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安歌非安羽

这个月要赶最后十五集剧本,会两天一更。原本不打算建议大家去看无良做的这个剧,不过在确定造型师后,忽然觉得大家明年可以去看看,说不定会很萌。

安羽似是感觉到我出来,眨了眨眼,转身时已经勾起往日的邪笑:“小丑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小安?”

“如果有才是真正的花心,才是真正地在侮辱他。”我认真看安羽,他身上的神纹没错,是安羽的。

安羽在我话中越发眯起眼睛:“说不定那个窝囊废不介意呢~~~还是……你更喜欢我?”他朝我靠了过来你,我有点生气地伸手推上他的胸膛,发现剧烈的心跳正从衣衫下而来

“扑通扑通扑通!”

我非常正经地看安羽:“安羽,别再这样纠结了!”

安羽拿住我推在他胸膛的手随意地把玩:“纠结什么?”

“纠结你对安歌的爱啊!”

安羽一怔。

我反握住他的手:“你们两个没有人可以拆开!就算安歌喜欢我也不能!当年你们的父亲要杀你夺取神力,安歌为了保护你,自愿献出生命,而你!又为了保护安歌而杀死了你们那个已经被心魔吞噬的父亲,安羽,你不仅仅救了安歌,你更加替安歌背负了弑父的魔障,每夜每夜被梦魇折磨!”

安羽怔怔看向我,在我的面前趔趄地后退。我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远离:“我还记得和你一起的那几个夜晚,你没有一晚上是安睡的,除了有人睡在你身旁,你才能安睡,这些安歌知道吗?!”

安羽的银瞳恍惚起来,他的面容多了一分苍白和心痛。

我放开他的手:“你是那么地爱安歌,你一直在守护他。明明他才是哥哥。而安歌对你的爱就少吗?他为了你甘愿陪你堕落,他是一个那么阳光善良的人,但是,只要你想变坏,他就陪你变坏,只要你想整人,他就陪你整人。他怕你寂寞,所以无论你上天还是入地狱,他都坏义无反顾地陪着你!”我情不自禁地握住安羽的臂膀。“安羽,当你说出安歌是我的的时候,我知道。你根本离不开安歌。我知道你现在说的,做的,是想达成安歌的心愿,让我去爱他,可是,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你怎么办?你真的敢面对接下去的孤独?安羽,你别装了,我看得出,你是最害怕失去安歌的人!”

“别再说了!”安羽忽然甩开我的手抱住了自己的头,纤纤的手指深**入自己的雪发。“别再说了……”他哽咽而痛苦的神情让我发怔:“你是……安歌……”

他的身体立刻一怔,抬起脸看向我。目光中是满满的紧张:“不!我是安羽!”

我开始摇头:“安羽那么爱你,是不可能说你是窝囊废的,他只说过你是个懦夫,他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说喜欢的是不是他,因为他只会给我一个不屑的白眼,说我男人太多!可是,可是为什么你拥有的是安羽的力量……”

“我说了!我是安羽!”他忽然朝我大吼起来,“我最恨别人把我认错!”

我拧起了眉:“你到底是安歌还是安羽,一试就知!”我在他闪闪的目光中一步上前,拉住他的衣领吻上了他的唇。

他彻底呆滞地看我,身体完全僵硬,在我环住他脖子时,他的银瞳倏然划过火光,重重压下了我的唇,深深的吻让他半眯起了银瞳,完全沉浸的他深深吸走我口中每一分空气。他贪婪地啃咬我的唇,紧紧吸附在我的唇上,啃咬,吮吸,舌的**,扫过我唇内的每一寸。这个漫长而渴求的吻已经彻底证明他,就是安歌。他爱我,所以,他无法隐藏他对我的深情。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燥热的手在我的后背游移,我开始推开他的身体,他却把我抱地更紧,压抑太久的爱在这个吻中彻底爆发,他抢步到我的腿间,我趔趄后退一步,重心不稳往后跌落,他匆匆抱紧我在半空中转身,他摔在了风鳌坚硬的鳞片上,我摔在了他的身上,就此,我们的吻终于分开。

他躺在风鳌的身上扶住我的腰深深看我,银瞳中的深情足以烧化我的身心,我抚上自己已经发麻的唇:“你果然是安歌……”

我伸手摸向他右眼角的美人痣,像揭开安羽的伪装一样揭下。安歌的眼神慢慢晦涩起来,里面的火焰随之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颤颤的泪光。

“安歌……”我抚上他的眼睛,他的泪水立刻从眼角中滑落,倏然他起身紧紧抱住了我,在我的肩膀哭泣,“小羽……真的每晚做恶梦吗……”

“恩……”

“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

我抚上他颤动的后背:“他跟你睡在一起才会安心,所以,他睡在你身边时,不会做恶梦。但是那些晚上,他一个人睡在**,我每晚看着他半夜在恶梦中惊醒,我才知道在他的无所谓神情之下,是一个已经空洞的灵魂……”

“小羽……小羽……喀,啊……”安歌彻底痛哭起来,“是我没用……是我懦弱……我不是一个好哥哥……我真的不是……”

安歌的哭声让我的心深深而痛,这对兄弟彼此相爱一百五十年,彼此误会一百五十年,彼此守护一百五十年,彼此隐瞒一百五十年,却独独缺了一次,交心的交谈。

回到小窝,安歌除去了自己的伪装,露出了左眼角的美人痣:“小羽知道我不敢追求你,所以,让我扮作他,至少,用他的身份我还有勇气面对你……”他朝我看来,在看到我身边的灵川和修时,低下了脸,苦笑一声,“果然还是瞒不过川。如果是小羽爱上了你,一定会直接和川和修决斗吧……”

“扯上我做什么?我跟这女人没关系。”沁修斯在旁边努力解释,我现在懒得搭理他,因为安歌的事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