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已精疲力竭的从怪物手上掉下来。梁队见怪物没在动,跑过去把陈之搀扶到八卦阵图边,说道:
“道长你怎么样,怪物是不是被定住了。”
“你们谁还是处子之身,用血在阵图外画一圈。”
陈之虚弱的说道。
“道长你没开玩笑吧,那么大的阵法得用多少血啊,而且我们在场的能有一个就不错了。”
“废话少说,赶紧按照我说的做或者你们趁现在赶紧跑,不然等一下怪物破了血符就走不掉了。”
“我们把你一起带走。”
梁队扶起陈之准备要走,陈之开口说道:
“没用的,你们如果自己还能走得掉,把我带上就走不掉了,此时怪物记住了我的血,它会通过血找到我,这就是血符的弊端。”
梁队把陈之放下开口喊道:
“你们谁还是处子之身!”
在忙碌中的刘洋和陈薪呆住。陈薪脸红心跳,羞答答的轻声细语:
“我,我是。”
刘洋看到陈薪脸上害羞的表情,他说道:
“我也是。”
这让梁队很疑惑,陈薪说她是可以想得通,但这小子怎么可能,梁队说道:
“别凑热闹啊,这不是闹着玩儿!当年我亲手逮捕你的,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最后你还残忍把她给杀害了。”
“我是娶了老婆,但我没有…我是!”
刘洋断断续续说道,接触那么久了,陈薪第一次见到刘洋说话卡壳儿,虽然陈薪对梁队说的话一脸疑问,但她还是说出一句话为刘洋解围:
“我相信你。”
梁队说了句:
“既然是就来放血,用血绕阵法画一圈。赶快,不然等会儿就来不及了。”
梁队从陈之手里接过匕首递给刘洋。陈薪画了一半就开始晕血差点倒了下去,刘洋一把抱住她。
她额头上流着冷汗,脸和嘴唇都泛白了,刘洋把陈薪放到一边,突然心疼起她,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
“你歇着吧,剩下的我来完成。”
说完他转身继续画了起来,此时他也快支撑不下去了,脸和嘴唇比陈薪还白。刘洋画完了一半,接着把陈薪没画完的一半画完。
还没彻底缓过来大怪物又开始动了,陈之让他们退后,自己对着阵法念起咒语。
他把自己的血沿着阵法两边画了两条线后自己也退到后面,大怪物一步一步的靠近,来到阵法前一脚跨进去用力的往前冲,但好像卡在了阵法里了,挣扎好久还是过不来。
大怪物看向蜡烛后用力把蜡烛给推倒。蜡烛灭了一大半阵法被冲破,陈之没办法只好使用茅山阵法,他给了刘洋和梁队一枚小镜片,自己手里拿一枚并吩咐道:
“你过去那头,你过去那头,使得我们三人所在的位置构成一个三角形,放好镜片就赶紧撤退。”
说完之后梁队与刘洋相互点头示意,一起跑了过去,放好镜片,又撤了回来。
陈之口里念着咒语,三枚镜子同时射出三道金光把怪物给囚禁住了,见怪物被困住,陈之和刘洋松了口气之后他们浑身乏力倒了下来。
梁队扶陈之,陈薪也艰难的朝刘洋走去:
“道长,刘洋,你们没事吧。”
陈之虚弱的说道:
“它被制服了,不过如果有人进来不小心破坏阵法那它又苏醒了,快,快把它的心摘下来给我。”
梁队瞪大眼睛。怯怯懦懦的说:
“道长,我们才刚虎口逃脱,你现在让我去把它的心摘下来,这个…”
“它现在已经被困在两个阵法里,对你造不成威胁!”
“好!我这就去。”
梁队站了起来朝着怪物走去,怪物果然被定住了,一动不动,梁队拿着匕首走到它前面。
刚才忙着保命对怪物的身上气味没怎么察觉,但现在闻起那味道,实在令人恶心反胃。
越靠近它味道越刺激,梁队一个狠劲儿用力的爬上去准备一刀把心切下来,陈之用及其虚弱无力的声音叫住他:
“慢着,兽心是不是被一些红线和符纸包裹着挂在胸膛上的?”
“嗯,确实是这样的。”
“你等等!”
陈之把自己袍子一块布撕了下来,再次挤破自己的手指在那块布上画符,画完后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梁队走去:
“把匕首扔下来。”
陈之因为没太多力气你能接住匕首,他艰难弯腰捡起匕首,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流下:
“接下来你听好,用火把符纸点燃后把里面的线和符纸烧了,火符将灭时迅速用匕首将兽心取出来。”
说完他把匕首往自己的掌心用力划了一口,匕首两面都染上血后他用布裹起匕首扔上去给梁队。
陈之如释重的倒下。梁队照着他说的方法把心取了出来,做了片刻休息后梁队背起陈之,陈薪和刘洋互相搀扶着离开。
路边梁队捡到一张高颜写给陈之的字条:
你若有命出来,外面早已改变。我想要毁灭的,正是你要保护的,我让你生不如死!
梁队心想:
这对师兄妹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非要鱼死网破的意思。
陈薪对于现在和她并肩的人充满了疑惑,最终没忍住,在休息的时候她问道:
“我想,了解你,更多一点,你是怎么坐牢的?”
把这话说出来之后陈薪的脸羞红了。
刘洋看了她一眼,久久不说话。陈薪,梁队都以为他不会说。
“我的妻子死在我手里,但不是我杀的她。我清醒的时候她就已经…她跟我说对不起,是她的错。”
梁队和陈薪有些疑惑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梁队正想接着说什么时陈之醒来,梁队向刚醒来的陈之问这问那,完全把刚才对刘洋的疑惑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而陈薪则对他有了更多疑惑和不解,她心底却想着:
无论如何,我都愿意相信你。
“这是哪儿?”
陈之问道。梁队做了简单的答复并把刚才的纸条递给他。
陈之看了看字条,心想:
师妹,为什么明明以前你那么相信我,现在却不愿意继续相信了。
我对你的心何曾有过欺瞒,就算旁人恐怕也能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了,你却…”
他一脸怅然,问道:
“兽心在哪里。”
梁队把匕首递给老师。
陈之看着兽心:
为什这个心缺了一角,从刚才神算子的话中可以推测他们是用这个兽心控制人的,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