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胤那边如果不来个沙场老将,能挡得住我大军冲击?靖远侯宁玉堂入狱,必是平西侯容宗权统军吧?”诸将中有人提出看法。
“哼,平西侯容宗权?你们太小瞧大胤皇帝了,他会用老将就不是西陆了。”战长歌重瞳冷冽,语气咄咄逼人,显然不同意这个看法。
“殿下,依您看会是何人?”
“依本皇子看,统军的人选只会在宁久微和容玺之间,毕竟以西陆的秉性,得到了美玉不打磨是说不过去的。”
战长歌对于自己的判断很是自信,末了还半开玩笑的说道:“本皇子和你们打赌,你们赌不赌?”
“殿下说笑,要是宁姑娘那就最好了,正好抢过来给殿下带回去,剩下的事我们兜着就行。”
“我要是走了,你们不会是容玺的对手!这一次,本皇子要彻底打垮西陆,并以此为契机,一举攻破银州,银州一破,大胤再无地理优势,我应龙铁骑将在一片坦途上杀得大胤丢盔弃甲。”
诸将听战长歌的话,只觉得一幅美好的画面已经展现在自己面前,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回去准备,此次务必得偿所愿!”
“遵命!”伴随着整齐的喝声,诸将纷纷走出行营,各自整理军务去了。
战长歌重瞳微眯,目光顺着诸将的身影望向帐外,明媚的天气衬托的蓝天更蓝,白云更白,他的思绪也跟着微风飞向远方。
“宁久微,我一定要你做我的女人。”战长歌嘴角之间仿佛盛开了一朵灿烂的夏花。
刑天军团的大营此刻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就像街市一样。
这也难怪,宁久微下了死命令,各个战队哪有不遵之理。
偌大的校场已经站满了将士,还有人不断从外面进来,都是一小队一小队的人,步伐统一,军容整齐。
宁久微一身戎装端坐帅台,眯眼望着这样的场景。
容玺也是全副武装站立在侧,他俯下身子,小声的向宁久微汇报兵马、粮草、军械的准备情况。
不愧是精锐之师,军令一出,所有事情都用最短的时间全部做好,不说井井有条,也当得起迅雷如火。
“既然全部准备完毕,阿玺你在此坐镇,我去讨得出征令来。”宁久微收回目光,微微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姐姐,你一个人去阿玺不放心,还是阿玺陪你一起去吧!”
容玺脸色也是微微一凝,紫眸中闪过一丝担忧,西陆现在就是一头发狂的猛兽,攻击力十足,他可不想宁久微成为他的口中食。
“该来的躲不掉,阿玺还是在这等我吧。”宁久微摆摆手道,“他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
“阿玺听姐姐的。”容玺目视宁久微慢慢站起来,等到宁久微走出几步,望着她的背影,容玺那句哽在喉咙里的话怎么也憋不住了。
“姐姐你放心的去,如果他敢欺负你,阿玺拼着性命也要为你讨回公道。”容玺边说边伸手拔出佩剑,半截佩剑暴露在外,森森寒光仿佛在为他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