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零节――围点打援 四(文)
因为此时莫雨反倒处在了包围圈的中心,成为了彻彻底底的众矢之的。
虽说米可夫相信以莫雨表现出的实力并不惧怕这些磁轨炮,但是万一因此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这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了。
至于逃散的另外那三名夜族超级觉醒者米可夫却不担心,尚有红场卫队的五名超级觉醒者在场,那三个夜族超级觉醒者绝对是插翅难飞的。
虽然那些磁轨炮威力巨大,速度又快,但是超级觉醒者还是有办法躲闪或者应对的,之前夜族五人之所以无法逃脱正是因为米可夫等六人的存在。而米可夫则是抱着活捉两人的心思才没有下令强攻,双方这才达成了一个诡异的平衡。
而现在这个平衡既然已经被莫雨打破,那大家便也只有各凭本事了。夜族的三人必然是奋力突围以期能活得一命将情报传达出去。而e国此时仍旧抱着捕获一人的心思,他们拦截的五人竟然摆出了三一一的阵势。只对一人重点关照,其余两人则都只派出了一人阻拦。
而在这生死存亡之际那三名夜族超级觉醒者也毫不犹豫的展开了自己的真身,虽说超级觉醒者施展真身需要一定的准备时间,不过之前他们被围攻的时候就早已完成了准备工作,只是苦于受到大量磁轨炮的压制才无法启用罢了。
因此他们所展开的真身却不是那种强行开启的不完全真身,而是威力最强的完整形态。但奇怪的是那三名夜族超级觉醒者所施展的真身竟然都是与之前已经被龙三杀死的帕鲁凯斯一摸一样的那种手持锤与盾的巨人。
原本尚显空旷的战场由于三只庞大的真身突然出现而显得拥挤起来,原本四散逃开的三名夜族超级觉醒者之间的距离也因此变的极短。似乎是抱着牺牲自己也要保全同伴的目的,那名受到三名e国超级觉醒者围攻的夜族拼着吃下三记重击猛然一挥手中的巨锤,扫向正拖住自己同伴的e国超级觉醒者。
那两名参与阻挡夜族突围的e国超级觉醒者并没有进入真身状态,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自然不敢以肉身硬抗对方的攻击,权衡利弊之下只得微微一闪让到一边。嗖嗖两声,却是那两名夜族超级觉醒者抓住机会展开全身异能,正飞快遁走。
“鼠辈休走!”刚刚挡下之前已经射来的那波磁轨炮的莫雨大喝一声,急向那两个逃跑的夜族超级觉醒者追去。开玩笑,若是因为自己的突入而让那五个夜族超级觉醒者逃掉两人的话,自己该怎么向司徒冰冰交待?
莫雨一边想着一边暗骂那些e国超级觉醒者,只顾着活捉对方却轻易放走两人。同时莫雨的动作也没停,原本向前急窜的他竟然在半空中一分为二成为了两个一摸一样的莫雨,却是莫雨施展了冰雪分身之术。
而那两个急逃的夜族超级觉醒者发现有人追来原本想要一左一右的逃避莫雨的追击,却没想到莫雨竟然使用了分身术一分为二将两人一同拦了下来。那两个被拦下的夜族超级觉醒者知道现在唯有突破面前之人的防守才能求得一线生机。
根本无需交流两人同时挥舞起手中的战锤锤向眼前的莫雨,这也没办法莫雨的冰雪分身实在是太逼真了,两个莫雨几乎是一摸一样,两人仓促之间又怎么分得清哪个是本体哪个是分身呢?
于是乎原本分散的两人都只能选择攻击自己面前的莫雨,在他们想来总有一人能遇上实力较弱的分身从而顺利逃脱的。在他们想来凭借区区一个分身就想阻挡一名展开真身的超级觉醒者简直就是一件痴人说梦的事情。
“死!”仿佛是给自己打气一般,两个夜族超级觉醒者不约而同的在向着眼前的莫雨挥舞手中巨锤的同时大声呼喊起来。
“一个都别想跑!”面对迎面砸来的巨锤两个莫雨的动作也出奇的一致,他们不闪不避挥拳就直直的迎上那挥舞而下的巨锤。
砰的一声脆响两个莫雨竟然几乎在同时被砸个粉碎。两个夜族超级觉醒者的脸上皆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容,分两个方向逃跑的他们都无法看到另外一边的战况,眼看自己的敌人被一锤砸碎,都以为自己撞上了大运击碎了较弱的分身。
见到这一幕时间紧迫急于逃命的两个夜族超级觉醒者不及多想也不及细看就飞速向前窜去,他们丝毫没有发现那被砸碎的分身并没有消失殆尽或者坠落地面,反而是化成了许多细小的颗粒悬浮在被砸碎的区域内。
于是那两名夜族超级觉醒者就这样一头撞了进入,刹那间那些原本悬浮着几乎难以发觉的细小冰雪颗粒一下子发出了耀眼的白光。一刹那间这些白光相互链接起来放出如同闪光弹爆炸一般的刺眼白光。
那刺眼的白光一闪即逝,白光闪过之后,那两个夜族超级觉醒者竟然都已经被一块巨大的冰块冻结起来。不过这样的冰块却还无法制住那两个夜族超级觉醒者,冰冻他们的冰块此时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他挣脱开。
而莫雨的动作却更快,正在不断龟裂破碎的冰层中莫雨的身子如同水中的游龙一般飞快的前进,对他而言那些坚硬的即使是启动真身的超级觉醒者都无法轻易挣脱的冰层仿若无物一般任他潜游。
只是一转眼的时间莫雨就游到了一个困在冰块中的夜族超级觉醒者面前,他的右手此时已经变得一片雪白。莫雨伸出雪白的右手按向那个夜族超级觉醒者的额头,对方的眼中流露出惊惧的表情,却无力阻止。
莫雨的手毫无阻碍的按在了那个夜族超级觉醒者的头顶上,对方整个人仿佛是受到电击了一般,哗啦哗啦的颤抖起来,其颤抖的幅度之大力量之强甚至于刚才很难挣脱的坚冰都被他轻易的震碎了不少,但莫雨的手却仿佛生根了一般牢牢按在他的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