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神秘的电话
话到此为止,两人不再谈有关案子的事。而是聊起了风花雪夜,奇闻趣事。两人都有主动交好的意图,自然聊的尽兴开心。
直到韩可声各项检查结束,由一个保镖陪同回来,宇星和王兴华才结束了他们之间的交谈,这时两人已经成了朋友。王兴华对韩可声身爱重伤,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恢复也是惊讶,但有“益生素”的例子在,他也并没有感到不可思议。他简单地向可声问询了几句,又祝愿韩可声尽快恢复健康,才向宇星提出告辞。
虽然两人交往的时间很短,却因为王兴华和宇星的兴趣爱好基本相同,所谓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成为朋友也不足为奇。
两人相约王兴华忙完这个案子,再找个时间一起喝酒,王兴华就匆匆离开。回去准备执行“4.7”专案组综合小组拘捕黄琮福三人的任务。
随着陈宇星和王兴华对“4.7”案件的处理达成共识,奉京城政界掀起了一场政治风暴,大批手掌实权的大、小人物锒铛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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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参议员霍恩先生患癌症已有半年多时间,本来住在柏林的乔治医院准备接受病灶切除手术。但是在看过“星空制药”1期临床试验的新闻发布会后,他就改变了主意。
霍恩先生安排秘书联系参议院外事委员会,要求以议员身份对华国奉京市进行非正式访问,并考查奉京市的投资环境,为德国企业家提供投资参考。
德国参议院对这位连续三届担任参议员的老先生,也是照顾有加,在明知其目的的情况下还是同意了他的申请。
霍恩先生以生命为重,立即和向华国外交部提交了照会,并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奉京。
霍恩先生到达奉京后,辽东省副省长黄昌吉和外事办主任,陪同霍恩参议员对“星空制药”进行了走马观花式的参观。
霍恩参议员在和“星空制药”接待人员的座谈中,很感兴趣地指着会议室墙上用多国文字所写的告知事项,问公司办公室主任李洪。
“李先生,贵公司为什么把这样的告示,写在会议室的墙上,难到还有人到贵公司要求免费治疗吗?”
李洪并没有感觉尴尬,而是同样认真的向德国客人解释道:“参议员先生,我们公司是一家股份企业,并不参与国家间的政治活动,所以到我们公司参观的客人,如果有治疗的需求,我们会尽力的满足他的要求,但是在价格上会和其他患者一视同仁,并没有优惠,请议员先生谅解。
我们写这个告知的目的是让有治疗需要的客人能够提前知道我们的工作程序,避免造成误会,而影响两国间的友谊。”
“OK,我能理解贵公司的无奈,但我不理解来参观的客人有什么理由要求贵公司为其免费治疗呢?”
德国老议员感到很不可思议,他无法理解不想花钱却让医生给其治病的事情也会发生。
李洪道:“议员先生高见,确实没有人要求免费治疗,我们这个告知就是我公司别出心裁的装饰而已。”
德国佬跟着李洪一起大笑起来。
霍恩先生趁机向李洪提出为其治疗的要求,并且立即向公司账户转入了100万美元。
黄昌吉副省长在“星空制药”接受了霍恩参议员的请求后,即安排霍恩参议员住进了奉京医院专门为来访政要设置的病房,接受全面的身体检查和治疗。
因为霍恩参议员当晚就住进了医院,黄昌吉副省长接待任务也就告一段落。他作为一个负责医药卫生和教育、体育的副省长,因为“星空制药”的凭空出世,让他最近几天忙得是不可开交。今天他难得有了一晚的空闲时间。
他回到家中,就让老婆给他做一碗从小就喜欢吃的阳春面,黄副省长天天山珍海味地吃腻了,心里老是惦记着老婆做的阳春面。
“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热气腾腾的阳春面才吃了两口,他放在公文包中的三星手机就响了起来,这部手机是他的私人号码,振铃声和他的公事手机不同,很有亲情的味道。知道这部手机号码的人都是他的亲朋好友。所以没有人会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打这部手机。
他看了一眼手机显示屏上的号码,是一部固定电话打来的没有电话机主的名字。虽然这种情况很少发生,但也不是没有先例,因而他并没有在意。
“你好,那位?”因为不知道打电话的人是谁,所以黄副省长也没有自报家门。
“黄省长吗?我是你的一个朋友,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认真听,不要问为什么。你儿子今天给你惹了大麻烦,今晚十点国安将会对你和你儿子进行拘捕,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找亲朋好友和老领导帮忙疏通,进行自救,抓紧时间吧。再见。”
电话里传来瓮声瓮气地说话声音,显然是经过了变声器的处理,但黄副省长还是字字句句听的明白。他的心里一惊,浑身发凉,仿佛一盆凉水从头顶泼下来,让他机灵灵打了个冷战,然后就是感到肌肉发酸,浑身无力。
不过一分钟,黄省长就从极度的恐慌中镇定了下来。这个匿名电话大有蹊跷。
黄副省长自问在近段时间内,他并没有得罪过有背景有实力的政治人物,也没有打压过经济界的富豪大亨。
同时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手脚也很干净,没有在经济问题和生活作风问题上出现大的纰漏。
即使这方面出现问题,那也会有先兆不是,他在工作中怎么都会察觉得到。
而且这两方面的问题并不是由执法部门调查,应该由纪委出面找他谈话,然后才会进入实质性的“双规”。但是匿名电话信息却是由省国安部门出面拘捕,这就让黄副省长费解了。
他坚信他的政治立场是坚定的,坚决拥护*的领导,坚持走有华国特色的**主义道路。他虽然不是“愤青”,但他对国家的爱是发自肺腑的,没有现在的国家没有现在的**制度,就不会有他现在的幸福生活,任何反*,反**主义的言论,都是他坚决反对并与之做坚决斗争。这才能使他和他的家族的幸福生活万代相传。
他检讨几年来的工作,并没有做过危害国家安全的事,也没有泄漏过国家的重大机密。国安出面又是为哪般呢?
他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这不由得又让他冒出了一身冷汗。昨晚他的侄儿被人打成终生残废,这是不是一个信号,他的家族或者是说他家族中有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对方不仅要报复他侄儿黄琮贵,而且还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