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橙道:“露露这话说的,话糙理不糙,我觉得你应该听取一下。”
“好,我会认真反思我自己的。”陈梦说着,目光深深地看着夏婉橙和高露:“橙子,露露,有你们真好。”
高露举起酒杯,提议说:“那我们就为旷世的友谊干一杯吧!”
“干杯!”
很快,侯桂芬被强行带回了原来的监牢,管教指着侯桂芬的鼻子,大声呵斥:“能耐了你,居然还敢公然袭击法警,局里现在开会讨论对你的处罚措施,你等着挨罚吧你!”
说罢,管教气冲冲地离开了监牢。
众女囚们看着躺在铺位上抽泣的侯桂芬面面相觑,女老大给老二使了个眼色,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下了床,走过去,踢了侯桂芬一脚:“哎,哎,哭什么呢哭,起来!”
害怕被打的侯桂芬只能乖乖地坐起身,老二又嚷嚷道:“我让你起来,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下床,给我站到那边去。”
侯桂芬只得按照老二的命令,走过去站到了整个监牢最中央的位置,看着不知所措的侯桂芬,一众女囚们发出了哄笑声。
老二回到自己的铺位上盘腿一坐,瞪着侯桂芬:“哎,新来的,刚才管教说你公然袭击法警,你都干啥了,给大伙说说。”
其他女囚跟着起哄:“说说。”
侯桂芬只得小声说:“俺不想坐牢,俺以为俺要出去了,那两个……”
“他妈的,你声带呢?上个法庭把声带丢了?”老三一脸不满地呵斥。
侯桂芬只得扯高了嗓门:“那两个警察非要拉着俺来坐牢,俺不想坐牢,俺就把那个男警察给咬了。”
“咬哪儿了?”有人不怀好意地问。
“俺咬了他的胳膊,出血了。”侯桂芬两手捏着囚服,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行啊,新来的,你挺牛逼啊,法庭之上就敢咬警察。”女老大 阴阳怪气地赞叹。
老三说:“这老娘们儿也太彪了,你们猜猜这次得怎么处罚她?”
“半个月的拘留是少不了的。”一名女囚说:“估摸着最多也就是一两个月。”
侯桂芬一听自己的刑期又增加了,急的眼泪哗哗地流。
“新来的,看在你跟我们一个号子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在这里,你谁都可以惹,唯独不能惹这里的管教,以及这里的任何一个有编制的人,这里的管教想要整你,那就跟翻翻手掌似的,你过的好不好,就是他们一句话的事。”老二说。
老三一听这话有些不乐意了:“二姐,你这话说的不对吧,她在这儿还有一个人不能惹,那就是咱们燕姐,惹了咱们燕姐,那也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老二撇了老三一眼,脸上的表情虽有些不悦,但还是拍了女老大的马屁:“是是是,我一时糊涂了。”
女老大燕姐瞪着侯桂芬,淡淡地开口:“从今儿开始,每天晚上你负责给姐妹们洗脚,新来的,你听到没有?”
侯桂芬哪里敢不从,连忙点了点头:“听到了,俺听到了。”
回去之后,陈小龙依旧郁郁寡欢,闷闷不乐。
拉莎为了讨好陈小龙,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还允许陈小龙喝酒,虽然菜做的不咋地,但诚意还是有的。
然而此时的陈小龙压根就没有心思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