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这才是知道了,原来老药头孙喜,之所以会离开孙家沟,被驱逐出孙家,竟然是跟眼前这位,长相过于年轻的孙家长辈有关系。
而说完这句话之后,孙铭便已经是转移了目光,落在了那修罗毒塔之上。
“没想到,这玩意儿居然又出世了!”
紧接着,孙铭便沉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一听他这话后,我就一下子明白了,这修罗毒塔必然是在以前的时候,也曾经是出现过的。
这时候,孙铭从他手掌之中,托着那如同松子一样的东西上,接连也是取下四粒,松子似的东西来。
“室匡,你自己吃一粒,剩下的三粒分给他们三人。”
孙铭将四粒松子之物,递给独臂孙室匡说道。
独臂孙室匡则是一脸的惊喜之色,接过去东西的同时,更是打算跪下行礼
只不过,却被孙铭给伸手阻止了住,然后是说:“我去看看这座毒塔。”
“老太爷!”
就当孙铭抬脚之下,朝着那修罗毒塔迈步走去的时候,独臂孙室匡则是惊呼起来。
只不过,孙铭的脚步并未停下,而是说:“速速吃下去,然后你带着这里的人,去往祖祠之处!”
听到这话的独臂孙室匡,自然也是应了一声。
我从独臂孙室匡手里面,接过他递来的,那像是松子似的东西后,也是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药香气息。
并且,光是这股子气息的话,就已经是将我身体之中,残留的毒性,给彻底的祛除了掉!
这也是让我大感吃惊起来。
毕竟,这说明我手中拿着的这像是松子一样的东西,绝对是极为了不得的!
而此时此刻的独臂孙室匡,已然是将这东西,一口就给吞了下去。
我当然也是没有迟疑了,也是将之给吃了下去。
随后,已跟孙铭行礼的法屠禅师,也同样是没有犹豫,也是将之咽进了肚子里面。
被清除了身体侵入毒性,也已经苏醒过来的关婷,也一样是将之吃掉。
虽然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这东西,绝对是来头不小的。
因为,这是能够祛除修罗毒塔,侵入身体毒性的玩意儿!
而看了一眼已经走到了修罗毒塔近前之处,身穿白袍的孙铭后,我们也是迅速地离开了。
那早些挡住去路的奇毒他人亡,早就在孙铭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迅速地散去了。
至于说那堵住我们后退之路的毒物,也同样是龟缩到了夜色之中,消失不见了踪影。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孙铭的出现,才是将他们震慑住的。
当然,这里面更大的原因,我觉着还是跟孙铭手掌之中,托着那像是松籽一样的东西有关。
在迅速赶往祖祠的路上,我也是从独臂孙室匡那里得知了,有关孙铭的一些情况,当然包括他手掌之上,托着的那松籽之物的来历。
孙铭是现在药王孙家这一脉中,辈分最大的其中一位了。
而孙铭之所以如此年轻时,也是因为他早年的时候,曾经得到过“凤血石”,从中更是被气提炼出了一丝凤血来。
自古以来的话,就有“凤凰涅槃”的说法。
所以,正是基于此的缘故,也是让孙铭得以吞了这一丝凤血之后,竟然是在短短的三年时间之中,就从一个白发老叟,变成了如今鹤发年轻的模样。
当然,孙铭自身的药道和毒道,也属于是这世上顶尖的那一波了。
也算是当今药王孙家这一脉之中,其中一位镇山石定海针了。
至于说孙铭掌心之中,所托着的那松滋一样的东西,其实是来自“药楼”!
按照独臂孙室匡的描述,这“药楼”乃是集天下万药,所种出来的一种奇物。
并且,这药楼和毒塔之间,正好也是相生相克的。
而药楼实则就是一棵松树,上面生长而出的松籽,也是孕育着强大的药性。
孙铭手掌之中托着的那松籽,就是药楼之上,最早长出来的那一批。
只不过,药楼后来随着近代那场,东洋日本国的入侵的战争,也是从孙家沟之中消失了。
这也是成为了孙家的遗憾,他们虽然说一直都在寻找药楼的下落,但却并没有什么所获。
至于说那修罗毒塔,本身也是药王的亲传弟子,所创造出来的东西。
但这种东西本就不容于天道,所以历朝历代之中,这修罗毒塔也是几经被毁的。
可总是有人想要打破这种诅咒,所以说每个朝代之中,也都是会有人再一次的,创造出修罗毒塔。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到了后来这修罗毒塔也是愈发厉害,因为了前人的经验之下,这玩意儿也是越来越难以被毁掉了。
而我们刚刚见到的那修罗毒塔,也正是药王孙家之中,一位长辈弄出来的。
只是,对方这么做的话,也是触犯了药王留下的祖训,所以此人也是被囚禁关押了起来。
同样的,就连那修罗毒塔的话,也是一并被封印了。
可是,今夜这修罗毒塔竟是会出现,就说明那被囚禁关押起来的孙家长辈,也恐怕已经是脱困而出了。
但这就更加的说明了,如今的孙家沟之中,是有着一个奸细的!
关键,此人的地位和身份,也绝对是非同一般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接触知道,被囚禁关押的孙家长辈的地方,同样也不可能知道,那修罗毒塔被封印所在之处。
当然,通过对方能够从孙家沟内部,破坏了东南方向的阵法,以及那金刚辟魔圈来看的话,其实就已经说明了,此人极为不简单了。
而说话之间的功夫,我们也是离着祖祠所在,不足百米之距了。
可却没想到前面竟然又是出现了拦路之人,并且对方手提一盏怪灯,那灯盏散发着蒙蒙的幽绿色光亮,映照的那里一片阴森。
“孙新!你果真脱困了!”
面对着拦住我们去路的人,独臂孙室匡也是惊声道。
而我在看到对方长相之后,也是不由得惊愣住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