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躲不开的恶魔双胞胎
心情变得如此复杂,只有一个原因,因为尼玛姐是个好**!
伏色魔耶小心翼翼地扶起毫无声息的修,侧坐在了修的身后,让修靠在他的胸膛上。
虽然夜叉王修在我眼中是个十足的精神病变态,可在伏色魔耶眼中,显然是他手心里的宝。
他握住了修心口的片刀,眸光收紧之时一口气拔出,修像是受到冲击般身体向前弓起片刻,然后缓缓松软下去躺在伏色魔耶的背完里,依然人事不省。
“放心,修……”伏色魔耶心疼的抱紧修的身体,吻上他的额头,爱怜的模样像是修是他最爱的弟弟,“我一定会替你报仇!”当凶狠的话从他口中说出之时,他愤恨凶狠的目光也朝我而来,直直射在我的脸上,像是一把剑瞬间劈开了我的脸。好疼!
“哼,还说没奸情。”安歌好笑地架起我的右胳膊。
“阿修罗王,你涉猎的范围可真是广啊,哈哈哈~~~”安羽架起我的左胳膊,两人一左一右,一边哈哈取笑阿修罗王伏色魔耶,一边架我离开。
我在铺有红地毯的走廊里走了很久,依然能清晰感觉到后脑勺被人狠狠盯视。
窗外月色已经朦胧,我坐在床沿上呆呆望着从天际流淌下来的像银沙一般的月光,心里很平静,明天会怎样,将来会怎样,暂时不想去想。
我只想享受这此刻这片刻的月光中的宁静。
那两只垃圾去沐浴去了,我被这群男人吓出一身又一身冷汗,而他们却在戏玩我之后,拍拍屁股走人,散步的散步,回房的回房。
抬手接起一片月光,那月光真如细沙一般从我的指尖流过,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月光,是精灵的神奇力量让这个地下国度有如神话,西域的风情,童话般的天空,还有世间早已不存在的精灵。
一缕流光划过天际,像是流星,又像是有什么飞过上空,拖动了天上的金沙,这些金沙在月光中又变成了银色。
那抹流光在天空中飞过,并没消失,而是像鸟儿一样翱翔片刻,往下面而去。
我变得惊奇,难道是比较大的萤火虫?这里这么神奇,想必物种也会跟上面不同。
当目光放落时,除了看到波斯风情花园外,也看到了一白一黑两个立在庭院中的人影。
是涅梵和灵川。
我看向四周,玉音呢?玉音,你男人在这里跟别的男人有奸情,你还不来捉奸?
涅梵与灵川站在一处,像也在赏月,他们微微扬起脸,一起仰望空中那轮有些模糊的明月,像是水中观月,那轮明月还会在风起时微微晃动。
两个男子静静站在月光中,一身汉服的涅梵和一身白衣头巾像是伊斯兰圣衣的灵川站在一起没有半丝不协调之处,相反产生了一种和谐祥和之美,或许是他们的俊美,让人忽略他们服侍上的格格不入。或许是他们同样地安静,让他们自然地溶入这月光下安静的庭院,他们溶入了这片景色之中,成了一幅让人无法忘却的画。
忽的,他们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齐齐转脸朝我的窗口望来,我一身红裙坐在月光下的窗棱上,俯脸同样静静看着他们。
他们的目光平静地像看路人,平淡地像看某个婢女,毫无半丝波澜。我看他们也是平静如同静水,平淡如同晨雾。
接下去的路,不是几句马屁可以糊弄了,这些心思各异的男人,各种各样的性格,他们或是把我当作某个女人的影子,或是把我当作又一个可怜的过客,或是当作仇人,或是当作白鼠,或是当作解闷的玩具,但是,我想,他们的生活会多多少少因我而改变,而我,也会从他们的眼中彻底消失,就像我从未来过,只留下他们在我身上洒的,这种不知名的清香。
他们看我片刻,纷纷垂下脸看向别处,在涅梵转脸再朝我看来时,我转脸下了窗,离开那个窗口,我会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的,即使一时找不出离开这里的方法,也要离开这些人的魔爪。
躺在**,我一次又一次计划如何逃离,如果第一个轮到鄯善王该有多好,我可以安心养伤,然后和鄯善王商量让我捅他一刀,我就可以离开。
而现在……
一遍遍想脱逃的方法让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轻轻的,听到有人推开了门,我戒备起来,翻身滚落床,爬到了床底下,谁知道是不是那个变态的修醒来,来解剖我?
在床下,明亮的月光照出了两双银蓝花边的马靴,看到这两双一模一样的靴子,我明白来者是谁。
“恩~~~~?小怪怪怎么不见了~~?”是安羽,他叫我小怪怪。
“哼……我看是小丑丑跟我们玩躲猫猫~~~”是安歌,他叫我小丑丑。
“小怪怪可真性急啊,这么快就开始跟我们玩了,小安,你说她会躲在哪儿?”
“我不知道啊,我们要不……找找?”安歌走到了我床的另一侧,他和安羽面对面隔床而战。
“虽然小怪怪年纪大了点,可本王还就喜欢年纪大的~~~”
“哈哈……小羽说得对,老女人才知滋味,小女孩儿有什么好玩的?大姐姐~~~出来跟弟弟们玩罗~~~”他们两个在床边晃来晃去,像是在找我。
我捂住嘴,这两个姐控!
“小安~~找不到大姐姐耶~~”
“小羽,你真的找不到?不如……我们一起啊……”
“好,一!二!三!”忽然,床的两边齐齐出现两个人头,月光中他们脸上的坏笑更加诡异。
我惊悚地看他们,因为月光中两个人头忽然“掉“下来还是狠狠吓了我一条,绝壁的午夜惊魂啊!
“哦~~·大姐姐原来躲在这儿~~”安羽伸手抓向我的手,我慌忙躲开,头发忽然被人从另一边揪住:“小丑丑,这样可不合规矩,找到了就要出来哦~~~”他扯我的长发,我痛地讨饶:“出来了!出来了!”
他松开了手,和安羽站直了身体,我爬出床的那一刻,左手臂忽然被人扯起,下一刻就被巨大的力量扔到了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