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释然
他们这群人里聚会。每次吵嚷的最欢的都是明子玺。他一手揽着邵君赫。一手揽着厉安。清朗的嗓音带着淡淡戏谑。“我的两个心肝宝贝终于都回到我的怀抱了。今晚我要好好乐呵乐呵了。”
“你给我滚一边去。别肉麻啊。”厉安最受不了明子玺这个样子。扬手就捶了他一拳。非常用力的。明子玺闷哼一声。刚要还手。厉安已经窜到一边了。
邵君赫见他们这样。只是呵呵的笑笑。
明子玺见收拾不到厉安。转头看向邵君赫。“唉呀。还是我们豆子好。今晚我就跟豆子睡了。”他伸手抬起邵君赫的脸。做万分心疼状。“看这些日子不在我身边。你都瘦了。真让人心疼。”
“难怪厉安叫你滚。你是应该滚开。”邵君赫也受不了明子玺的肉麻了。在旁边换了个座位。正好坐到翘首以待的冼东霓身边。冼东霓见邵君赫终于坐到自己身边了。欢喜的揽住邵君赫的胳膊。
“哥。你这才是刚出虎口。又进狼窝。屎窝挪尿窝呢。”邵美卓无比蔑视的看了看冼东霓。
冼东霓心中不忿。但碍于大家和邵君赫都在。也不好说什么。
邵君赫原本就骄纵妹妹。隔了这么多日子沒见。刚是疼爱。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了。
厉安一见邵美卓欺人太甚。第一时间更新忍不住瞪她。“你这说话真够恶心的。大家正吃东西呢。你那边屎啊。尿啊的都來了。还让不让人吃了。”
邵美卓见厉安开口说话了。沒敢再起什么幺蛾子。只是用眼睛冷冷的横着冼东霓。
颜落夕不由暗叹。这个冼东霓。想进邵家的门恐怕是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了。
这些男人都是从小的朋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厉安和邵君赫又有着如同亲兄弟般的情意。这两年因为颜落夕的关系。他们之间多少有了些隔阂。两人因为可能失去这份珍贵的友情都特别的难受。现在终于可以尽释前嫌了。彼此都很高兴。
厉安和邵君赫这个晚上都喝多了。明子玺等人也沒少喝。几个男人围在一起热烈的聊着天。颜落夕因为怀孕了。容易困。嘱咐佣人给客人分配好客房。她先回房睡觉了。
今晚的颜落夕。睡的格外的安心。在邵君赫沒有回來之前。颜落夕觉得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邵君赫。所以无论厉安对她怎么好。无论她过的如何舒心如意。只要邵君赫沒有回來。还在外面漂泊着。她总是觉得心里不安的。
现在好了。邵君赫回來。对自己沒有任何的责备怪罪。跟厉安沒有任何的芥蒂。而且身边还有了个那么爱他的冼东霓。
曾经以为逝去的美好。错过的幸福。兜兜转转。终于又來到他的身边。颜落夕为邵君赫感到得开心。幸福。
颜落夕带着满足的笑意睡着了。睡到半夜。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她微微动了动。感觉半侧身子沉甸甸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厉安回來了。
她惦记着厉安有沒有喝多。第一时间更新费力的睁开眼睛。正对上厉安深情凝视着自己的眼睛。看着他痴痴呆呆的样子。不知道在自己面前趴了多久。
“你干什么啊。不睡觉在这里吓唬人。”颜落夕伸手摸摸厉安。脸热热的。头发湿乎乎的。看來已经洗过澡了。
“落夕。”厉安一见颜落夕醒了。立即如同小孩子般扑上來。不住的亲吻着颜落夕。“我真的要感谢命运。沒把咱们分开。差一点你就成了豆子的媳妇了。如果你跟他结婚了。我可沒有他那么洒脱。去澳洲。非洲走一圈回來就释然了。
我不行。我就算走到海角天涯都不行。我得死。如果沒有你。我一定会死的……”
“呸。呸……”颜落夕急忙去捂厉安的嘴。“大半夜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你还说美卓说话难听。你比她说话更难听。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老婆。那说什么不难听。我爱你。爱你一万年。难听吗。”厉安嘻嘻笑着抱住颜落夕。
颜落夕很配合的。很熟稔的搂住了厉安的腰。厉安天生身体颀长匀称。加上常年锻炼有着结实的肌肤。颜落夕很喜欢这样被他抱住。好像能感受到他肌肤下的力量。心脏为她热烈的跳动。
厉安手臂微微一用力。脚踝一动。第一时间更新勾上颜落夕的小腿。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嘴唇有一下沒一下亲着颜落夕的耳朵。颜落夕被他弄的很舒服。手臂环上他的肩头。任凭他亲着。
厉安见颜落夕沒有拒绝自己。心中大喜。手缓缓移到下面。刚刚要肆意而为的时候。颜落夕的手在被子下准确地握住厉安的手。“亲爱的。你不觉得你的动作有点过了吗。”
“宝贝儿。我只是太想念你了。”厉安声音有些哑了。“我想你了。我会小心的。医生都说了。过了前三个月就沒事了。胎儿已经稳定了。亲爱的。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
颜落夕无奈的苦笑着。“我知道。就是因为我知道你太正常了。太想了。所以今天你不能啊。”
“啊。”厉安有些傻眼。“宝贝儿啊。还有你这么拒绝老公的吗。”
“当然了。你今晚喝多了酒。又隔了这么多天。定然会不知道深浅的。”颜落夕嘿嘿的笑了两声。“为了孩子的安全。你必须忍着。”
厉安对自己这方面的情况也是很了解的。一喝过酒。会变的很难控制。汹涌澎湃的。他也怕自己万一伤到孩子。只好放开颜落夕。长叹一声躺到旁边。
颜落夕轻轻握住厉安的手。柔声问道:“他们都喝多了吗。”
“恩。差不多吧。但明子玺沒有真喝多。”厉安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再次转身抱住颜落夕。
“那他们住在哪里了。”颜落夕有些好奇。
“反正离的也不远。他们都各回各家了。明子玺去他女朋友那里住了。”
“那冼东霓呢。”
“你到底想问谁啊。”厉安忍了半天。终于沒有忍住。有些不满意的嚷嚷。“想问谁你就直接问。这么怪外抹角的不累吗。”
“我想问邵君赫。行了吧。”颜落夕太了解厉安的性子。他一旦起了疑心。你越是解释。越是回避。他会越认为你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