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追妻也疯狂

“你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你这样说就吓唬到我了。难道你又是为了那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才这样说,她的儿子都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你别想把那野种带回家。”余雨慧高分贝的声音响遍了二十楼,一张脸被吓得扭曲变形。

看电梯显示停在了一楼,知道江小鱼已经离开。杜海岩冷冷地瞧着母亲,不解释:“雪琴呢,你不是急着叫她做你儿媳么?叫她过来,我会和她好好培养感情。”

“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想带那野种回家?”余雨慧声嘶力竭。

“我要雪琴。我娶她。”挑战着母亲的威严,杜海岩的笑容冷寒彻骨。

正在这时,电梯内跑出娇美的汪雪琴,只见她眼睛一亮,灿若明珠:“海岩哥哥,真的娶我?”

“当然。”杜海岩轻轻地笑了,冷酷隐入了笑容。长臂一伸,汪雪琴整个入了怀。杜海岩两步就将她带入房中,重重地甩上了门。

余雨慧站在走廊里,呆若木鸡。

为什么会这样?

不管结扎是真的假的,她们母子如今僵化到这种程度,都是江小鱼害的。江小鱼居然替她那个小野种谋她杜家的后来,她非整死那个小贱人不可。

第二天江小鱼四点四十就到了酒楼。

还是不放心杜海岩说的“小手术”,所以她提早来了。她一定要问清楚,别看杜海岩位高权重,能和他说真话的不多。

轻轻地敲着门,江小鱼望着20—1的门牌等开门。

“阿姨,来了,来了。”里面传出了汪雪琴娇柔的声音。好久,门才开了。

果然是汪雪琴,一张脸盈盈的笑着,幸福得似乎要疯掉。长发披散,穿着半透明的纱质睡衣,将一身好身材全勾勒了出来。原来这苗条的女子该丰满的地方丝毫也不输人家。

只是她怎么穿成这样在杜海岩房里?还一脸的庸懒风韵。

看见是江小鱼而不是余雨慧,汪雪琴轻呼一声,紧抱自己,倏地就往里面跑,直朝薄薄的被窝里钻。

江小鱼僵住了。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看到这番情景。

**凌乱,**的男子正是杜海岩,**身体,正一脸沉没地凝着她。

胸膛上趴着脸儿红红眼儿媚媚的汪雪琴。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她昨晚拒绝了他的求欢,他马上就另找了个女人满足自己,找的还是个觐瑜他多年的乖乖女。

杜海岩昨天不是说他动手术了么?动手术的人还能做这**的剧烈运动?瞎扯!

“对不起,我打扰两位了。”江小鱼脸色苍白,往外退去,顺便拉好门。

“小鱼,进来。”杜海岩严厉的声音阻住了江小鱼离开的脚步。

江小鱼停住了,等了好一会,给了两人足够的时间穿衣服,才又慢慢地走了进来。

果然都穿好了衣服,杜海岩还打好了领带,汪雪琴则换上了隆重的紫色绸质晚礼服。两人看上去很相配。

得意地瞄了江小鱼一眼,汪雪琴飞快地在杜海岩如大理石般严肃的脸上亲吻一下,然后飞跑了出去:“海岩哥哥,我在二楼等你。五点马上到了,快点哦!”

杜海岩要拉江小鱼。她闪开了,眼神闪烁:“海岩,你不是有话要谈么?说吧!”

杜海岩看着江小鱼紧抿地唇,并不说话,只是五指扣住她的五指:“下楼吧!有件不大不小的事在等着我。”

带江小鱼到了二楼的包间,里面坐了三桌人,酒席已摆好,桌上的饭菜热气腾腾。

宾客清一色的高门人士。

男的俊朗,女的漂亮。男的衬衫领带,女的高雅长裙。珠光宝气,喜气盈盈。

更加衬出她的寒酸。从不认为自己是灰姑娘的她,这时也自惭形秽。

里面竟有杜海岩的父亲杜清雄?那比杜海岩还威严十分的年近花甲的老人,看上去精神抖擞,一点也不老。

谁有喜事?

“小鱼,我订婚了。”杜海岩紧紧地看着她。

江小鱼有些呆,没有怯场。六年前她穿梭于众多豪门公子之间,如今淡定多年,对于豪门早已免疫。

她只是有些看不清眼前的阵势,有浓浓地被人宰割的感觉。更何况是自己最信任的那个人——杜海岩。

“海岩哥哥,你下来了?真快。”如一只蝴蝶般轻盈,汪雪琴跑了过来,非常自然地从江小鱼手中接过了杜海岩的手。

“我和海岩哥哥订婚了,你要喝一杯喜酒么?”娉婷可爱的汪雪琴沉浸在喜悦之中,有着天使一样的笑容。一副无害的样子,笑盈盈地瞧着她。眼底的得意,让江小鱼瞧得一清二楚。

原来有些人天生就是阴谋家,所有的心思都在纯真的外表下面,连讽刺的话旁边人都听不出一根刺来。

“我们雪琴落落大方,配我们海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余雨慧更是得意洋洋。

“我今晚订婚。”杜海岩黑亮的眼眸太过幽深,她看不懂。

“好,恭喜。”江小鱼随口应着,声音干巴巴的,眼睛却湿润了。

原来要谈的是这件事啊!

以这么快的速度找到她,原来是想以更快的速度分清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他昨天还在第二十楼向她送礼求欢呢!

摸向脖子上的铂金项链,真讽刺。

牵扯了六年了啊!

气氛怪异。

“我这次回来就是和雪琴订婚,明年成亲。”杜海岩缓缓道。

“汪小姐很美丽,很可爱,也很有见识。”江小鱼称赞着。那甜美的女子知道BMW有两种意思,知道更好的解释是白马王子。而她这井底之蛙仅仅知道那只是宝马的标志。

而且她为了爱他,竟毫不犹豫将纯洁的身子都给了他。

“雪琴年轻漂亮,为爱不顾一切。”那双炯炯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无视一旁的宾客。

“是啊!”江小鱼笔挺地站着,含笑回眸。笑出了眼泪。抚着劲间那条铂金项链,觉得那种清凉浸入了骨子里。

“你呢?”杜海岩突然问,声音硬得像花岗岩,“还会不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