到县城就听人说卢沟桥那里同东洋鬼子打仗了,北方大乱,这个消息是从北方做买卖的那些人口里得到的,县城里到处议论纷纷,其中有一些学生,举着旗子,喊着打倒日本鬼子,还我河山的口号,这时候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灾难就要来了,就在几个月之后,国民政府的首都南京沦陷,鬼子展开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也仅仅是几个月后,占领南京的鬼子和北方的鬼子,来了个前后夹击,台儿庄大战暴发了,这个是后话。
我们在县城里吃了点饭,里面是各种谈论,
濯清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用刀子划过手指,当时手上就出现了殷红的血珠子,我看到这里居然莫名其妙的一阵心疼。濯清涟手割破之后,只是皱了皱眉头,把血滴到血碗里,接着就把刀递给了罗熙菡,罗熙菡看看鸡血酒,再看看我们,这时濯清涟朝罗熙菡点了点头,罗熙菡毫不犹豫的割破了手指,然后把血滴到鸡血酒里。
最后是天宁,天宁看着我们都割破了手指,没有办法也闭着眼睛割破了手指,把血滴在血酒里。弄好了之后,我们各自说了姓名和年庚,濯清涟和罗熙菡随口起了假名字,濯清涟的假名字叫濯清山,罗熙菡的假名字叫罗熙峰,其中钟大彪最大,是大哥,我第二大,濯清涟第三大、罗熙菡老四,天宁最小。
大家说着卢沟桥的战事,听他们的话音,卢沟桥恐怕是守不住了,那时卢沟桥在的概念里,还基本上没有,也想象不出他们嘴里说的日本鬼子是什么样子的。
吃了点饭,我没有去找马县长,也没有去看我的师兄张善,而是坐上马车匆匆的赶路,朝着北方行进,晓行夜宿,这一天就来到了一个地方,在这个地方,不知道怎么回事,十分的荒芜,到处是荒凉的坟墓,说不出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