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暖一手盖在自己眼上,不敢看。
傅克己却强行拉开。
“看着。”
他嗓音喑哑,却满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夏暖暖不由自主睁开了眼。
然而在看到的一瞬间,她浑身一抖,狠狠打了一个冷战!
原本红润的面色瞬间苍白下去。
她无法抑制的,又想到了朱宏扬那张**邪的面孔!
没、没关系的!
她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
现在她身上的人。
是她的老公。
是傅克己。
不是别人。
没事的!
她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可是,身体却无法自控地,开始不断颤抖着。
她努力遮掩,然而,傅克己一手正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不对。
意识到他的动作停下,夏暖暖对他露出一抹自认为极为讨好的笑容:“你……你怎么不动?”
傅克己手顺着她的腰,落在她的脖颈。
指下的脉搏跳得飞快。
“我就是有点害怕。”夏暖暖主动迎上去,揽住他的脖颈,在男人耳边,**的叫:“老公~想要你……”
可她却不知道,自从亲眼见到傅克己的那里,她连人带噪音,没有一处不在抖。
傅克己狠狠闭了闭眼。
他不碰她,就是不想出现这种情况。
一个女孩子,被险些那样对待,怎么可能不留下心理阴影!
如今,都这样了,还敢不知死活地**他!
傅克己强硬拉下她的手,甩到一边。
夏暖暖这下,彻底面无血色:“我……”
然而,下一秒,傅克己就将她翻了身,背对自己。
“换个方式做。”
他挤进夏暖暖双腿之间。
“夹紧。”
夏暖暖后背紧贴在男人胸膛。
太近了!
近的她能清晰感知到男人沉稳而灼热的呼吸,每一次动作时,有力的劲腰……
一切的一切,交织成一场旖旎的幻梦。
不知过了多久,夏暖暖双腿颤抖不已,感觉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甚至一定磨破皮出血了,男人终于握紧了她的腰肢。
片刻后,随着一声略有些沉重的喘息,傅克己揽紧了她。
同时,吻落在她的脖颈,以及耳垂。
缓慢地温存着。
太累了……
可他亲得又好舒服。
夏暖暖一闭上眼睛,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还想亲人唇好好温存一番的傅克己把人翻过来,才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一时,他几乎又想要气极反笑了。
不过看到她被磨红的大腿嫩肉,还是压下去了。
——
夏暖暖第二日醒来,微微一动,腰疼、腿更是又疼又软,轻轻一动,就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昨晚发生的一切,瞬间充满脑海。
男人那灼热的呼吸,有力的摆动……
夏暖暖不敢再想下去。
她忍着不适,扶着墙下床,打开窗帘。
下了一夜的雨,天彻底放晴,阳光照耀在人的身上,一瞬间,仿佛一切噩梦都随之远去,让人恍如新生。
夏暖暖走出房间,就听到傅克己冷厉的嗓音:
“这种事还要我教的话,不如趁早把你的脑子捐出去,也好让你成为一名真正的白痴。”
夏暖暖:“……”
没想到,他还有这般毒舌的一面。
她的脚步声很轻,傅克己却微微侧头,第一时间发现了。
他一边起身,一边冷然道:“十年。傅氏每年五亿的法律咨询预算,不是让你来质疑我的要求。”
说完,他就干脆利落挂断了电话。
长腿一迈,几步就走到了夏暖暖身前,弯腰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夏暖暖惊呼一声,下意识揽住了他的脖颈。
“下床做什么,腿不疼?”
傅克己抱着她,走向沙发。
夏暖暖两条腿不安地绞紧:“我以为你不在家的。”
傅克己把人放下后,就要分开她的腿。
昨晚是神志不清,又是夜晚,她才会那般大胆。
如今,青天白日,不远处,落地窗的窗帘甚至还没拉。
夏暖暖双腿夹得更紧:“你做什么呀?”
“看看我的劳动成果。”傅克己拍拍她的腿,语气正经地宛如对待病患的医生:“腿分开。”
夏暖暖:“……”
他怎么好意思说,那是劳动成果的!
夏暖暖抬头,不安道:“窗帘。”
“单向玻璃,况且,这是二十三层高楼。”
嘴上这么说,傅克己还是拿过遥控,将窗帘关上。
“分开。”
这下,夏暖暖自己只得,慢慢分开了双腿。
大腿根那里,本就是人体的嫩肉所在,被粗暴的使用了一个多小时,经过一晚的休息,看起来,还是极为发红。
傅克己起身,洗了手后,取出苏助理今早送来的药膏。
挤在手上后,就要为她涂上。
夏暖暖吓得急忙合上腿:“我自己来,自己来!”
他昨晚,太靠上了。
真让他给自己上药,只怕私处都要被看得一干二净了。
稍微一想,夏暖暖就羞得要死!
傅克己抬手,轻松躲过她的手:“我昨晚又不是没看过。”
夏暖暖:“!”
她骤然想起来,昨晚他刚结束没多久,她就累得睡着了。
早上醒来,身体却是极为清爽。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为她清理的。
一想到,自己昨晚浑身上下,都被男人看了个精光,夏暖暖脸瞬间热得几乎可以煎鸡蛋。
“那是昨晚。”
况且,那会她都睡着了。
如今清醒状态下,被男人看……
夏暖暖绝对做不到。
“现在不行。”
“昨晚缠着我,不肯放我走。今天就不要我?”傅克己挑眉。
“确定不要?”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却也是明晃晃的威胁。
夏暖暖又想起昨晚男人细心而温柔地为她处理身上的伤口。
她实在无法拒绝那样的亲密。
两相权衡,夏暖暖再次,缓缓分开了双腿。
傅克己这才满意地低笑一声。
取了药膏,为她上药。
他手指修长,指腹为夏暖暖上药时,指尖为不小心碰到上面一点点的地方。
夏暖暖只觉得分外奇怪。
每一分每一秒,都极为煎熬。
等傅克己终于抬头,她几乎是如释重负。
“好了吗?”
“药上好了。”傅克己将药丢到一边:“不过。”
他对着夏暖暖伸出手,面容一本正经,嗓音沉稳道:“你身体好像出了点别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