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两个保镖,以后你出去跟小张说一声,你可以随便坐我的车出去。”乔牧原一脸认真地跟顾相思说,脸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为什么要给两个保镖我?”顾相思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水一样,一脸迷茫地说。
“要是你以后再被刺杀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每次都是我开会的时候,你就被刺杀。”乔牧原握着顾相思的手,担心地问。
“不会的,只是巧合而已,大不了我以后出去小心一点就是了。”顾相思将乔牧原的手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为了不让他担心,她强颜欢笑地说。
“不行,都听我的好吧。”乔牧原这个时候变得严肃了起来,果断地说。
顾相思见乔牧原这么执着,也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
“小张,把他们带进来!”乔牧原跟站在他旁边的小张叫了一声。
小张知道了乔牧原的意思之后,走了出去,把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带到了乔牧原的面前。
“乔总裁,乔夫人,少爷好!”这两个保镖不约而同地向乔牧原他们问好,紧张地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
“乔总裁,他们分别是林云和张峰,他们都是黑带,可以叫他们小云和小峰。”小张向乔牧原解释道。
“好,既然这样,以后夫人出去,你们就跟着她一起出去,一定要保护好她!”乔牧原一字一句地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是,乔总裁!”小云和小峰得到了乔牧原的命令之后,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惹祸上身。
乔牧原挥了挥手,“好了,你们可以下去了。”
听到了乔牧原这么说后,小云和小峰二人一起走了下去。
“这样会不会很麻烦?”顾相思一想到以后出去要带着两个保镖,感觉怪怪的。
“没事,以后你逛街可以叫他们帮忙拿东西。”乔牧原说。
“好耶!这个主意太棒了!”顾相思听到乔牧原这么一说,高兴地跳了起来,一想到以后购物能买多少就买多少,真是让人觉得快乐。
“妈咪,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购物?”一个奶酥奶酥的声音响起,顾思嘉一脸天真地看着顾相思,眼神中充满疑惑。
“这个……”顾相思被顾思嘉突然间的灵魂拷问,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才好。
乔牧原将顾思嘉抱在了怀里,捏了捏他的小鼻子说,“嘉嘉啊,这个问题就像是别人问你为什么玩游戏是一个道理的。”
在一家普通的屋子里面。
“什么?顾相思出院了?”一个惊讶的声音传来,在平静的房间里面显得格外响亮,甚至能听到回声。
李婷坐在沙发上,当她通过电话得知顾相思出院之后,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
“那你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执行?”一个神秘的声音响起,电话里面的刘先生问了一句。
“等他们开始放松警惕的,咱们再动手也不迟。”李婷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咬牙切齿地说。
早上,整个城市被吵闹声从梦中唤醒过来,路边的红色的花朵上面沾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小水珠,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一朵花给压垮。主位在乔牧原的私人别墅里面,在客厅的餐桌上,空气中弥漫着香味。
顾相思和乔牧原还有顾思嘉三个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早餐。
“乔总裁,不好了,乔老爷派人过来了。”一个着急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乔牧原手上的动作。
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了小张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
乔牧原不紧不慢地放下了手中的面包,用餐巾擦了擦他估骨指分明的手,这才从他的嘴里吐出一句话,“让他进来吧。”
“是,乔总裁!”小张听到乔牧原这么说之后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顾相思放下的手中的勺子,担心地问了一句,“公公他找我们有什么事啊?”
“不清楚。”简单明了的三个字从乔牧原的空中说了出来。
顾相思的眼皮就像是蹦迪一样跳了个不停,她一想到“左眼跳灾,右眼跳难”,心情就变得相当沉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我感觉有不好的的事情要发生。”
很快,小张就带着一个50多岁的管家走了进来,对乔牧原说,“乔总裁,这是老爷派过来的杨管家。”
“乔少爷你好,今天老爷派我过来有事要说。”杨管家喜笑颜开地说,他这么一笑,显得他的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明显。
乔牧原冲小张挥了挥手,小张很识相地走了出去。他这才开口,“有什么事就开门见山地说吧。”
“是这样的,老爷叫夫人和少爷您二人生一个大胖小子。”杨管家上前一步,面不改色地说。
“什么?生孩子?”顾相思吓得差点被她的口水呛到了,她拍了拍她的胸口,抚摸着嘉嘉的脑袋说,“杨管家,嘉嘉就是我和他的孩子。”
杨管家打量了一眼顾思嘉,眯着眼睛说,“夫人,老爷的意思是生二胎。”
“二胎?二胎是什么?”顾思嘉一脸迷茫地看着顾相思,好奇地问了一句。
“嘉嘉,二胎的意思就是说,让嘉嘉有个弟弟。”顾相思尴尬地说,她只能用简单明了的话来向顾思嘉解释。
“好耶好耶,这样就有弟弟和我一起玩了,这样我就不用那么无聊了。”顾思嘉一听说可以有一个弟弟,就开心地不得了。
顾相思看顾思嘉是要把她给卖了的意思,她立刻向乔牧原求救,用眼神尽力地演示着她不想生二胎。
乔牧原读懂了顾相思的意思,然后对杨管家说,“杨管家,这件事等以后再说吧,相思她身体现在有些不适。”
杨管家以为顾相思是生不了才这样推脱的,他拍了拍肩膀自信满满地说,“少爷你放心,我家有祖传的药方,无论你是不孕还是不育,只要吃了药方,保准生个大胖小子。”
顾相思尴尬地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珠,耐心地向杨管家解释,“杨管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