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一节――再回大矿坑(五)

似乎是感到了司徒铮的进入,被推开的石门又无声的滑回了原位。?司徒铮转身看去那枚三角形的钥匙竟然诡异的出现在了石门的背面。司徒铮伸手将钥匙拔了下来,石门立即又变回了原本石墙的样子,再也看不出丝毫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了。

取回钥匙司徒铮开始沿着山洞往前走去,溶洞内并没有太多的石柱石笋。但是当司徒铮抬头往上看去的时候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溶洞顶部密密麻麻的满是又尖又利仿佛尖刺一般的钟乳石。

这些东西一旦掉下来,万一被它们砸到的话那真的不死都要重伤了。司徒铮走到一根石笋旁用力砸了下去,石笋便直接被他砸断了。

“还好不是太脆。”

确定了这些钟乳石不会轻易的掉落下来,司徒铮才继续往前走去。这个溶洞很长,司徒铮感觉这个溶洞很可能是水滴形的。因为司徒铮越是往前走越是发现这个溶洞越来越小。而且路也越来越难走,有几处地方的路都是一些又薄又细的石桥,而石桥之下则是一眼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另外司徒铮还在一路上零零散散的发现了十几具变成化石的人类遗骸。显然他们应该就是当时那批发现了这个洞窟并最终激发了这个古修士阵法的人了。因为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作出一副在向外逃跑的动作。

最终司徒铮来到了溶洞的尽头,那是一条极其狭窄纤细的石桥,石桥下方同样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而洞窟尽头的崖壁高处上有一道裂缝,裂缝之中翻涌着岩浆,那些翻涌着的岩浆仿佛瀑布一般倾斜直下,在将周围照的赤红一片的同时也使得附近变得炎热万分。

石桥的尽头是一块圆形的目测有篮球场大小,厚度超过一米的大石台。让人不由感到惊叹的是如此纤细的石桥是如何承载起这个大石台的重量的。

直到司徒铮走近,他才讶异的发现原来那个大石台并不是连接着石桥的,竟是一座空中阁楼。它竟然就在毫无依靠的情况下悬浮在半空之中,而那条石桥的顶端则还距离大石台有半米左右的距离。

尽管这座大石台是如此的诡异,但是司徒铮还是在一旁充分休息后义无反顾的走上了石桥。虽然站在司徒铮现在的角度往大石台上看去,大石台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但是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大石台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这个大矿坑的秘密也很可能就隐藏在这座大石台上。

终于司徒铮走到了石桥的尽头,虽然已经经过了好几千年,但是司徒铮依旧发现了石桥上竟然有断裂的痕迹。司徒铮沉思了片刻,将吊钩枪和缆绳发射器从背包内拿了出来,并将它们插在腰间。

随后司徒铮猛的发力一跳,仿佛迅猛的猎豹一般,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曲线跳向那个大石台。当司徒铮跃入大石台的范围时他仿佛是跳进了另外一个空间一般,一下子就消失了,从外面看去大石台上依旧空无一物。

再说司徒铮那边,当他跳进大石台的范围时便立即被一片五彩霞光所笼罩,使得他有了一瞬间的失神。也正是因为这一瞬间的失神,原本完美的跳跃动作也因此受到了影响,落地后脚下一软,很没形象的在地上滚了一圈才稳住身形。

但诡异的是此处的地面竟然不是外面所见到的岩石地面,而是一片松软的草地。同时大石台上的气温也要比溶洞中低了许多,让人丝毫感觉不到近在咫尺的熔岩瀑布所散发出灼人的高温。

司徒铮环视四周,入目的皆是柔和的五彩霞光,而这些五彩霞光的来源则是位于大石台中心点上悬浮着的一枚核桃大小的五彩岩石。司徒铮可以断定这块五彩岩石就是造成这个大矿坑变成这个诡异样子的原因。

一旦拿动它这个古修士的阵法就会完全被激活。司徒铮走到五彩岩石前,将插在腰间的吊钩枪牢牢抓在右手,同时左手飞快的伸出一把将那枚五彩岩石抓在手中。

那枚五彩岩石也是怪异,方一被司徒铮的手触摸到就立即化为一滩五色**,并且飞快的通过皮肤融入了他的体内。这一突发状况使得司徒铮一愣,如此一来的话就断了他的退路,使得他再也无法将五彩岩石放回原处。

随着五彩岩石融入司徒铮的体内,原本五彩霞光照耀下的大石台一下子变成了原来从外面看到的样子。而且大石台上也一下子变得极其炎热起来,毕竟大石台距离那条壮观的熔岩瀑布比之石桥要近的多。

不过此时的司徒铮则没有闲暇来近距离欣赏这壮观的景色,因为就在失去五彩岩石的一瞬间,司徒铮所在的大石台已经飞快的向底下的无底深渊坠去。仿佛电梯坠毁一般,司徒铮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往下拉扯。司徒铮努力稳住自己的重心,抬起右手将一直抓在手中的吊钩枪向着不远处的石桥上射去。

带有机关的钩爪猛的钉入了突出的石桥,隐藏在钩爪内的机关瞬间启动,将钩爪牢牢的固定住。几乎就在钩爪被固定住的同时司徒铮启动了手中吊钩枪上的机关。快速旋转的马达拽着司徒铮的身体飞快的将他带离了正急速下坠的大石台。

而不断缩短的钢索还将他飞快的拽向那条石桥。当钢索还剩下十多米的时候,司徒铮果断的停下了收缩的钢索,借着惯性在半空中**出一条优美的曲线,随后稳稳的落到了石桥后的地面上。

同时他又松开了另一个机关,原本弹出的吊钩便自动从岩石上脱落下来,并在马达的搅动下飞快的收了回来,司徒铮刚将吊钩枪收好,他面前的地面就隆了起来,一只相貌古怪的怪物从岩石中冒了出来,而它冒出的地方没有丝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