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暗搞
丁香狂笑,“你真逗,像我表哥这样多才多艺的小伙还能没有对象吗?告诉你吧,他已经有了女朋友,是他们系里一同作画的小师妹。”龙笑天说有对象好,我还以为他空着呢。
此刻大厅里的灯光和镜框中色彩斑斓的画面汇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光亮洒落在丁香的身上,显得她比画面中的女子更有动感。
今天丁香穿着一套银灰色绣着蓝色蝴蝶的连衣裙,领口很低,脖子间白白的皮肤被一条珍珠项链一点缀。看上去,气质非常独特,非常的雍容华贵。
龙笑天一边欣赏着画,一边无意识的用手指轻轻撩动垂在脸上的秀发。仅仅一个淡淡的动作就给人留下很多美感。
龙笑天看到有很多人都把眼光集中在丁香的身上,还听到有一个小伙儿在夸她:“这姑娘长得真漂亮,都快超越画中的女郎了。”
听到这样的赞美声龙笑天心里总是热乎乎的,因为他们所夸的美女就是他的女友。接着,龙笑天挨个的观赏,几乎把每一幅画都做了点评。丁香很惊讶,发现龙笑天的确有自己的审美观,就如他穿衣一样独特。
其实生活中有的人并不是艺术家或作家,但却是一位优秀的评论家。龙笑天好像就很具备一个评论家的特长。
然后丁香感慨的说:“你点评的很好,我表哥现在不在这里。如果在肯定会对你的点评赞叹不止的,我觉得你完全具备一个评论家的思想。”龙笑天摇摇头,“谈不上评论家,但绝对是个业余砖家。”丁香咯咯的笑了。
参加完画展,龙笑天接到费老板的电话,说他已经回来,让他现在就过去找他。龙笑天说了一句好的,然后对丁香说你一个人回去吧,我要跟费老板见面,他可能有急事找我。
丁香有点不高兴了,“你的上司也有点过分,大礼拜的还要占用别人时间?”
“不要这么说嘛?让人家听到就麻烦了。平时你见过他找我吗?既然星期天找我,就肯定是有急事。”他的话音一落,丁香气的都不想跟他多语,最后来了句“你快走吧,不要在这里跟我啰嗦了。”
龙笑天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美术馆,拦了辆出租车直奔费老板说的地方而去。等到了咖啡屋,里面早已经有好几个人了,都也是熟面孔。一位是前进房地产商老总孟阔,一位是办公室吕主任,另一位则是区建设局郭局长。这些人都是费老板能靠得住的亲信。
看大家都到齐了,费老板开始感叹,“昨天有人跑到纪检委告我,说我用重金贿赂主管城建的副市长。我也纳闷,究竟得罪了谁?为何有人要与我为敌?你们帮我分析一下,谋害我的人是谁?不会是永年房地产老总张大林吧?这个人过去跟我有点过节。”大家很为难的摇着头,谁也不敢下结论。
最后龙笑天说:“张大林即使想跟费老板作对,他也是在背后暗搞你,不可能直接去省纪检委告你去,他也不傻。因为让你知道了,会轻饶不了。”
“那会不会是红星房地产老总杨万年所为呢?因为除了他俩对我有意见,再没有其他人了。”费老板又换了一个怀疑对象。大家依然观点不明确,认为杨万年也不具备这个胆量。
费老板这下难住了,说能告状我的人肯定是对我很了解的人,他没有抓住我的把柄绝对不敢这样猖狂跑到纪检委去告我。目前也就是张大玲和杨万年具备与我为敌的条件,如果他俩被否定了我就再找不到可怀疑的对象了。
费老板看着区建设局局长说:“你在官场里混事,应该能得到一些消息吧?”郭局长摇了摇头,“我是想问纪检委,但人家说这个人必须保密,是上级领导的规定,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郭局长一副很无奈的样子。费老板长叹一口气,低下头深思了片刻,忽然又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的情敌“左东辉”,。
“他曾经跟我因为一个女人结过仇,会不会是他暗中状告于我呢?因为我阻止了他的美事,肯定会嫉恨我。”费老板脑子里不停的嘀咕,但他绝对不敢把这个人拿出来让大家评价。
要是暴露了他的风流事,又会传的满城风雨,那就被人笑掉大牙了。所以他只能心里怀疑这件事是左东辉干得。
晚上费老板喝完酒跑到老情人家开始耍酒疯,老情人已经睡了,他一把将其从被窝里拽了出来,“你瞧瞧给我惹的事?现在有人到纪检委告状我,我怀疑就是你背后那个汉子左东辉这个杂种干得,因为除了他再没有人跟我为敌。”
老情人当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哆嗦,大小便失禁。好像做了亏心事,良心变成了一根烧火棍在她的肚子里捅来捅去十分不安。半天才从牙缝里冒出一句:“你是不是疯了?我跟左东辉早就没有事了,他怎么能去告你?简直瞎怀疑人。”
“不要再跟我狡辩了,现在最恨我的人估计就是左东辉了,他早把我当成了情敌。心里不知有多么恨我,只是你我不知而已。”说实话这件事不论遇到谁的头上都是痛苦不堪的事情,让人家戴了顶绿帽子还被人家状告。
费老板气的直拍脑袋:“简直是蹲在老子头上拉屎,欺人太甚。”他瞅着老情人被惊吓的样子,直气的头发都往起立。然后一把将她抛在地上,紧跟着踢倒了一个暖壶,又摔了一个茶杯。
最后手里抓着一个脸盆爬在地上哭道:“以前我总笑话别人戴绿帽子,现在居然轮到我了这可让我怎么见人?实在是丢死人了!费老板趴在地上极不安分的晃动双腿,不知道的人以为他是在水里练习“狗刨”。
现在已经是什么年头儿哪还有打女人的?但费老板动手打了情人,也不知打得重不重?反正她的眼泡上就像化了浓妆变成了黑黑的颜色。而且眼珠子里很抽象的布满血丝。
费老板望着她骚哄哄的样子放声大骂,“你个贱人!两条腿放浪男人都要上当,我他妈再打你一百遍也不解恨。”
尽管费老板歇斯底里般狂叫,老情人依旧哭哭啼啼,好像有上万个委屈在向外奔发,哽咽道:“你就是今天打死我,也不会知道是谁在陷害你,因为我跟左东辉早没有了任何关系。”
费老板一听气得肺都炸,双腿一软蹲在了地上,头顶像被针灸大夫扎了三十根银针一样揪劲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