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从房间里昏昏沉沉的醒来,感觉自己脑子特别沉,像被人打了似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一旁的香炉里,线香已经烧尽,只剩冷灰,厢房里还响着叮叮咚咚的古筝的音乐。
司机发现自己在地毯上躺着。
他从地上起来,缓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是宋曼按摩的厢房。
可厢房里面没有人,宋曼也不知道去哪了。
司机一下慌了神,马上想要推开房门去找人,可是一推,他才发现,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他疯狂拍打房门,喊道:“有人吗?”
没人回应。
司机又拍房门:“有人吗——”
末了,有一道脚步声急匆匆来,不一会儿,有人从外面打开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司机一把推开她道:“宋小姐呢?宋小姐去哪了?”
技师吞吞吐吐的,感觉话都说不好,司机眉毛一拧,顿时脸色变了:“她是不是跑了?你们是不是联合起来耍我?”
技师顿时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司机不解:“那你为什么要把我锁在房间里?”
技师脸皮“唰”的一下通红,嘴皮子都不利索:“她,她,她说……不想让人打扰她。”
“打扰什么?”
见技师屁都放不出一个来,司机只好道:“行了别说了,带我去找她。”
技师不敢多耽搁,领着司机绕了一圈,最后在一间非常隐秘的包厢门口停下。
司机原本想推开门,却被技师阻挠:“我劝你还是别开。”
可对方越这么说,司机觉得这门越开不可。
他得确保宋曼确实在眼皮子底下,不能出什么差错。
于是司机猛地推开门,屋子里突然一声惊呼,宋曼将被单一遮,**的人躲在宋曼身后。
宋曼将人护在身后,脸色愠怒,脸颊上还带着桃粉桃粉的颜色。
“出去!”
司机一愣,顿时明白技师说的不让人打扰是什么意思了。
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没想到宋曼看上去正经得不行,私下里也喜欢玩这种把戏……
司机连忙道歉着出去,还很贴心地给她带上了门。
司机一走,宋曼就疼得不行。
她的脚已经肿得老高了,脸上的红晕都是急出来的满头大汗。
谢裕闵看着她那肿得像包子一样的脚,不处理一下肯定不好,谢裕闵将她的脚抬高些,宋曼顿时疼得直喊:“疼疼疼……轻点儿……!”
站在门外听声响的司机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再接下来什么“你别碰那儿!”“别弄!”“啊!”这样奇奇怪怪的声音落到司机耳朵里,司机都害臊。
“现在这些小年轻,可真会玩儿……”
嘀咕着,也不再听墙角,司机准备出去找个地方抽根烟去去火气,再在这里听下去,他估计都忍不住了。
司机一走,屋子里谢裕闵握着宋曼的脚,一点点揉着,小心翼翼地问:“现在感觉好点没?”
宋曼点了点头,感觉那股痛感渐渐好转,但这个情况,她不能正常行走,也容易叫梁老太爷看出端倪来。
谢裕闵还是坚持要叫方知意来给她看看,宋曼却担心被外面盯她的人发现端倪,谢裕闵说:“我有办法。”
方知意接到谢裕闵的电话时,还在**躺着。
没过半个小时,他就出现在舟城某个排行榜第一的蒸桑拿泡温泉的按摩店,还换了一身技师的衣服。
他原本就长相出众,长得又高,在一众技师里就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还没等到他拎着箱子到谢裕闵指定的房间的时候,前台有不少看到他的小姐姐,点名要他来服务。
方知意当时头上就冒了三个问号:???
谢裕闵和按摩店的打过招呼,知道方知意不是临时来的技师,便道:“不好意思这位技师被包了。”
有富婆不服气,道:“多少钱,我开双倍。”
前台的脸一顿,有些心动。
但面前的确实不是店里的技师,她道:“抱歉,他被包了全天候的……”
在宋曼身边守着的谢裕闵见方知意迟迟不来,电话又打不通,于是亲自出门去找他。
鉴于当时怕被司机看出破绽来,谢裕闵也换了一身技师的工作装,于是从房间里走出来找方知意的时候,一路上不少人往他这头看,很醒目的,很**的眼神。
谢裕闵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即使在公司,或在其他场合,任何人看向他都带着一种敬畏和尊重,哪像现在这样……
他总觉得她们都是在用看鸭子的眼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