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就这样开始了。

几人按照孙平的指示,挨个从摊开的那副牌里面,抽了一张出来。

抽完以后,大家都悄悄看了眼自己的牌,有人倒抽一口凉气,有人则喜上眉头。

“我应该是最大的。”孙平得意洋洋地晾出自己那张红桃k,给大家看了个遍。

见此大家也挨个晾出自己的牌。

夏黎是一张方块10。

罗慕雅是一张黑桃5。

钱早早是一张红桃8。

蒋任是一张方块9。

很显然,罗慕雅那张最小。

见状,她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姿态很随意,问孙平,“什么惩罚。“

孙平没想到第一轮就抽到罗慕雅,他做出一副安慰她的语气,“放心,师姐,你的运气肯定不差!”

说完,他轻轻一碰,转盘开始旋转起来。

大家的目光被全部吸引过来,都想看看,最后会停在哪里。

指针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慢悠悠地停下来,指向了一个方向。

转盘上的标签可能是为了保持神秘感,还没有撕下来,所以此刻指针指的那个方向,还看不到是什么惩罚。

罗慕雅倒是淡定,站起身过去直接撕下了那个方向的标签。

里面的惩罚竟然是“给一个自己思念的人打一通电话。”

众人一齐看向罗慕雅,等着她的反应。

这惩罚,她是接还是不接。

孙平一看这惩罚,觉得也不难,“师姐,我看你还是打电话吧,我问的问题可不一定比这个简单。”

罗慕雅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看起来却有些僵硬。

似乎被什么情绪突然填满了一样。

“你问吧。”过了一会,她声音竟然格外冷静说出这三个字。

意思是不打这个电话,她选择了真心话。

夏黎有些意外,她从来没了解过师姐的感情生活,在她的记忆里,师姐似乎一直都是一个人。

身边的追求者几乎都被她拒绝了。

孙平也没想到,“师姐,你确定?”

打个电话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拒绝了,一看就有情况。

“嗯,你问吧。”她语气很坚定。

既如此,只能想一个问题。

刚刚本来以为她会选择打电话,所以孙平压根没觉得会需要想这个问题。

此刻突然间,需要他来问问题,他脑子里还想了几秒。

“师姐,我就问个简单的,保证好回答。”

“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都是一个人呢?”

这个问题其实也是大家都比较疑惑的。

大家也想知道为什么她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也从来没有给过谁名分。

所以此刻孙平问完以后,包厢里的人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罗慕雅,等着她的反应。

只见她重新坐回沙发上,扫向大家都比较疑惑的视线,手里还拿着酒杯,似乎在想是回答问题,还是喝酒。

迟疑了一会,她薄唇微启,“因为我的命格里注定不会有伴侣。”

此话一出,大家的表情都变了。

所以罗慕慕是注定孤独终老吗?

这也太……

孙平听完也觉得难以置信。罗慕雅看起来没什么不一样。怎么会是这样的命格。

所以他又问道,“为什么?”

罗慕雅抬起头,轻笑,“这是第二个问题。”

孙平无奈,只能开始第二轮。

大家也只能收回视线,但是心里还是默默地替她担忧。

只有罗慕雅垂下眼皮,低沉的眸光此刻透着些许寒凉。

很快大家又开始抽牌。

这次最大的牌的是红桃10,在蒋任手里。

而最小的牌落到了钱早早的手里。

是一张方块3。

早早有点慌乱,但是随后她又淡定下来,心里安慰自己不过就是游戏而已。

对比起来,蒋任就很从容了。

只是抬起头看了眼早早,就收回了视线。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还语带调笑了打趣早早。

“早早,师兄那么可怕吗?倒也不必做出这种视死如归的表情。”

钱早早低下头,“我没有。”

孙平将转盘递给蒋任,“老大,你来转。”

一般都是牌最大的那个人来转动转盘。

蒋任接过转盘,轻轻一拨,指针就开始转动起来。

众人都盯着指针,它转了几圈以后,停下了,指向了两个标签中间的位置。

这就有些争议了,到底是按照上面的,还是

夏黎问,“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孙平似乎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这个看牌最大的人来定,老大,你看你用哪个?”

蒋任有些犹豫地看了眼指向中间的指针,半晌说道,“我看还是撕下标签看看里面是什么,再决定吧。”

这意思倒是有点明显放水的感觉了。

不过既然他抽到大牌,那就是他说了算,所以孙平也没意见,“可以,撕吧。”

话音一落,蒋任撕下了两张标签。

大家看到那两个选项之后,都差点惊掉下巴。

一条是,“选择在场的一个异性舌吻五分钟。”

另一条是,“跟在场的一个异性来一段双人劲爆舞助兴。”

这……

钱早早看到以后,差点两眼一黑。

蒋任看到以后,表情没变化,但是嘴角还是抽了一下。

这两个都不太好实施,如果非要选,那就是跳舞那个了。

孙平当然是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大,选哪个?”

蒋任,“……”

孙平又看向早早,一副好心肠的感觉,“早早,我可以屈尊跟你来一段舞蹈,怎么样。”

“也让你们欣赏一下我那动人的舞姿。”

钱早早白了他一眼,“滚!不需要。”

算了,想想就觉得辣眼睛。

早早又看了眼那两个问题,闭了闭眼,下定决心,“师兄,你还是问我问题吧。”

蒋任也觉得那两个惩罚都不太合适,点点头,“好。”

钱早早看向对面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不由得心里一阵落寞,再喜欢有什么用,今后只能把他当成哥哥一样了。

蒋任一边将转盘放回原位,一边想了会下要问的问题,他坐回沙发,姿态闲适,紫色衬衣的袖口此刻被他微微挽起,小臂上的肌肉线条隐隐可见。

停顿了一会,他轻轻开口问了一个简单直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