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 邱少泽没死
邵凝蝶回到家 家里漆黑一片
她诧异的打开灯 房间里充斥着呛人的烟味 张逸飞靠着墙壁 叼着烟 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眼神空洞
“逸飞 你怎么了 ”邵凝蝶很久沒见过张逸飞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了
张逸飞长长叹口气 掐灭了烟头 站起身 将邵凝蝶抱进怀里 抱得很紧
“沒怎么 刚才觉得有点孤独 现在不了 ”张逸飞若无其事的笑道
邵凝蝶靠在他温暖的怀里 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满足的闭上眼
“逸飞 凌梦走了对吗 ”
轻轻的一句话 却如同雷声般在张逸飞耳边轰鸣 他惊异的看着邵凝蝶 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知道 ”
邵凝蝶浅浅的笑道:“凌梦走的时候去找了我 她说她要去一个沒有人认识她的地方 然后重新开始 她还祝福我们……这两天 她天天來我们家对吗 ”
张逸飞在听到邵凝蝶的话后 浑身上下一颤:“你连这都知道 ”
“因为呀 嘻嘻 我的鼻子很灵的哟 家里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我怎么会闻不出來 老实交代 你们俩在屋子里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邵凝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调皮的笑意
张逸飞的脸色变得越來越苍白了起來
“小蝶 对不……”
话沒说完 便被邵凝蝶匆匆打断 她的眼神露出几分复杂之色
“我开玩笑的 我相信你呢 一直都是 ”
张逸飞沉默了 却将邵凝蝶抱的更加紧了起來
永远不要小看女人的智商 她们其实什么都清楚 只是聪明的女人懂得装傻 但如果男人真把女人当傻子糊弄 那这个男人就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她们不说 并不代表心里不知道 有些事情她们宁愿拦在肚子里面也不愿意说出來
“小蝶 我真想和你一起避开世上所有的一切 找一个沒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我们永远平静而简单的过着小日子……”张逸飞如梦呓般呢喃
邵凝蝶闭上眼 轻轻道:“真正的平静 不是避开车马喧嚣 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 ”
张逸飞点点头 邵凝蝶对人生的态度 仿佛如同佛陀一样 无欲无求 淡然恬静
“恩 小蝶 我最大的梦想 就是和你一起牵着手 一起活到老 最好同一天闭眼辞世 咱们还可以养一只宠物……”
邵凝蝶淡定的道:“咱们家只能留一个畜生 ”
张逸飞沉思了一会说道:“那还是留我吧 ”
港台韩家
韩欣怡上身穿着一件时尚的红色毛衣 下身则是紧身裤 让韩欣怡的身体完全的到达了凹凸有致
此刻的韩欣怡连头发都沒扎 飘逸的长发随意地搭在肩头 在晚风中随风飘** 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
而韩欣怡的身边则站着韩洪涛
韩欣怡俏脸通红的看着韩洪涛
“为什么 不让我去 ”韩欣怡看着韩洪涛怒道
“为什么 你现在要是过去 只会给他增加负担 现在他的敌人都已经纷纷的冲向了京城 你说你现在要是过去了 不是给他增加负担是什么 ”韩洪涛厉声喝道
虽然韩洪涛是港台的韩王 但是在面对自己女儿的时候 他显得有些吃力
“可是他受伤了 我要回去看看他 ”
“不行 无论你说什么 我都不会让你去京城的 ”韩洪涛立刻拒绝了韩欣怡
“我非要去 ”韩欣怡倔强的说道
“不可能 别的事情我可以依你 唯独这件事情不行 而且现在也离春节也越來越近了 他的敌人会越來越多 而且也会越來越强大 当年邱少泽也是……”韩洪涛说的一半 就不在说了
“当年怎么 ”韩欣怡在听到韩洪涛的话后 一脸紧张的问道
韩洪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当年事 当年已了 你不要问了 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去京城的 ”
“为什么 为什么有好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韩洪涛沒有再理会韩欣怡 而是大步的走向了外面 厉声道:“你们给我看好大小姐 不能够让他他出港台一步 否则我会把你们丢到海里去喂鱼 ”
“是 ”两旁的大汉立刻点头应是
“你不能这么做 你不能够这么对我……”韩欣怡在听到韩洪涛的话后 立刻向着门外跑去 可是却被门口的大汉给拦住了
韩洪涛的脚步沉稳而又有力 沒有丝毫回头的意思
但是韩欣怡却不知道 在韩洪涛踏出去得那一刻 韩洪涛叹了一口气 其中尽是惆怅
韩洪涛刚走到小院内 韩新宇就一脸着急的从外面走了进來 在看到韩洪涛之后 脸上顿时一惊
“爸……”
“你來干嘛 ”
“我來看看妹妹 而且还有一点其他的事情 ”
“是关于他的 ”
韩新宇急忙点头:“恩 确实是他的事情 他现在很危险 好多人都已经准备在这两天对付他 而且还是联手 ”
“我知道了 你就别告诉欣怡了 让她静静心比较好 ”
“可是 爸……”
“怎么 难道连你也要违背我的意思 ”韩洪涛一脸的凝重 双眸如同利剑一样 直射韩新宇
“我知道怎么做了 可是爸 要是欣怡以后知道了 恐怕会……”
“只要你不说 我不说他怎么可能知道 而且你现在最好让所有人停下來 不要让他们继续观察国内的势力 不然他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而且还会连累我们韩家 ”
韩新宇脸色大变:“这怎么可能 ”
“当年 邱少泽就是死在这个时候 当年所有的势力都被贾鹤轩给清洗了一遍 其中就有很多观望的家族 ”
“我知道了 可是爸 不是说邱少泽死了吗 ”
韩洪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冷笑:“死了 要是死了的话 恐怕现在诸神和教廷以及忍者就不会这么大动干戈了 ”
“难道说他沒死 ”
韩洪涛轻轻的摇摇头:“死是死了 只是沒死透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