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西陆的话,风曳白一句都不信。受到宁久微的影响,他觉得西陆就不是个可信的人。
“你对小十二没想法我是万万不信的,你还囚禁了她的家人呢!你才是小十二最大的威胁,就是因为你,她才没有好日子过!”
风曳白的话,西陆也觉得说的没错,不过事实归事实,西陆自己可不会承认。
“就算寡人对她有想法又怎么样?她是帝国的大都督,寡人在乎她很正常,就像你是她师父一样,你不在乎她吗?”
“可是这能一样吗?”
望着西陆似笑非笑的样子,风曳白色厉内荏的质问了一句,不过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没有底气,听着西陆的意思,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
“当然差不多,这叫爱护,对就是爱护!”
见风曳白动摇,西陆继续循循善诱。
“咱们都是差不多的,是不是?你把剑放下吧,寡人也不追究你的罪过,你是关心寡人的宁小臣将军,这个过错可以原谅。”
风曳白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他本能的感觉西陆的话有问题,但是听着却有点道理。
“你别骗我!我告诉你,你要是骗我的话,下次我照样可以偷袭你!”
面对西陆真诚的眼神,风曳白终于动摇了,虽然眼中还带着狐疑之色,他还是慢慢的放下了手中剑。
“嗯,不骗你,寡人也放下剑。”
西陆也放下手中的剑,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他又接着说道,“你的选择很明智,现在战长歌和容玺才是你最大的敌人,他们一个占尽了优势,一个又强势的叫嚣着要抢人。我要是你啊,现在就去将他们看的死死的,毕竟一不留神,你的损失就大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敢说你没有打小十二的主意?”
风曳白狐眸微眯,他在判断西陆的话。西陆的话他是一句都不信的,但是不知为何他又放下了手中剑。
“哼,寡人何时说过没打宁小臣的主意了?她是帝国的将军,寡人怎么使唤都不过分吧?”
西陆见他一脸狐疑的样子,也不理会,转身坐回御座,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开始自斟自饮。
“凡事有轻有重,这其中的轻重缓急,你应该能想明白。想明白了,你就知道谁是你最大的敌人了。”
风曳白收剑入鞘,一双狐眸中透露出沉思之色。
西陆的话字字句句都戳在他心上,伴着声音,他的脑海中只浮现出了一个人的形象,那个人就是容玺。
宁久微在容玺面前的一颦一笑也仿佛清晰可见,一想到这里,风曳白就感觉胸中一股烦闷之气从丹田处往上直冲。
只听得啪的一声,风曳白忽的拔出长剑,一剑劈开西陆面前的桌子,而后道,“今日到此为止,若你日后敢欺负我徒儿,我定然以死相拼!你的命可比我的命值钱多了!”
在西陆平静的目光中,风曳白纵身跃出行宫,飞身不见踪影。
“到底是没有脑子的人,区区几句话就被乱了心神,被寡人种下了这颗心魔,不知道何时才能瓜熟落地,希望在合适的时候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