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维多利亚女王结束通话后，博士缓缓放下通讯器。
最近和维多利亚，乌萨斯帝国的联系，是不是稍微频繁了点？
而且大多是在晚上，仿佛她们特意选在非工作的时间通话，虽然博士并不介意。
“看来不是什么紧急事务？”坐在博士怀里的幽灵鲨抬起头，“是那位皇帝陛下吗？”
“不是，是维多利亚。”
“——是么。”
幽灵鲨低下头，看不清表情，并搂紧博士。
“怎么了？”
“我没事，博士，只是有点意外——感觉博士和女王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呢~。”
“有吗？不如说她对我的态度始终有点——微妙？”博士摇摇头，“可能是受她姐姐的影响吧。”
“呵呵，这就难说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当幽灵鲨终于得到满足后，依偎在博士怀里，感受他的心跳。
博士坐在靠椅上，抚摸一旁推进之王的柔软金发，如同抚摸宠物。
“来玩游戏吧，博士。”
见幽灵鲨也结束了，于是推进之王发出一个建议。
“游戏？”
10分钟后，只见博士身上拴着铁链，被绑在椅子上面。手臂，大腿，腰部，都被栓上铁链，而正如推进之王提议的一样，这是一个拷问游戏。
在与维多利亚女王结束通话之后，博士发现幽灵鲨和推进之王的情绪都普遍不高，虽然没有明显表现出来。
“说起来之前和陈她们玩过这个游戏，不过我是拷人的一方，感觉有点新鲜。”博士看着眼前换上黑色皮衣，手持皮鞭的两人，有些尴尬，“不过为什么突然想玩这种游戏？”
“博士不觉得这是一个能互相交流的有趣玩法么？”
“有趣么——？”
博士看着表情淡漠的推进之王和幽灵鲨，感到无法释怀，最主要的是幽灵鲨此时也用一种略显陌生的目光看着他。
“行了，犯人先生，闲聊到此为止。”推进之王轻甩手中皮鞭，打了个响亮的鞭声。“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犯了什么错么，我，不该说谎？”
迟疑了一下之后，博士只好配合两人演下去。
“这是你的罪行，但只是最轻的一项，还有其他的，再好好想想。”幽灵鲨带着温柔的微笑走到椅子后，用鞭子抬起博士的下巴，“如果老实交代，待会姐姐们可是会好好‘疼爱’你的。”
浅灰色长发扎成发辫，修女服换成黑色皮衣的幽灵鲨，尽管仍难改平时温柔的神态和作风，但她的眼神让博士产生一种强烈的新鲜感。
“刚刚我不是才疼爱过你们——”
“这是审讯，犯人先生，要知道你现在正身处王的地牢，接受王的拷问。”
只见推进之王再次甩动皮鞭，制止了博士的调侃，不得不说此时的她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冷冽气质，而推进之王身上的黑色皮衣也让博士的心跳有些加速。
“好吧，除了狡辩，我不该，冷落你们？”
“这是重罪，是不敬，是对王的亵渎。”推进之王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博士，“这是对我们心意的折磨，后果非常严重，你明白吗？”
“这么严重的吗？感觉每天2个小时应该足够——”
“至少20个小时。”
比起审讯，这更像是胡搅蛮缠，面对冷酷的推进之王，博士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含糊其辞地点着头。
“还有呢，犯人先生，继续说。”
幽灵鲨冷酷地笑着，在博士背后按住他的肩胛骨，抚摸他的喉咙。
“——还有？”
“很多很多，慢慢想，虽然是重要的犯人先生，但有些事请我们已经快要忍耐到极点，所以觉得该好好‘教育教育’。”
幽灵鲨的语气有一种莫名的真实感，博士能感受到她冰凉纤长的手指，以及她在耳边说话的轻微瘙痒感，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我不该，和其他女人交流过密？”
“对，对的，呵呵，博士这不是很清楚么。”幽灵鲨露出满意的笑容，按捏肩膀的手指逐渐用力，“明明犯人先生已经有我们了，结果每天晚上都和其他女人聊天，一会是乌萨斯那位高贵的女帝，一会是维多利亚那位不坦率的女王，甚至有时还和哥伦比亚的总统聊天，明明我们很寂寞，真是大胆呢~。”
“而且每天加起来至少1个小时，1天的24分之1，生命的24分之1。”推进之王走到博士面前，伸手轻轻握住他的喉咙，“光是这点至少就要判个无期徒刑。”
“这，这么严重的吗？”
“犯人先生觉得还不够严重么？我们觉得很严重。”推进之王用大拇指抬起博士的下巴，两人的脸距离不到10公分，“犯人先生是我们的所有物，每1秒钟，每1寸肌肤都属于我们，所以对其他女人敞开怀抱什么的，就算我们平时能够容忍，但最近是不是稍微有点太过分了呢？”
“维娜——？”
“呵呵，其实也不用这么严格，毕竟犯人先生享有本监狱规定的‘人身自由’，有些事情在特定情况下也是允许的。”幽灵鲨将俏脸靠近博士耳边，语带蛊惑地说，“不如这样，以后每当犯人先生和其他女人通话1个小时，就补偿我们10个小时，我觉得这是很合理的处罚，你觉得呢？”
加上之前要求的20小时，意味着如果博士和其他女人通话，每天至少要陪她们30个小时，问题是一天根本没有30个小时，这个根本不合理的处罚让博士无法吐槽，只能尴尬地保持微笑。
这时推进之王再次甩动皮鞭，打了个脆响，冷漠地看着博士。
“再次声明，你没有沉默的权力，犯人先生。”推进之王和幽灵鲨对视一眼，双手握住皮鞭两端并拉紧，眼神愈发冷漠，“看来得给你一个教训，否则老是这幅随意的表情。”
如果说之前博士还能从容地把这当成一场游戏，那么当博士看到一旁沉默的幽灵鲨时，他开始察觉到某些异样。
“说得也是，有时认真起来，也是为了让博士能重视起来。”
于是幽灵鲨轻轻点头，按住博士的肩膀，示意推进之王开始动手。
随后推进之王对博士的‘惩罚’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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