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个想要害死我弟,打算让我弟替死的鬼戏子,他算是找错门了!
他既然敢动我的家里人,那就要做付出巨大代价的准备。
我已经从我弟这里,知道了这个鬼戏子的存在,便已经是想出了一些对策,准备是收拾这个家伙。
跟奶奶和我妈说了一声之后,我就立马去了村子里,那养着黑狗的人家。
因为爷爷的缘故,人家也是很卖给我面子,也是同意我带走他家养的那条黑狗一夜,明天再还回去的。
借来黑狗之后,我又是去找了村里,养了那超过六年公鸡的人家。
不过,这次我也是费了一番口舌,才是从那上年岁的老人处,将那老公鸡给借走了。
只是,这老人也是不放心,还让我给他打了一个欠条。
有了这两个阳间独有的守护神外,我也是心里头更加有底,来对付那个鬼戏子。
当然,为了引出来鬼戏子的话,我还得从我弟的身上入手,要不然的话对方很可能不会现身。
于是,我又是去了老蛟河那儿,又是去挖了一些河泥带回家去。
回到家里头之后,我弟也是被那一狗和一鸡吸引了,直接就过去逗弄它们去了。
我则是开始用那河泥,加上从我弟脑袋上,剪下来一小撮头发,还有他的手指甲烧成的灰,开始捏起来了泥人。
虽说没有多像,但终归也是有那么一个意思,瞅着像是个人形似的。
等晾泥人晾了一会儿之后,我就拿着缝衣针,刺破了我弟的手指头,分别在那泥人的身上,用血点了三处。
一处是泥人的头顶,一处是泥人的眉心,剩下的一处是泥人的心口位置。
然后,我又是将一张写有我弟生辰八字,还有他姓名的红纸,用朱砂绳缠绕在了泥人上头。
做完这一切,等到了天黑下来之后,我就直接让我妈帮忙,将我弟给哄睡着了。
趁着我弟睡着了之后,我也是将他的魂儿摄了出来,让他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之下。
至于说我弟的魂儿,则是被我暂时封印在了泥人之中。
只要我在天亮之前,重新将封在泥人之中我弟的魂儿,送回到他身体之中,就没有任何事情的。
而我之所以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让那鬼戏子,误以为我弟已经是死掉了。
这样子的话,他才是会现身出来。
至于我的话,则是带上了黑狗和那老公鸡,直接就去了村西头那五保户的家里。
因为天色是有些阴沉,挡住了月亮,所以我是一路摸黑过去的。
刚来到五保户院子门口的时候,我牵来的黑狗,就开始变得狂躁起来,更是不停地朝着院中的房间叫唤起来。
而那老公鸡的话,也一样是不安分起来。
原本,到了晚上的话,老公鸡肯定是会处于打瞌睡嗜睡的那种状态下。
这也是让我知道了,五保户家的房子里面,肯定是有着那不干净的东西。
想来,就是我白天过来的时候,在那右面儿的房间里,看到的那戏布。
我松开了黑狗脖子上的绳套,它也是直接就朝着院中的房子跑了过去,口中也是狂吠不断。
我则是架着胳膊上的老公鸡,也迈步迅速地往那屋子处走了去。
“汪汪!”
从右面儿的房间之中,那凶狂的狗叫声,也是变得更大了一些。
当我进入到里面的时候,那站在我胳膊上的老公鸡,也是直接扑棱着翅膀,直奔着墙角处就飞了过去。
与此同时的,在我拿出泰山石将这房间照亮的一刻,我也是看到了黑狗,正在撕咬着墙角之处,那像是站了一个人的戏布。
只不过,这时候的戏布虽说是在抖动,但却不像是白天的时候,对付那黑色野猫一样,将其给笼罩了住。
看来,我找来的这两个阳间守护神,还真的是很管用,一来就震慑住了那戏布之下的东西。
当然,我现在也已经是猜到了,那戏布之下的是什么玩意儿了。
那是鬼戏子所养的小鬼。
这种东西最喜欢待在唱鬼戏的戏布之下,因为戏布长年累月的时间之下,是沾染上了不少的阴鬼之气。
而鬼戏子养小鬼的目的,当然也是为了帮自己,打探一些消息,或者说是干一些不能见人的勾当事情。
“呼啦啦!”
突然间,那戏布开始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来。
紧接着,那戏布就开始疯狂地抖动起来,居然是想要将黑狗,还有那老公鸡给笼罩包裹了住
但黑狗和老公鸡既然是阳间守护神,又是被叫做民间辟邪神,那指定不会轻易的,就遭了戏布之下,那小鬼的道。
果然,用不着我帮忙之下,黑狗就已经是将戏布,撕扯开了一个口子来。
结果,从那戏布出现的口子窟窿之处,如今也是有阴鬼之气,迅速地喷涌而出。
这下子,整个房间的温度也是骤然而降,一股子阴冷感,也是瞬间就侵袭而来。
“咯咯!”
这时候,那老公鸡又是啼鸣了一声。
那本来还抖动之下,试图要将黑狗和老公鸡给笼罩住的戏布,也是突然间就萎顿了下去。
而黑狗更是咆哮之间,再次将那撕咬开的戏布口子,再一次的撕扯开得更大了。
我也是看到了那下头,是伫立着一个身影的!
黑狗张嘴之下,一口就咬住了那戏布之下那站着的身影大腿。
至于那老公鸡的话,如今也是扑腾着,不断朝着戏布上头,那身影的脑袋之处用爪子刨抓,用鸡喙啄咬着。
在泰山珠的光亮映照之下,我看到那小鬼大腿,也是被黑狗啃咬下来了一块儿,更是被黑狗给吞咽了进去。
这时候,老公鸡也啄开了戏布,啄在了那身影的脑袋之处。
这下子,一股子黑色的阴鬼之气,便是被老公鸡一口吞了下去。
而黑狗和老公鸡这下子,也是变得更加的精神奕奕和斗志昂扬了。
很快,那戏布就彻底的软趴趴的掉在了地上,而黑狗和老公鸡则是意犹未尽的,继续在这戏布之处徘徊寻找着,一副没有吃够吃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