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神秘人再现(下)
“你才内分泌失调呢。”虽然听不懂赵牧在说什么,但是沈衡英也猜得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赵牧呵呵一笑,“沈先生,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就不用我说了吧。呵呵,拍卖会开始了。”
拍卖会的流程和逍遥殿那次拍卖没有什么区别。不过相比较而言,这里所拍卖的展品要比道遥殿那次稍好一些,尤其是沈衡英委托拍卖的那把飞剑出场的时候,拍卖会更是掀起了出价的**,最后被一个坐在第一排的修真者用接近四千块标淮晶石的高价买走了。
眨眼间,四千块标淮晶石到手,沈衡英得意非常,乐呵呵的看着赵牧,“东主,我看你干脆把你开的那家小店关门算了,咱们俩联手合作,只要你肯听我的,我保证你在短时间拥有成千上万的标淮晶石。”
赵牧淡淡一笑,“跟你合作,联手就不用了,我觉得还是娉请你个有钱人给我当和人护卫,比较有意思一些。”
看着赵牧的笑脸,沈衡英忍不住就想发飚,可是一想到火烧元婴的痛苦滋味,所有有的怒火都不得不强行压制下去,“***,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早知道是今天这样的结果,我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天璇星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师叔呢。”
赵牧不再理会沈衡英,专心的看着月如华主持拍卖。月如华的拍卖技巧就像是她长相一样,令人印采深刻。她总是能够恰如其分的表达出拍卖品的优点,勾起台下买家的购买欲望,她就像是一个精灵一样,长袖善舞,惑人心灵,绽放着自己无穷无尽的魁力,台下不少的年轻人被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频。撩拨得心中邪火直窜,恨不得把这样的尤物楼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就连几个老成持重的修其者,两只眼晴
也是炯炯有神的盯着月如华。这些参加柏卖会的人颇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也许参加拍卖会为虚,近距离按触一下尤物月如华才是实。
赵牧没有迷失在月如华的魁感当中,因为神鸟凤凰和他自身的原因,赵牧的精神力量相当强大。月如华这种掺杂了一些精神法门的拍卖方式是迷感不了他的。赵牧在欣赏了一会儿月如华的风采后,就把目光转向了那些形形色色买家身上。冰月客栈的高昂收费决定了能参加这个拍卖会人非富即贵。能有机会近距离观察一下他们是如何竞价的,有可能从中分折出他们的性格如何。此外。赵牧还可以从柏卖品的竞价激烈程度中判断出什么样宝贝是畅销,是受到修真者追棒的。
赵牧暂时不打算买什么东西,无论是如虹剑还是烟云雀战甲都可以满足他的需要,至于争斗用法宝。有沈衡英在,他根本用不着。
拍卖进程过半,月如华婀娜多姿的站在拍卖台上,风情万种。光艳夺目。“各位道友,今天又是我们冰月客栈每月一次拍卖玄冰精髓的日子了。老规矩,今天我们照例拍卖两滴玄冰精髓,请大家准备好筹码,准备出价。”说着话,月如华掀开了一个托盘上面盖着的红绸,顿时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瓶露了出来,羊脂白玉般的色泽柔和的传递到垂一个人的眼中。
赵牧皱起了眉头,这个情景他太熟悉了,在逍遥殿的那次拍卖会上,他就见过一次一模一样的玉瓶,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次玉瓶里装着的是两滴玄冰精髓,而上次是三滴。由此基本上可以断定,委托拍卖的神秘人应该是同一人,他这样接二连三的小量抛出玄冰精髓,到底是什么意思?
拍卖台下有人嚷道:“月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吗?每个月都整这么一出,你要么就多拍卖点,要不就别拍卖,这每个月两滴够干什么用的?还有啊,冰月客栈已经连续拍卖了有十几次玄冰精髓了,直到现在还不肯公布委托人是谁。你们到底打得是什么算盘呢?那个妄托人是艳绝天下的大美人呀,还是天王老子下凡,让你们冰月客栈这么卖力气的为他遮掩?”
“王道友,我们冰月客栈有我们冰栈客栈的规矩,委托柏卖的人如果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我们也不能强迫。至于每个月拍卖两滴玄冰精髓也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这全是委托人自己决定的,我们冰月客栈的宗旨是买卖自由,绝不干涉。你要是觉得每个月两滴太少的话,可以每个月都拍卖下来嘛,三五个月累积下来,也不是一个小数字了。”月如华嫣然笑道,“如果各位道友,没有什么疑问的括,我们现在就正式
开始拍卖这两滴玄冰精髓,起拍价两百五十抉标淮晶石,每次加价不淮低于五块标淮晶石。”
“三百五十块。”沈衡英突然吼了一嗓子,把陷入沉思的赵牧吓一大跳。
“沈先生,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赵牧没好气道,“要是把我吓出个好歹来,你赔得起吗?”
沈衡英嘟壤了一声,“吓坏了才好呢,这样我就可以摆脱你的控制了。”
赵牧一挑眉毛,“这么说,我要是吓出个好歹来,精神失控,让你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你也愿意了?”
沈衡英忙道:“别别,我的东主大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沈衡英还真把把赵牧给惹毛了,到时候又该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月如华在拍卖台上喊道:“三百五十抉标谁晶石,还有比这更高百出价没有?三百五十块第一次,三百五十抉第二次,好,三百五十块好,三百五十块成交。”
一位年青女子捧着耗盘,走到了沈衡英的枉面,“前辈,这是你的玄冰精髓,请收好。”
沈衡英拿起了玉瓶,喜滋滋的把瓶子收了起来,“给给,太好了,终于让我碰到你了。”
按下来的拍卖会平淡无奇,赵牧耐心的等到拍卖会结束后,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沈衡英走在距离他仅一步之遥的方。突然,在两个人快回到房间的时侯,一个老者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伸手拦住了两的去
路,“两位道友,我家主人想见见你们,不知二位是否肯赏光?”
赵牧还没说什么,沈衡英已经抢先道:“你家主人好没礼貌,既然想结交我们,就该拿出诚意来,要么亲白来邀请,要么亲自过来造访,派你这样一个干巴巴的老头是什么意思?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不去。”
老者面目阴戾庆,语出恐吓道:“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厚,我家主人身份多么尊贵。派我来邀请你们已是给了你们天大的面子。识相的,乖乖跟我走。否则的话,就别怪我给你们上罚酒了。”
沈衡英许声笑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今天难得遇上一个自不量力的老不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怎么样给我上罚酒。来呀,不管你有什么手段,道爷接下就是。”
老者上前一步,一双浑浊的眼晴突然迸发出道道精光,把沈衡英牢牢罩住,沈衡英哼哼一阵冷笑,“雕虫小枝,就这点本事还想困住我?”
不见沈衡英有什么动作,一阵沉闷的响声突然响起,等到声音消去后,老者已经面色煞白,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淌了下来。沈衡英得势不人,“现在该换上你尝尝我的滋味了。”
沈衡英把自己早就掐好的灵诀打了出去,一道白光闪过,把老者笼罩其中,沈衡英大喊一声“收”,老者扑通一声跌倒在楼板之上。沈衡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总算是找到出气筒了。他掐着灵诀,束缚住老者的白光越收越紧,“老家伙,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舒坦?没关系,更舒坦的还在后头,等道爷好好给你疏散一边筋骨后,你再谢我不迟。”
老者骨头很硬,除了在刚开始的时候痛哼了一声外。再也没有任何表示,可是为他血管暴涨,青筋暴起的痛苦样子,就知道他这会儿一点也不好受。
老者的修为和沈衡英相差太多,沈衡英觉得很没意思,如果不是这个老头太嚣张,又是他先动的手,沈衡英可能都懒得理他。“喂,老家伙,只要你说一声对不起,我就饶了你。”
那老者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瞪视着沈衡英。死话不肯说一声,“抱歉”,“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家主人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沈衡英胯虎难下,无奈之下,他把目光转向了赵牧。“东主,你别在那里站着了,快给我出个主意吧,我是该把这个老家伙宰了,还是放了他?”
赵牧说道:“不用我给你出主意,自然有人来解决这个问题。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呀。月掌柜?”
月如华从一根柱子后面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丝毫被抓现行的尴尬,她腾腾几步走了过来,未开口先带三分笑,“两位道友,这位荣道友是我们冰月客栈的老顾客,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二位,还请赵道友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荣道友这一次吧。”刚才双方发生冲突的过程,月如华全都看在了眼里,赵牧和沈衡英两个人谁说话管用,她还是能得清楚的。
赵牧淡淡笑道:“这事我做不了主,你要是求情,还是直接对沈先生说比较方便。”
月如华不愧是八面玲珑的交际花,没有丝毫颜面被驳的尴尬,“沈道友,沈前辈,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不要和荣道友计较了。”
沈衡英有了台阶下,连忙就坡下驴,“冲着月掌柜金面,我就放了他。”
月如华连忙致谢,可是那个老者丝毫不领情,骂骂咧咧的道:“月掌柜,你情,我和我家主人都承了,不过我们家族的荣誉是不容拈污池,这个姓沈的,如此羞辱于我,就是羞辱我们的家族,今天要么是杀了我,要么就是他负荆请罪,在我家主人面前下跪认错,只要他能办到这一点,我就让他放了我。”
月如华一听就知道要糟,果然还没等她再说什么,沈衡英已经暴跳如雷,道:“既然你想死,道爷我就成全你。”
“道友手下留情。”就在沈衡英要下杀手的时候,一个天籁般声音突然从沈衡英背后冒了出来。
沈衡英募然转过习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阻止我杀死这个不知进退老家伙?”
来人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头戴斗笠,低垂的轻纱遮挡了她容“道友,贵叔是我们荣家老一辈家人,从小就迫随在爷爷的鞍前马后,是我们荣家不可或缺的家人,如果他言语间有什么冒犯你的方,我愿意代他向你致以最诚挚的道歉。还请你能够看在他年纪大了的份儿上宽容他一次。我们荣家感激不尽。”
沈衡英两只眼晴,炯炯有神的盯着不肯露出真面目的女子,“荣家?极北城荣家?荣毅昆是你什么人?”
“前辈认识我的二叔?太好了,涛儿不知是师叔,无疑当中冒犯了你。请师叔恕罪。”荣涛眨眼间就和沈衡英攀上了关系,这份谈笑间就把局势掌握在手中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
沈衡英哼了一声,“荣毅昆那老小子我倒是认识,不过他要是想和我称兄道弟,还没资格。不过,我和常毅昆那老小子也算有些交情,他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他,回去跟荣毅昆说一声,让他好好管教一下这个老家伙,下次再栽在我的手上,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荣涛忙道:“佳女一定会向二叔转达你的意见的。”
沈衡英手一挥,束缚住荣贵的白光就飞到了他的手中,沈衡英大手一攥,白光顿时消失不见了。
荣涛连忙上前把荣费搀扶了起来,“贵叔,快起来。”
容贵不但没顺势而起,反而跪在了荣涛面前,“小姐,我给咱们荣家丢脸了,没脸回去见老爷了,请小姐帮我给老爷带个话,我这辈子不能再继续追随他左右,只盼望下辈子还能给老爷扶鞍执蹬。”说着,荣贵扬起了手掌,朝自己的脑门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