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夏暖暖辩解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男人压着后脑吻上,全部堵了回去。
春宵良日不早起。
自然又是好一番荒唐。
夏暖暖感觉自己要被彻底榨干了。
傅克己洗了个澡出来,她还是瘫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可以。”夏暖暖坚持着从**爬起来,然而,还没站起来,就是双腿一软。
被早有所料的傅克己轻松抱起。
“这么爱逞强?”
夏暖暖揽住他的脖颈。
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被弄到连床都下不来。
傅克己甚至已经给她放好洗澡水了。
将人放进去。
水波中,她姣好的身躯若隐若现。
上面散落着的暧昧痕迹,更是让傅克己眸光狠狠一沉。
原本放在她肩上的手,微微下移。
一夜加一早上的缠绵,已经足够夏暖暖从他的眼神变化中,察觉到他的想法。
急忙握住他的手。
“不能再来了。”
她并拢住自己的双腿,低声道:“都要肿了。”
傅克己从善如流道:“那给我看看。”
夏暖暖:“……”
她又恼又羞:“那里有什么好看的,我要洗澡了,你快去把床单换了。”
傅克己被拒绝,也不恼怒,而是挑眉:“都敢自己吃药,反倒不敢被我看?”
“别说了!”
他一提这件事,夏暖暖就无可避免的想到昨晚,他是用怎么的动作和力道,问她还敢不敢了。
她连头都不敢抬,把人往外推:“你快出去,出去……”
眼见再说,人就要羞耻的冒烟了,傅克己方不紧不慢的起身,去换床单了。
夏暖暖泡了个热水澡,双腿发软的扶着墙起身,一步一挪的回到卧室。
**用品已经换好了,傅克己却不见踪迹。
“傅克己?老公?”
没有回应。
人去哪里了?
夏暖暖重新坐回**,正要给傅克己发消息。
就听到传来了开门的动静。
夏暖暖直起身体,见傅克己拎着东西进来。
“洗这么快?”
“买的什么?”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傅克己将东西放下,又去倒了一杯水端来。
“事后药。”
他将药粒同温水一起递给夏暖暖。
夏暖暖想起,两人当初说好,未来三年都不要孩子。
当时,她也觉得,太早要孩子不好。
可如今,真的要吃药,她反而有些失望与不舍。
夏暖暖手抚摸上自己的小腹。
或许,是对傅克己的情感变化吧。
她张口,想试探的问一下傅克己,或许,两人可以早一点要个孩子。
傅克己看出她的迟疑,轻笑道:“吃药对身体有害,这次是我不好,没有提前在家里准备好东西。以后不会了。”
夏暖暖将到嘴的话咽回去。
“一次没关系的。”她接过水和药,仰头吞了下去。
而后,瞠目结舌地看着,傅克己将十盒**,一并放进床头柜里。
夏暖暖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怎么、买这么多?”
“多吗?”傅克己从容道:“依照我们昨晚的频率,要不了半个月,就用完了。”
夏暖暖:“!”
她下意识往后躲:“那、那也不能,每晚都来啊?”
要是那样,她怕是不用下床了。
见她吓得脸都要白了,傅克己淡声道:“怎么不能。你要是受不住,可以吃药。”
夏暖暖咬紧了下唇,后悔死当初干出这种蠢事的自己了。
“别说了。”
她讨饶道:“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公,你就别生气了,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吧。”
她哀哀切切的求着,神情是自己都不曾发觉得,从女孩初转变为女人的妖娆魅惑。
傅克己扭过头。
多年禁欲,一朝开荤。
如今夏暖暖的一言一行,对他而言,都像极了勾引。
“看你以后表现。”
傅克己站起身:“再休息会,外卖很快就到。我还有一点工作,要去处理。”
“好哦。”
夏暖暖点头,目送着傅克己身影离去。
外卖很快就送了过来。
夏暖暖本想自己走,却被傅克己自己抱到了餐厅。
夏暖暖这才顾得上,和傅克己说自己的事情。
“克己,我辞职了。”
她又急忙道:“但我已经在投简历了,很快就会找到新工作的。”
傅克己为她夹了菜。
“辞了也好,恰好,傅氏最近正在招聘,你可以来试试。”
经过上次的事情,傅克己觉得,还是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安全一点。
“傅氏……”夏暖暖眸中露出期待,但很快又颇有自知之明道:“只怕我根本走不到面试那一步。”
“不试试怎么知道。”傅克己语气沉着冷静,让人不自觉信服:“没听说过吗?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你觉得你不行,或许旁人更不行。”
夏暖暖原本缺乏的信心,在傅克己的言语下,不由膨胀了些许,也真的有了些希望。
突然觉得,试试也不是不行。
“那,那我投下简历试试好了。”
“还有一件事……”
明明已经做了两天的心理准备,但如今话语滚到舌尖,却还是有些吐不出来。
看她的神情,傅克己已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
他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只问道:“什么事?”
“要不,我吃完饭,再和你说吧。”
“可以。”
吃过饭,傅克己收拾了桌子。
“说吧。”
夏暖暖仿佛一个要被带到刑场处决的死刑犯,不禁心生后退,又想要拖延:“我记得,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处理,要不然,等你处理完……”
“已经处理完了。”傅克己十指交叉,随意放在腹部。
“你再拖延,也还是要说得。”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
他就坐在夏暖暖面前,脊背挺直,眸光沉着冷然,仿佛一根定海神针般,可以包容她的一切。
是啊。
迟早都是要说得。
夏暖暖深呼吸一口气:“是我家庭的原因。”
她低下头,不敢对上傅克己的视线。
她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向傅克己坦白自己那过于糟糕的原生家庭。
而傅克己也不曾催促。
只静静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