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C听到陈娇的名字,陆景行十分淡定,缓缓吐字道:“不用了,估计她活不了了。”
王简:“........”
他十分惊讶,陆景行怎么会知道,这个陈娇活不了了。
在他看来,陈娇既然被这个神秘人救出去,那就说明神秘人没有放弃她,还把她当成一伙的。
没想到,陆景行却和他想的不一样。
陆景行手指在小区大门口的那端视频上,来回拨弄了一下,随后停留在越野车撞向陈娇的那一瞬。
那可是毫不留情,准备下死手的。
但可能是想到陈娇死在小区门口,实在是个麻烦,又有隐患,才更换了方案。
但最终,这个方案还是会被执行。
这个神秘人是绝对不会留陈娇活口的。
王简看了越野车,很明显是假的牌照,但也不是不好查,只要他在华国的土地上活动,那么天眼总会留下一些证据的。
而另一旁车内。
陈娇在看到到的地方后,脸色变了变。
她说:“Z先生,您怎么把我放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我打车都不好打回去了。”
“不来这里,想被人发现?”Z先生不悦道。
陈娇抿抿嘴不敢说话。
“那我......可以下去了吗?”陈娇小心翼翼地问。
黑衣人也不着急一根烟抽完后,才懒懒散散看向陈娇,“可以。”
陈娇高兴的去开车门,这次很轻易的车门就被拉开,她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心里高兴坏了。
可一只脚刚踏上脚下的地面,后背就被人重重踹了一脚。
“噗......”
陈娇一下被踹得老远,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感觉自己身子都像是被踹散了一样。
Z先生一步一步走下车,走到陈娇面前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陈娇看着男人,懵得不行,问:“唔......为什么......为什么要踹我?”
Z先生在陈娇眼前一点一点扯下脸上的三角巾,然后在手上捆了两圈道:“因为你躺着才方便我发泄......”
陈娇身子像破掉的棉絮,本就身体很差,被这一踹更差了。
她以为这个男人是想要她的身子,她当然不在乎,逃亡这些年,她一直在风月场所流蹿,都是靠出卖身子,才活到今日的。
“你想睡我吗?Z先生,可以的,你尽情的来吧,你尽兴就好。”
谁料,这话引得男人一阵嗤笑。
“睡你?”男人走近些,缓缓蹲下道:“就你也配,我嫌脏,我从不睡脏女人。”
陈娇刚想问,那你是要干什么时候,就突然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她一脸震惊,“我、我、我......我认识你!”
她指着男人的脸说:“你是那个......律师先生?”
陈娇想起来了,这个男人不就是之前帮苏念打官司的那个律师嘛。
她之前在电视上看过,也在一次尾随苏念时候,看过这个男人。
陈娇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大名鼎鼎又让她如此害怕的Z先生,原来一直就藏在她的身边,跟个平常人一样。
甚至她之前一直还觉得这个律师是个儒雅,又没什么战斗力的文人。
现在看来她大错特错!
陈娇讨好的看向男人,“律师先生,我愿意帮您做任何事,只要你......”
“嘘!”
男人突然竖起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下。
陈娇被这一声‘嘘’吓得浑身冒出冷汗,汗珠直流,一句话都不敢说。
男人冲她微微一笑,接着手上寒光闪过,就听‘噗嗤’一声,手起刀落。
“你好,我叫周劼。”
“啊......!!!”陈娇冲天一声撕心裂肺的鬼叫。
刚刚那一刀没有戳在关键部位,但也足够她受的了。
紧接着,周劼又是一刀,依旧不是关键部位,而是骨缝里面的位置,锋利的匕首一点一点钻下去。
陈娇撕心裂肺的狼嚎。
周劼贴心道:“这是膝盖处的骨缝,下一个部位是脚踝处的骨缝,痛感可能会不一样哦。”
“为......为、什么?”陈娇声音嘶哑,费力地问出问题。
“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解释可言,就像你以前坏事做尽却没有受到惩罚一样,因果轮回罢了,你要知道道理都是一样的。”
周劼一边说话,一边找准骨缝的位置,利落的一刀下去,挑断了陈娇脚筋。
又是一阵可怕的嘶喊,周劼仿佛听不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我跟你说,当初我差点就成为法医了,以前我很喜欢人体解剖这一块的,根本就没想当律师,后来当律师是因为来钱快。”
周劼像是在唠嗑一样,跟陈娇说着家长里短。
陈娇疼死了,哭道:“你不是说放过我吗?只要我去杀了陆景行啊,你不是这么说的吗?”
“我是这样说的,可是......”
周劼继续着解剖骨关节的结构,说道:“我不信任你。”
“一个废物,还妄想有第二次机会,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周劼毫不留情的嘲讽。
陈娇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在劫难逃了。
不知道周劼弄到了哪里,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可上半身以及头脑还可怕的清醒着。
那个匕首还在一刀一刀的凌虐着她的上半截躯体。
她大声哭道:“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要痛死了......”
“还没结束哦,”周劼好心提醒道,“才二十三刀,上面重要的部位比较多,要精细一点,刀子也要划得小一点,所以会比
陈娇听到还有这么多刀,上半身忍不住的抽搐起来,情绪更是不受控制的崩溃。
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恶魔变态。
没想到她坏事做尽,临到头却被一个比她更坏的人给这样歹毒的弄死了。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陈娇不停求着,可周劼不为所动,手高高抬起,眼底更是一片猩红。
手起刀落,一刀接着一刀。
血花喷溅得他满脸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