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顾相思,看来,你是要把我惹毛了!”杨琦顿时冷笑了一声对顾相思道。
闻此,顾相思没有对这一切做任何解释,只见她在慢慢淡定下来之后,静静地对其道:“你就死了这个心吧,我是不会和你结婚的,因为没有感情的婚姻又有何幸福可言?既然婚姻中没有了幸福可言,那留着婚姻的躯壳又有何意义?”
杨琦闻此,没有吱声,只是两眼饱含热泪地望着眼前这位熟悉,却即将成为陌路的女人,一句话也没再说出口,便头也不回地含怨离去。
之后,杨琦便开始变得郁郁寡欢,一度萎靡不振,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导演了一场场戏,最终却仍旧没法将顾相思留在自己身边。
他一时觉得自己很失败。
公司的事情他也没心思管理,为了排忧解闷,他渐渐把重心转移到了自己曾昔倍感厌恶的玩游戏,聊天之上。
他认为,这才是麻木他精神的一味良药,可以让其在异常烦躁痛苦之时,缓解一时之痛。
同时,这也成为了他可以维持生活的一种寄托,好比中毒般的令其乐此不疲,恋而忘返。
就在其无意间查找网友的过程中,一位名字叫情丝泪的女孩跃入了他的视界。
顿时,他便满怀好奇地把其添加到了自己为数不多的好友中,之后,便和这位女孩开始了正常化的聊天。
这位女孩在经过数次对其了解之后,也似乎对这位男子兴趣十足,于是,他们每次一聊就到夜间十一二点。
期间,他们谈人生,谈爱情,谈事业,谈未来。
杨琦发现:这位女孩子的知识面及出色的文字造诣,连自己都不及,于是,便对此好奇持续加温。
当爱情遭遇挫折中的杨琦和这位女孩渐渐熟识,并相互发了对方的照片之后,杨琦便顿时为此女照片感到由衷的惊叹:天哪,太美了!貌若天人!
这位女孩说她今年23岁,从事美容,化妆品专业已经一年了,家就在本市,至今未婚,月收入不多,但还能养活自己。
这一切,杨琦统统信了下来,终于有一天,他们在相互通了电话之后,便决定在本市的一家咖啡馆见个面,一见面,双方兴奋异常,各自夸奖对方比照片中还靓!
也就在此过程中,杨琦决定对她展开爱情进攻。
于是,在熟识了其工作地点后,便隔三差五地来约她一次,每次约会都要送上这位女孩喜欢的礼品之类的。
还约她去各个好玩的地方逛逛,每次至少花个两三千元,但杨琦却乐在其中,用他的话说,只要这位女孩能接受了自己的爱,这点小钱,不算什么!
终于随着交往的逐渐深入,他们终于陷入了爱河,自此之后,这位女孩便向杨琦伸手要钱的幅度逐步加大,而这一切的一切,杨琦统统满足。
一天傍晚,“情丝泪”和杨琦在一个大型饭店吃饭,“情丝泪”在点了几道昂贵的菜后,便要求来瓶白酒,闻此,杨琦很是纳闷,便难以置信地笑道:“真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还喝酒呀?”
“不,我一般心情不好时喝点,平常喝得不是很厉害!”
“你说的意思是,你现在的心情不好吗?”杨琦纳闷着关切道。
“是呀,昨天我家里人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我爸爸的病情又发作了,我家里本来条件就不好,现在……唉,真是令人烦心……!”
“情丝泪”顿时脸色骤变,双眼垂泪道。
“目前的医疗技术如此发达,相信治疗你爸爸的病不是什么难事?”
“就算能治疗,那也需要很大一笔医疗费!”
“对了,你爸爸得的是什么病?”杨琦不自觉得脱口道。
“具体我也不了解,反正是不好的病!”
“情丝泪”黯然说了声后,便顺手把服务员刚放在桌上的酒瓶顺势打开,随之,马上转换脸色对杨琦道,“唉,别说那么多了,一醉解千愁!”
话罢,便分别给杨琦和自己满上酒,举起酒杯做了个碰杯的动作之后,便首当其冲一干为尽。
杨琦看此,觉得自己不喝也实在过不去,于是,也便紧跟着干了下去。
“好样的,再来一杯……!”
“情丝泪”随之,便准备再次把上幕复演,却被杨琦一把抓住酒瓶……
“你什么意思?赶快松手!”“情丝泪”突然放大音量动怒道。
“你这样再喝下去会喝醉的!”
“怎么?你不想与我一起醉?”
“情丝泪”刹那间嘴角泛出一丝冷冷地笑,顿时,在杨琦那布满阴沉的双眸中闪烁。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和我一起喝醉对吗?”
杨琦说这句话的同时,两眼那慢慢溢出的清泪竟有着顾相思的倒影,随之,他一把夺过酒瓶,便怀着一肚子的闷气,分别给“情丝泪”和自己纷纷倒满,随之坚定道,“来,干了它!”
就这样,进行了半个小时之后,杨琦便觉得头脑昏沉,四周晕转,潜意识告诉他,已经醉了,可他却依旧“坚守在抗.战第一线”道:“怎么……样?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是哪位天才发明了这个东西,还真有两套,就这么几杯,就能让一个站得直直的人顺势倒下……”
“情丝泪”话刚一说罢,杨琦便从迷眼中发现了面前无数个她那诡异的笑。
“你……什么意思?笑……笑什么?是不是以为我喝不过你?我告诉你,我还就不信这个邪,来,再来……来……一杯!”
杨琦话罢,便准备去拿酒瓶,却一不小心把酒瓶给碰倒在了地上,随着酒瓶的破碎之声,杨琦顿时如心被击碎。
随之,豆大的泪水便顺着年轻而英俊的面颊缓缓流下。
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只觉独自一阵“海浪翻滚”,随之便吐了一地……
“走,杨琦,看来你真的喝醉了,真没想到,你竟然还喝不过我?”“情丝泪”话罢,便等他吐完之后,很是费劲地把其搀扶到了来时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