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笔仙谈判成功、帮助孙安他们解决这次危难后,我也算是在食品厂小有名气,很多人都知道了我的名字,特意跑来与我交朋友。
一段时间,我感觉自己成了动物园里的老虎、狮子,被人用异样的眼光观察。
不止如此,食品厂负责人知道了我的身份,以后还特意请我吃了顿饭,感谢我维护了食品厂的秩序。
最终,还以食品厂的名义给我发了3000块钱奖金,这让我喜出望外,越发觉得做一个驱邪人真的不错,只要本事足够,就能赚很多钱。
为此,我这段时间并没有懈怠,反而更加努力的掌握驱邪人的手段,为的就是在接手类似的生意之时,可以干净利落的帮客户解决麻烦,赚取更多的佣金。
就这样,让我的期待中。
生意上门了。
……
一个月后。
晚上下班,我正准备与吴毅一起去食品厂对面的四川小炒吃饭,却忽然接到了第一车间主任马大洪的电话。
马大洪主任非常客气,完全不是那种上下级之间的对话。
他告诉我,他的一位朋友——景南镇上某位玉石商人听说了我的名字,今晚想请我吃饭,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知贤歌而闻雅意~听马大洪主任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应该是景南镇的那位玉石商人遭了事,想请我解决麻烦。
所以,这才请马大洪作为中间人,彼此认识一下,看看能否有合作的机会。
作为一位驱邪人,我自然不会拒绝认识新的客户,这是在积攒人脉。
这么想着,我立刻向吴毅提出告辞,来到景南镇山水大饭店赴约。
作为大运河支流上的繁华城镇,景南镇商业繁荣,甚至在某些层面上,要比一般的小县城更好一些。因此,这里有着好几家特别上档次的大饭店,山水大饭店正是其中一家。
从出租车钻了出来,我站在路边,就见到一座十几层的白色建筑,这是山水大饭店的主体。我取出手机给马大洪打了电话,这才朝着山水大饭店大楼走去。
等我到达门口的时候,就见马大洪已经等在那里,在他旁边。还有一对男女等候。
那位男士看上去40岁左右,个子很高,红光满面,穿着皮鞋、西装,带着金框眼镜,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看上去就是一位成功人士。
那位女士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姿态婀娜,容颜俏丽,她用力的挽着这位男士的手臂,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我快步走上台阶,笑着对着马大洪打了个招呼。马大洪与我寒暄一阵。就介绍我与这对男女认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位男士叫做魏望,是景南镇有名的一位玉石商人,生意做的很大,周边的几个城市有分店,身家不菲。
那位女士叫做王雨桐,是魏望的现任妻子,但并不是想象中的花瓶,而是在魏望的公司中担任着财务官,这是一位贤内助。
我们在山水大饭店门口寒暄了一阵,就一起走入大饭店内部,来到3楼的一个精致包厢内。
看得出,魏望的确是有求于我,我们刚刚落座,就有一位位打扮精致的服务员将饭菜摆满桌子,尽是山珍海味,其中一些食物我大概只在电视剧中见过,只是闻到味道就让我食指大动。
一个小时过后,包间气氛达到了**,桌上的山珍海味也被吃了七七八八。
魏望把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轻轻放到了桌子上,我知道,正题来了。
果然,这位身家不菲的玉石商人对我笑呵呵的说道:“阿七兄弟,这次冒昧拜见,想来你也能大致猜出我的目的。”
他停顿了一下,补充说道:“我之前在一位朋友口中知道了你的事情,知道你是一位拥有非凡手段的驱邪人,所以,想求你帮我解决一点麻烦。”
我对魏望这番说辞一点也不意外,放下手中的筷子,用纸巾简单擦了下嘴,才对魏望说道:“吃了你这顿饭,咱们也是朋友了,朋友有难,我自然愿意相帮,不过……”
我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过,老哥你既然知道我的事情,那你也应该了解,我只是一位初出茅庐的驱邪人,道行不深,大概只能帮点小忙,如果你遇到的难处很大,我恐怕插不上手,还得请魏望老哥另寻高人。”
我现在只是初入江湖,自然愿意多结交一点人脉,所以,并不排斥出手帮忙,赚魏望一个人情,但我道行不深,即便帮忙、也只是能帮些小忙而已,如果魏望惹的事大麻烦,我恐就无能为力
这一点,我需要提前与魏望说清楚。
听我这么说,魏望连连点头说道:“这一点,我自然省得,请阿七小哥出手一次,无论成功与否,我都欠你一个人情,之后也会有礼金奉上。”
魏望不愧是一位事业做的很大的成功商人,说话滴水不漏。
我笑了笑,对着魏望说道:“好了,那你可以说说,你们到底遇上什么样的难事了,我看看有没有相应的解决办法?”
魏望侧头看了眼身边的王雨桐,这位女士就站起身来,脱下了外套,露出了傲人的身材,但我关注的并不是这点,而是看到王雨桐的肚子已经隆起,似乎有了身孕。
我收回目光,对魏望说道:“难道是王女士肚子里的娃娃有了问题,要是这样,那可找不到我,你们应该去医院找那些专家。“
俗话说的好,术业有专攻,作为一位驱邪人,让我对付那些凶狠残忍的邪崇倒是没问题,但安神养胎这种事情,我真的不拿手。
“唉!”魏望叹了口气,给王女士披上外套后,才对我说道:“阿七应该看得出来,我老婆已经怀孕了。”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变的阴郁:“只是,你可能想不到,就在前几天,我老婆的肚子还一点也不显怀,还没有一点怀孕的迹象,更重要的是,我因为工作关系,已经和我老婆分别好几个月了,期间一直都没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