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 回成都咯

“这,真是不好意思。”那个中年道士听我都这么说了,也基本上相信我的话了,抓头发道歉:“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的。”说完就转身冲着那几个小道士说道:“你们几个回去以后关禁闭一年,等事情过了再出來!”

“是,师傅。”那几个小道士点头称是。

我看着这个中年道士认真的模样,看样子他是真信了,他接着说道:“既然的确是鲁莽了,改天只要有人抢书,你赶紧联系我,我会誓死帮你的,应该会有很多人來抢书了。”这个中年人说完就拿起笔写了一串电话给我,我点了点头收了起來,也沒在意:“好了,你们离开吧,我想要好好休息了,你们放心,有事情会找你的。”

“抱歉了。”那个中年道士道歉,然后带着这几个小道士转身出门了,我看着这几个道士出门了,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抢书事件,而是给我敲了一个警钟啊,有人抢书啊!我以前一直沒在意,但是现在看來这才是目前最大的问題了,要知道当初清风哥听状元郎说有破解五弊三缺的时候那副样子可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样子。

当时还不知道阴阳录,并且知道困难重重的清风哥都下定决心去找书,现在外面耀眼就在一个弱不禁风的小道士手上,那些被五弊三缺折磨得家破人亡的道士还不屁颠屁颠的过來抢书?要我我都不信,你想吃棒棒糖的时候,旁边一个幼儿园的小子拿着一个阿尔卑斯从你变上路过,并且四周一个人都沒有的时候,我想大多数人都会直接抢了。

我去他大爷的,这个消息还是师傅透露出去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哎,不过我还是相信师傅那句话,他不会害我,永远都不会。

又想了一会想得我都头疼了,索性也就不想了,躺在**自己睡起觉了,第二天起床我去医院看了李明耀一眼我就和旁边看着的两个小道士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离开了,我已经在这里耽搁这么多天了,操他大爷的,全是那个王垚弄的,要让我看到他我扒他皮的心都有了,來这里好几次差点把命搭上,不过世界是公平的,虽然來这危险重重,但是相对的还是得到了将臣剑,魔血,以及那个根本搞不懂的五彩珠,我感觉着这也算是个大丰收了吧。

也是当天中午的车,和我一起离开的还有不少的道士以及阴阳先生,不过不是龙虎山和茅山这样的大门派,这些人根本都沒上过魅山,据说上魅山的二十五个道士,除了茅山带上去两个打杂的小道士,其他二十三个全是精英中的精英,基本上可以说是和清风哥一个等级的,虽然他们应该沒有清风哥那么厉害,但是最起码两个打一个清风哥肯定是能干过的,但是就这么厉害的二十三个道士,愣是让孙悟满弄死十二个,残了七个,剩下的四个也是受了各种重伤,这一车子的道士和阴阳先生也都讨论了起來。

说什么上去的时候出现的妖魔是千年一见的一个大恶魔,杀了多少人才有如今的本事,这次本是一个夺宝的事件也变成了除魔卫道,我相信要不是听说将臣剑在这里有屁个道士会來这里送死,最后穿得更邪,说是什么这个大恶魔后面还有一个大邪教,这件事情就是邪教安排的一次事情,专门杀他们这群所谓的正道,最后将臣剑还是被邪教带回去了,然后一车都是骂邪教骂那个他们面也沒见过的大恶魔的话。

我冷笑了一下,看着这群虚伪的人,我原本还以为茅山或者其他阴阳先生都是崔作非或者清风哥这样的人,我现在才发现我错了,听着这群家伙嘴里的话估计那些最爱骂街的大妈也得自叹不如,原來崔作非和清风哥这样的道士才是稀有动物,我突然想到了依然听过的一句话:认识的人多了,我就喜欢狗了,我想这话就是说给这车子上的这伙人听的吧,不过仔细想想我也沒啥资格说他们,一个人一个活法,他们的活法就是这样,我也管不着,活好自己短暂的人生就够了。

摇了摇头,我闭上了眼睛假寐了起來,慢慢的就睡着了,等醒來的时候已经到了成都的郊区,另我沒想到的是这伙人竟然还在骂,真是口水不要钱一样,骂得依然极其的嗨皮。

又过了大概三十分钟左右车子才到了,下车以后我都发现我的耳朵有点轻微的耳鸣了,大概就是让这群道士给吵出來的吧,这一车人刚开始还挺团结的骂大邪教和大恶魔,然后就是那伙阴阳先生和那伙道士的对骂,那时候车子已经到成都了,有个道士不小心撞到了一个阴阳先生,那个阴阳先生就以为这个道士是故意的,就让这个道士道歉,本來这些道士就看不起这伙阴阳先生,就说了句:不就是个阴阳先生么,也要我道歉?就这么一句,那一车子的阴阳先生都火了,然后两边就从名族的大义的骂街,变成了职业与职业的骂街。当然这只是车子上的一个小插曲,最终还是平安下车了。

看着这成都,明明沒离开多久,但是感觉上却怀恋得很,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这被污染严重的空气,虽然沒有乡下那样清新的空气,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顿时就张开双臂大吼:“成都,我回來了!成都,我爱你。”

“傻逼!”周围十几个人冲着我竖起了中指,我摇了摇头,哎,这年头,感叹一下都能被人骂傻逼,不过仔细想想刚才的行为也的确够傻逼的,要是我边上有个人來这么一句话我也得竖中指骂他傻逼,我走出了车站,正张望走哪里去吃点东西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人哭吼道:“不要抢走我的东西。”

【PS:今天五更,昨天只有一更,喝多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