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洗过后,天草司躺进浴缸中将整个身体都埋在了热水中。

嘴放在水里吐着泡泡,感受着暖流流通冰冷的身体,他从旁边拿起手机打开了LINE和邮箱。

这是他这几天第一次打开通讯软件。

一打开,里面基本都是关心的话。

除了足球队的大家,班级里也有很多人给他发邮件让他别在意。

邮件最末尾,标有凉宫爱的字样十分显眼。

和她们比,凉宫学姐肯定不会说那种安慰人的话吧。

抱着被骂的心情打开了邮件,里面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

【你运气真差。】凉宫爱。

没了?

在仔细又看了一遍后,他总是松了口气。

至少没人直接的职责他,这样起码在心里上会好受一些。

至于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天草司已经尽量不去思考猜测了。

将手机放到防水袋中,闭上眼,他全身心的享受着热水没过全身的温暖,眼神逐渐迷离,手指下意识的碰向嘴唇,突然触电般的感觉贯穿了全身。

“喂喂喂,我在想什么呀。”

用力的拍了拍脸,天草司脑中不断是刚刚嘴唇相触的画面。

“谁说男人在失落的时候总是在想下流的事情。”

“真是的满脑袋都是奇怪的东西。”

“再说了接吻哪里下流了,要是想鼓励我至少也要拿出更诱人鼓励吧。”

“不对,爱衣好像没什么诱人的东西……”

天草司脑中,突然回想起了爱衣白皙的双腿。

抑制着脑中的想法,压制着身体的躁动,天草司将整个脑袋埋进了水中。

……

洗完澡,天草司回到卧室内简单的打扫了一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明媚的阳光顺着玻璃洒满屋内。

坐在**,天草司穿上了家居服静静的躺在阳光下。

过了一会楼下爱衣的声音传了出来。

“吃饭了。”

“知道了。”

天草司小声的回应着。

从楼梯上走下,楼梯口,千花红着眼看着哥哥。

微笑着张开手臂,千花就好像小兔子一样一下扑在了哥哥怀中。

“哥哥……”

“抱歉……”

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看向一旁同样红着眼的花崎绿,天草司同样伸出了手。

“要不要抱抱?”

“这不应该是我说的嘛。”花崎绿破涕为笑。

围坐在饭桌旁爱衣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子,天草司嗅着香气拿起了筷子。

今天这顿饭是寿喜锅,爱衣从她家拿来了上等的和牛,围坐在餐桌旁,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热腾腾的饭菜顺着食道滑到了胃中,温暖的感觉沐浴全身。

果然人在失落的时候就是要吃热腾腾的饭菜呀。

吃过饭,爱衣罕见的主动帮忙洗碗。

为了给母亲和妹妹表达歉意,天草司也主动参与到了洗碗中,最后就变成了爱衣和天草司在一起希望。

偌大的厨房内,爱衣和天草司站在水池旁,一个擦一个洗。

“那个……你没乱说吧。”天草司拿着洗碗布静静的擦拭着餐具。

“你是指什么?”爱衣楞了一下没有看向他的方向。

“就是,刚刚……”

“刚刚怎么了?”

“啊……就是……”

“哎呀,你烦不烦呀。”

白了他一眼,将手中的碗放下,爱衣叉着腰十分不满。

“就你话多,闭嘴擦碗,然后回你的二楼去。”

说完爱衣又打开了水龙头听着涓涓细流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水流中。

静静的注视着她,天草司深吸一口气。

“我说呀……”

敲了敲她的肩膀,天草司死死的盯着她:“山浦沙耶都教你些什么东西?”

“就是一些安慰人的技巧呗。”爱衣的眼睛注视的碗。

“包括那个也是?”

“是呀,要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呀。”爱衣大喊。

嚣张的气焰下,是一张宛如苹果红透的脸,发现天草司在盯着她看后,爱衣连忙挥了挥爪子强行将天草司脸别到了另一个方向。

“别盯着我。”

“干嘛?”

“会不好意思的。”

“是么?我还以为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呢。”天草司低着头擦碗。

“什么觉悟。”爱衣楞了一下眨了眨眼。

“就是你之前说的色色的事情呀。”

“哈?”爱衣退后三步慌乱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前和裙角:“你要干嘛?”

“不是你说的嘛,男人失落的时候总是会想些色色的事情。”天草司微笑的看着她。

打了个冷颤,爱衣做出防备姿态。

“你该不是是想?”

“我现在好失落所以拜托你了。”

“哈?怎么可能,千花和花崎阿姨还在家呢。”

“那她们不在家就可以了?”

“当……当然不可以,你脑子都是什么东西?”用力的擦了一下天草司的脚,爱衣跑到了厨房外围:“果然沙耶说的没错,下流。”

“干嘛,不是你自己要来的么?”

“我……我又没有想做那种事。”

冲着天草司做了个鬼脸,爱衣回过头大步走去:“我告诉花崎阿姨去。”

“喂喂喂,你别乱说话呀。”匆忙的放下碗,天草司连忙跟了上去:“我开玩笑的呀。”

“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开玩笑,出于防备,明天我要给我卧室换个锁。”

“那无所谓,谁对你那臭烘烘的卧室感兴趣呀。”天草司松了口气。

“干嘛!你才臭呢!”

“好好好,我臭,快点走吧,小心等下我又失落了,到时候只能拜托你了。”

“去死吧,我才不可能帮你的,失落死你吧。”

爱衣换下围裙跑到门口换上鞋子,和刚刚从二楼下来的花崎绿和千花道别后就匆忙的跑了出去。

微微一怔,两女满脸疑惑的走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她又不是第一次发神经。”

天草司微笑的从窗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屋门外,爱衣鞋都没有穿好就气冲冲的回到了家中。

爱衣刚推开门,安达有纪迎了上来。

“爱衣,司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些?”

“谁管他呀,烦死了。”把鞋随意一甩,爱衣便往二楼走去。

“怎么了?吵架了?”

“都是他不好,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坐在客厅,拿着报纸看着日报的桃沢父亲突然躺着中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