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前因后果
司马教授长篇大论的一通话终于讲完了，我和那俩双胞胎直听的是诧异加愣神，司马教授把他手里的小茶壶又揣了怀里，看着我们继续说道：“这种事你们就当听故事好了，毕竟太难以理解，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学问和研究，也没弄明白这些茅山阵法和法术的真正来源是什么，这些东西都不能用现代人类社会的那些理论和道德去解释的，所以咱们只看结果，不要去问出处好了！”
我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那个老头，想起刚才在屋里的那阵诡异的经历，不仅感叹不已，心里也奇怪这老头弄出这么个害人又害己的黑阴血卦阵来是想干什么。
我看到司马教授这会儿已经蹲在了地上，开始给那个老头按摩身上的一些关节部位，我就也蹲了下去，帮助司马教授一起来给这老头按摩，一边按一边问道：“司马叔叔，这老先生为什么要弄这个黑阴血卦阵呢，弄成了是不是对他有什么好处？”
司马教授点了点头，说道：“这个血卦阵是小乘卦术里一种级别比较高的问天阵法，本来只是一种借助天时和地利来改变受卦人命轮运程的一个阴阳卦阵，是以卦补卦的一种变相运用。最原始的血卦阵只是一个很小的八角卦像图组成的，卜卦的时候只是需要受卦人的一些鲜血来作叩告上天的卦引，然后再用一些比较复杂和隐晦的手法后，才能去完成这么一次卦相卜算，不过真正的实际作用其实并不大，又费血又费时的，根本就不怎么灵！你也应该知道，人的命轮属性，是随着你的出生就已经注定的，你想要改变他不就等于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吗，这种违背天地大道的行为，成功率怎么可能高的。而且弄这个卦阵也需要施卦人通晓各方面的知识，茅山阵法术就是必须会的，所以一般的人还真弄不起。当年师傅也只是偶尔讲到有这么个卦阵存在，但也没有给我讲过太多内容，我给你讲的这些都是我在师傅去世后靠我自己多年研究出来的结果。“
司马教授喘了口气，手脚不停的按摩着他师弟的身子，然后继续的说道：“我这个师弟可真是个人才，竟然能把这个小小的血卦阵发展成这么大的一个黑阴冰火阵，他可能是结合了他自己所熟悉的茅山阵法，然后把这个小的血卦阵加以变化增强，再加上他的冰火引神术，估计是想借这个卦阵的力量来改变自己的命运，结果出了错，弄成了这么一个卦不像卦，阵不像阵的诡异古怪玩意儿，还差点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唉，也幸好是我发现的及时，而且借着这么些年来我在研究上的一些突破，能看出他在这个阵法上的一些漏洞，手里又有师傅当年留下来的这个能破解他这种茅山引神术的小茶壶，所以还算是不错，没让他捅出什么大娄子！”
我听到这儿就问道：“司马叔叔，这个东西既然这么厉害，那如果失败了，能出什么事情？”
司马教授皱着眉头说道：“能出什么事情？嘿嘿，你刚才在屋里的那阵经历还不够你想象的吗？这老家伙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这么大年纪了还要改什么命运，真是笑话！那种小血卦的阵法本来就够复杂了，再被他这么一弄，更是惊人，施卦阵的时候稍有一点失误就会导致失败，你也知道，刚才这个老小子的身上又热又冷的，就是失败以后产生的后遗症，他的这个卦阵又用上了引神术里面的一些法门，本来是弄来增强这个卦阵的威力的，可一失败后就反震到他自己的身上，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不是我们俩，这老家伙非变成个冷热聚合的僵尸不可！”
听司马教授这么一解释，我不由的打了个冷战，想到这老头变成了个僵尸在这屋子里面乱蹦的诡异情景，头皮不仅一阵发麻，刚才这老头的那种状态还真象个要吸人血的僵尸呢！
这时已经临近中午，光照很足，这个院子也被晒的热气腾腾，司马教授和我都坐在这里给这个老头揉他的半边身子，以加速促进他的血液循环，好让他能赶紧的清醒过来。
大宝和小宝这会儿也加入了进来，这哥俩听司马教授讲的这些象是神话传说一样的故事，都很是感兴趣，趁这给这老头揉身子的当空，缠着司马教授不停的问这问那，希望能多了解一点他和他师弟以前的事。我看司马教授也是有问必答，有些时候讲到和他师弟的同门情谊的时候，眼睛里还闪现出了泪花，很让我们几个年轻人感动。
司马教授给我们说，他这个师弟其实是个很可怜的人，从小没爹没娘，后来还被师傅认为是心术不正，处处防范，真的很不公平！其实他不过是在年轻的时候做了几件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风月事件，就是性质比较特殊一点，牵扯到了阵法和道术上，所以才会被师傅严厉惩罚的。
大宝和小宝都是很惊奇，问道：“司马叔叔，你说你这个师弟做过什么风月事件？怎么会被你师傅发现了的！”
司马教授没想到这俩双胞胎会突然问他师弟的那些事情，一时被问的有点语塞，没有回答他们的话。我心里好笑，这俩双胞胎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明白呢，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司马教授的师弟犯的肯定是男女关系方面的事情了，他当年的那个年纪，正值青春年少的冲动期，自己又会那些乱七八糟的茅山道术，一时忍不住烦恼，就用那些道术祸害小姑娘，那也是能想象的到的！不过看司马教授的样子，这老头年轻时犯的事可能还不小吧，要不然也不至于在我们这几个大小伙子的面前遮遮掩掩的。
我正在好笑的看着这俩双胞胎把司马教授问的说不上来话呢，突然一个声音从我们的身下传了上来：“司马师兄，你不用这么客气，给他们说说我的那些事也没什么，我这张老脸能得你司马老兄的眷顾也算是不冤！你的心意我受领了！”
我们几个人都是一惊，感到那老头的胳膊和身子突然的从我们的手上褪了下去，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个老头就已经从我们几个人的的身子底下钻了出去，动作利索的让人吃惊，司马教授回神的最快，紧跟着那个老头的身形也蹿了起来，我们几个人也都赶紧站了起来。
这会儿大家都看到，眼前的那个老头一脸的讪笑，直楞着俩眼瞪着我们几个人，脸色很白，微微的喘着气，冲着司马教授一抱拳，说道：“司马师兄，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可也恨你，因为你毁了我这大半年的努力，我不想瞒你，我是被人所迫，迫不得已才走这条路的，本来希望能冒险转换一下命势，不再为人所胁迫，可现在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司马教授听到这老头说他是被人所胁迫的，不仅着急的问道：“什么人敢胁迫你，你告诉我，我给你摆平，师弟，你知道我这么些年都在找你吗，你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那个老头摆了摆手说道：“司马师兄，我知道你这么多年都在找我，可你觉得我会跟一个拿着能随时克我命轮东西的人在一起共事吗？你也知道，那个小茶壶里的东西我很忌讳，根本就不敢靠的太近，你又何苦来找我？”
司马教授苦笑着说道：“这是师傅当年的失算啊，其实你的心底并不坏，我知道，你现在如果不喜欢这个东西，我随后就把他扔到海里去！”
那老头摇了摇头，说道：“算了，现在的我，有没有这个东西都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你留着吧，不定什么时候还能派上用场！那些人找上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的，师兄，我知道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已经把我自己所学的那些小乘命理算术都记在了一个本子上，就在我的屋里的床下放着，你要的话尽管拿去，也算是我给你的研究做一点贡献！不过我的事你最好不要再管，你也管不了！咱们俩的缘分从拜师的那天就注定了，师傅当年就说过我们俩要各分南北，互不相往的，我虽然很讨厌这个门规，可发现确实又不能违背，司马师兄，上次的见面已是破规了，这次你真的不应该来找我的，以后大家还是各走各的吧，你好自为知！”
这老头的话刚一说完，就看到他的身子一动，“噌”一下的就朝院子外边蹿了出去，大宝小宝这会儿很是机灵，俩人同时的撵了出去，我看到司马教授也跟在他们身后窜了上去，就也想跟过去，可司马教授回头说道：“屁屁，你不要过来了，先去那个屋里帮我找找我师弟说的那本书，然后赶紧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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