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儿哭笑不得,她张开嘴,朝墨澈做着嘴型。

“这儿不用换气。”

她是灵泉的主人,在水里跟在陆地比,只是多了点浮力罢了。

灵泉中的少女就像一条无忧无虑的美人鱼,在清澈的水中悠然自得。

男人像是故意似的,无视了她的话。

朝她靠近,两人的嘴唇紧密贴上。

只见在蔚蓝的灵泉中,一对壁人互相搂着,亲密无间,互相交换着呼吸。

腰上的手不肯放开,江月儿进退两难。

想起时安还在,她拍了拍墨澈的胸膛,将两人分开。

墨澈靠了上来,像只粘人的小狗一样与她贴近。

她连忙将腰际上的手握住,拉着他上下游动。

他的大掌改握住她的,在灵泉之下,依然温度灼人。

身边不时游过可爱的小鱼,围在两人旁边好奇地甩着尾巴。

两人肩靠着肩游动,墨发互相在水中缠绕。

他们相视一笑,往更深处游去。

墨澈已结束了吐纳,他发现只要身处灵泉水之中,就有一股带着暖流的能量不住地往体内渗入。

时安感受到水纹波动,睁开眼睛,便看到一男一女相携着手在水中恣意畅游。

两人旁若无人的姿态让人不忍打扰。

紫晶般的眼眸暗了暗,再度闭上。

经系统提醒,两人的逗留时间只剩下五分钟左右。

两人相握的手始终拉得紧紧的,不愿放手。

在水里玩了一会儿,岸上的小七提醒:“主人,他们还有不到一分钟就要走了。”

江月儿应声而动,将两人带上了水面。

灵泉面上**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忽然,三个人出了水面。

江月儿刚探出头来,将脸上的水珠甩走,用手将浸湿的长发拨到后脑,露出一张明艳的小脸。

女子的肌肤白得发亮,经过灵泉水浸泡后更显通透柔光。

一头青丝柔顺地贴在圆润的脑后,泡在水中的发梢往四周散落。

几颗调皮的小水珠顺着她挺翘的鼻子滑落,入了红唇之中,**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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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眼睛,她张开无辜的大眼看着两人:“怎么了?”

怎么全都看着她不动了?

被江月儿这么一问,两人回过神来,神情愣了愣。

墨澈警告性地朝时安看了一眼,转回她时像变戏法似的换成了温柔的目光。

“我们该走了是吗?”

“嗯,你们记住,回到了迷踪林后,到清泉镇找我。”

她本无意让时安进入万灵之境。

现在误打误撞,让他泡入了灵泉之中,以致他身上的伤快速愈合。

经八宝诊断后,已经到了可以解毒的阶段。

就让两人到清泉镇找她正好。

刚交代完,三人的脑海中同时听到了“叮”的一声,俩男子化为白光,从万灵之境中消失。

江月儿慢悠悠地上了岸,与小白虎玩耍了一会儿才出了空间。

从边境的迷踪林到这儿大概三四个小时,可两人轻功了得,时间预计可以缩半。

她无所事事,便回了铺子一趟。

到了果汁店,依然是座无虚席的场面。

取走外卖的人络绎不绝。

还有几名望月楼的小厮正举着个托盘,每人一次性买了十几二十杯果汁回去。

说是店里的客人指明要的,他们帮忙跑跑腿。

没想到,她的店都能发展出代购了。

“陈泽远。”

她走进店里,跟员工们打了声招呼。

“诶!老板!”

陈泽远正在算账,看到她来了,连忙放下毛笔。

江月儿认真地看着店里的卫生,未跟他说话。

而陈泽远则是机灵地先自行汇报。

这是跟了江月儿这么久以来的默契。

“最近天气炎热,果汁店里的销量增长了四成,且在稳步上升中。员工们的运转较为繁忙,不过尚能承受。”

“店里的炸鸡块跟薯条很受孩子们欢迎,通常都是一家人来购买,大人会顺道再买一到两杯饮料,增加了我们的收入额。”

“店里的蛋糕和冰淇淋很是抢手,从开业起,都是当天开店在半个时辰内瞬间秒空。”

“嗯,新出的水果捞又如何?”

“老板,我正要说,您这水果捞可真是大大的爆品啊!”

据陈泽远介绍,店里的都是些稀奇水果,大家都想尝一尝。

可每种果汁买一杯太过奢侈,大家就选择了什么都有的水果捞尝尝鲜。.

水果捞价格较贵一些,可同时品尝到几种果子,还加了些糯米丸子和桂花,色彩鲜艳,清新爽口,尤其深受孩子和女子的喜爱。

店里每天至少能卖出一千多桶。

她点点头,很满意自己所听到的。

这也是她预计之内。

“陈泽远,过些天我要出门一趟,不能及时给店里补冰块儿了。你每天到店后,就到对面的望月楼里去买一些冰块,开出的单子保留好,我回来结清。”

她此前早已与肖掌柜的谈好了。

有部分大型酒楼都有自己的冰窖,望月楼也不例外。

遍布大陆的上百家望月楼全被游逸之修建出了冰窖,用于菜品制作使用。

本不应该对外,可对方是江月儿,肖掌柜连忙答应了。

“老板,用望月楼的冰...会不会很贵?”

陈泽远的担忧不无道理。

在古代,制冰技术落后,一般人可做不出来。

也就游逸之这个钱多得没地方放的人,才有这么大的手笔。

“用别人的冰,成本确实会上升些。不过没事儿,就短期而已,肖掌柜开什么价,你就照单全收就成。”

肖掌柜无儿无女,视她为自己孙女儿似的。

不会狮子开大口,这个能放心。

“行,那我就听老板的!”

陈泽远重重地点了点头。

江月儿正要走,可又似想起了些什么。

“对了,东平楼的那块地,最近有什么情况不?”

陈泽远就住在那附近,问他最是准备。

他想了一会儿,“嗯...就是能看到一些杂役小厮什么的,把东平楼的壳子也拆了,现在那地空****的,倒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