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咱们之间没有和解的可能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死吧!”
听了我的话,岳春来沉默了一阵,猛的仰头,那一条条黑色蟒蛇仿佛得到了信号,立刻张大嘴巴,朝我咬了过来。
对于岳春来而言,杨丽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借尸还魂的关键,如果他放弃了与杨丽的契约,无异于放弃了重新活来的机会,这对于岳春来而言,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既然无法和谈,那也只能做过一场,分个胜负了。
他胜了,自然能称心如意,让杨丽将孩子生下来,他输了,自然是尘归尘土归土,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
“真是不知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然这样,那你就尘归尘土归土吧。”
见岳春来不听劝说,我二话不说,猛的朝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色蟒蛇做了一个握手的动作。
半空中,立刻有只透明大手出现,一下就将那些黑色蟒蛇团在了手中。
只听噗嗤一声,这些黑色蟒蛇就被捏的爆碎。
“啊啊啊…”岳春来猛的仰头,发出痛苦的好生,因为那只透明大手微微一扯,就将这些黑色蟒蛇连根拔起,以至于岳春来如今成了一个光头,头皮上血光点点。
随后,我没给岳春来任何反击的机会,一拍兜子,就有几十张驱邪符一字长蛇般的飞出,如同一条锁链那样围着岳春来一绕,瞬间收紧,将他捆绑起来。
扑通一声!岳春来摔倒在地。
他疯狂挣扎,如同一条蛆虫那样在地板上来回扭动,只是他每次挣扎,身上的驱邪符都爆发出灿烂的光辉。
这光对我们而言只是耀眼而已,但贴在岳春来身上,却仿佛一块上千度的烙铁那样,烧的他哇哇大喊,身体出现一片又一片巨大的烧痕。
只是,即便这样,岳春来依旧没有屈服,依旧在挣扎着,试图摆脱我的镇压。
见他这副样子,我没好气的走了,过去踹了他一脚:“难道真不想轮回了?既然这样,那我可就成全你了。”
“嘿嘿嘿,轮回又有什么好的,还不是再做一回人,我宁愿尘归尘土归土,也不愿再做人!”
听到我的话,岳春来忽然放弃了挣扎,一脸平静,对我说:“杀了我吧,现在就杀了我,让我彻底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
说完这些,他又说出很多语无伦次的话,我立在旁边,倒是听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原来岳春来这家伙也是个苦命人。
……
岳春来从小就是一个平凡之人,身上没有太多闪光点,扔在芸芸众生中,一点也不起眼。
原本。岳春来也以为他会如祖辈、父辈那样,平平凡凡的过一生。
但却没想到,就在他26岁打算娶亲的时候,他的一位女同学主动找上门来,向岳春来表白,表示如果岳春来愿意的话,他们两个可以结婚。
这让岳春来激动的不行,因为这位主动上门的女同学不是别人,正是岳春来在学生时代喜欢的那个女孩,是高中里的班花。
他喜欢这女孩很久了,但因为自身平凡,而这女孩又太过耀眼,身边同不缺少男孩子追捧,一直都没告白过。
等高中毕业,上了大学后,他已经彻底将这女孩放下了,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心中还会想想那个美妙的身影。
但让岳春来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即将步入婚姻殿堂、找个与他一样平凡的女人生活的时候,他的女神竟然从天而降了,这实在是让岳春来喜出望外。
他那会几乎没多多考虑,也没想两人这么多年没联系,这女孩为何就偏偏找了上来,而是激动的表示:他愿意与这女孩一起生活,愿意娶她为妻,他会努力赚钱,尽量给女孩,更好的生活。
这女孩对岳春来的表现非常满意,当下就与岳春来滚了床单。
第二天,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岳春来,就将这女孩领回了家,向他爸妈宣布:他要与着女孩订婚。
岳春来爸妈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觉得这事太突然了,见到儿子领回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他们并不觉得欣喜,而是感觉这里多少有些问题。
自己的孩子到底有几分几两他们是了解的,并不觉得岳春来有能耐降服这么一个漂亮女孩,在如今这个年代,一个漂亮女孩绝不会缺少追求者,他们的儿子无才无貌,又何德何能,可以吸引这么漂亮女孩的青睐呢?
他们一方面与岳春来虚与伪蛇,慢吞吞的准备岳春来的婚事,另一方面则打听清楚了这女孩的住址,偷偷去附近找熟人打听。
结果,让二老大吃一惊。
原来,他们这位准媳妇在附近非常有名,这女孩叫做陈思雨,从小就长的,特别漂亮,许多大妈心中都暗戳戳的盯着陈思雨,希望能让这孩子做他们的儿媳妇。
只是,他们却没想到,陈思雨小时候聪明,乖巧,可爱,十分懂事,但等她大学毕业回到老家后,却像是变了个人,经常与一些不三不四的小年轻来往,喝酒,蹦迪,夜不归宿,打扮的花枝招展。
她年纪不大,竟然有一种很浓的风尘味。
甚至,还有小道消息说,陈思雨成多次怀过孩子,因为打胎次数过多,再想怀孕都是极其困难的事。
总而言之,陈思雨在附近的风评非常不好,许多人家都将她作为反面教材,用来教育自己家的孩子。
听说这些事情后,岳春来爸妈一脸阴沉的回了家,就把岳春来喊到跟前,一五一十将他们打听的事情说了。
只是,岳春来却并不相信这些传言,在他心里,陈思雨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是这世上最最圣洁的女孩,私生活不可能会这么混乱,一定是有人造谣。
见到儿子不信,岳春来爸妈立刻耐心开导,劝到最后,岳春来实在不耐烦了,就与爸妈大吵了一架,跑出了家门。
不过,虽然岳春来不愿相信他爸妈说的话,但心中到底还是有了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