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地发泄
罗凯突然扑过去,把她狠狠地压倒在**,粗暴地撕扯起她的衣裙。
“罗凯!你给我滚远点!”乔若雪怔了一下,开始愤怒地挣扎:“你充其量就是个下三滥的跟班,有什么资格碰我?你知不知道?每跟你做一次,我就恶心到几天吃不下东西!”
这充满侮辱性的话语激起了罗凯心头更大的火焰,这么久以来,他真是忍得够辛苦了。
她要他向东,他绝不敢往西。真的就像一条忠实的狗一样跟随在她的身边,处处都要看她的脸色,对她言听计从。
可是,却连她的一句稍微温软点的言语都听不到,反而只换来她更加变本加厉的辱骂。
无论他怎么关心她,讨好她,她对他,永远对他是这么一副颐指气使,不屑一顾的模样。
即使是在上床这件事情上,也都是一切得以她的意愿为准则。她有那个**了,就召唤他过来,结束后,立马毫不留情把他赶走。
从来不顾及他的感受,也从来,不把他当做一个有情感的人……
罗凯觉得自己的忍耐真是到了极限,连衣服都没有耐心脱了,一只手堵住乔若雪喋喋不休的嘴,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直接扯下她的**,就那么硬生生地闯了进去,开始了凶猛地动作。
“啊!你滚!王八蛋!滚出去……”乔若雪痛得叫了起来,乱扭乱动地反抗着。
“反正早就碰过,再碰一下又有什么不行?”罗凯额上的汗滴大颗大颗地淌下来,带着一种凌虐的心态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乔若雪抵挡不过他的狂暴,气恨恨地又哭又骂:“不要脸的下三滥,我明天就告诉轩哥哥,看他怎么收拾你……”
“你去说吧!”罗凯重重地喘息着,心灵上的耻辱和疼痛让他已经不顾一切,一个用力,更加粗暴地占有到她的身体深处:“他现在的心里,何尝又还有一点你的位置?只怕他知道你要我对成甜甜做过的那些事,会连你一起收拾!”
“罗凯!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这几句话戳到了乔若雪心底最深的痛处,她恼羞成怒地踢打着,尖利的长指甲在罗凯的脸上抓出了两道鲜红的血印子。
罗凯不再说话,紧咬着牙齿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发泄。
这一时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无以言说的悲愤与绝望。
他甚至后悔,为什么当初要认识乔若雪?他已经过了三十岁,留在家乡的父母,都年事已高,不止一次地催促他该结婚生子了。
如果当初没有做乔若雪的保镖,那么这些年来,他也一定找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成家了。虽然没有乔若雪漂亮,可是至少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然而他现在,还只是在做着这个女人呼来喝去的奴隶。没有自己的尊严,也没有自己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由她掌控支配。
他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了她,可还是换不回她哪怕十分之一的情义……
罗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了?只能把满心的愤懑和苦闷以这样的方式尽数发泄出来……
渐渐的,乔若雪不再反抗了。
罗凯忘情的运动让她缺少滋润的身体得到了一种充实的满足,本来就喝了酒,她体内的**很快被他调动起来。
她配合地贴紧了罗凯,双臂缠绕上他的脖颈,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愉悦的喘息和呻吟……
他们两个在**纠缠了很久,最后,乔若雪带着心灵的极度不爽和身体的极度快乐昏沉沉地睡去。甚至,都没有顾得上去洗澡。
以前,每一次她和罗凯欢爱之后,是要立即下床冲洗的。
罗凯慢慢地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里,他是不能留下来过夜的。
乔若雪曾经趾高气扬地对他说过,她的床,只会留给够格当她丈夫的人。而他,当然是没有那个资格的,完事了就得滚蛋……
想到这些,罗凯不由沧然苦笑,更加觉得自己就像乔若雪养的一个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悲而又可怜……
刚刚走出房间,却迎面碰到了正好回来的慕凌轩。
这两年来,慕凌轩回到别墅的时间屈指可数,有时甚至一个月两个月都不回这里住一次。
所以这时候乍然遇到他,罗凯有些意外,又有些不安,硬着头皮喊了声:“总裁。”
看到他这么晚从乔若雪的房间里出来,慕凌轩同样感到意外,蹙了蹙眉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小姐喝醉了,又哭又闹,我刚哄劝她睡着……”罗凯平和地解释了一句,手心却渗出了一把冷汗。
“你的脸怎么回事?”慕凌轩黑深的眼眸,锐利地盯住他脸颊上那两道崭新的血痕。
“哦,小姐闹时抓的……”罗凯抚了抚脸上的伤口,低声说道。
慕凌轩浓黑的剑眉皱得更紧:“她现在经常喝酒?”
“是的。”罗凯垂下眼眸,深深地叹了口气。
慕凌轩略微沉吟了一下,声色不动地说:“你找机会劝劝她,还是让她尽快回北京去吧,那边的环境更适合她。”
罗凯又一次苦笑,本来想说,总裁你都说不动她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劝得了她?然而想了想,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恭敬地点了点头:“好。”
“你去睡吧。”慕凌轩说。
罗凯答应了一声,匆匆往楼下走去。
慕凌轩沉思地注视着他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缓地滑过,不知不觉,成甜甜回来也有两个多月了。
她依然对慕凌轩冷若冰霜,对他的所有的好意和关心通通视而不见。
而慕凌轩,也依然毫不气馁。坚持着每天陪成甜甜一起跑步,坚持着隔三差五就给她送一份别出心裁的礼物,坚持着有空就过来找她。
哪怕成家从来没有真正为他敞开过大门,哪怕成甜甜从来没有给他过一个好脸色,把他送的东西,全都看都不看毫无例外地转送给了别人,他也没有放弃过自己心中的这份执着。